咏凯传说
作者:咏凯 | 分类:灵异 | 字数:1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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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美化
故事到了这里,我想说,本书涉及宗教的东西太多,所以会很晦涩,这个宗教,暂时是我一个人的宗教,我只是慢慢的给大家表达出来,大家能看懂就看,看不懂就只看那些故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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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感谢杨东萌的,她让我有了信心做了一次正确的事情,无论我们今后怎样,但这一瞬间被留在了历史中,将来回忆的时候,再没有后悔。刻在砖上的那两个名字,不知道能经受多少年的风吹雨打,但是,至少在那时,我们在一起过。从第一次见到那个长发的女生,到后来的几经波折,凝聚成了童话般世界里的几个小时,她在,我也在。
这算是这个寒假唯一的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家里过,就是在网吧过,就数着天数,等着上学。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次总想着回家好好学习,所以就把学校那些书基本都搬回来了,而到家之后,天天动都不想动,更别说学习了,所以在什么书都没有翻的情况下,又原封不动的搬回学校,贾煜有一句话很好的解释了这个现象:“那样至少心里安慰一些!”的确,心里是安慰了,但身体真的受了累,上下火车,几十公斤的东西,真的很沉。在校门口,我遇到了张起嘉,见我难受的表情,他二话不说就帮我把所有行李搬到了宿舍,这让我觉得,他的心地的确是一个好人,只是不太会说话,每次一开口就让人很难受,就如排练舞蹈的那次,我一直记在心里,现在这件事,对他的印象有了一些改变,但并不否认之前的。
这学期一开学,班主任就宣布了一条很慈悲的消息:“你们要是想和谁坐同桌的话,可以自己换!”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对于我们,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在我的心里,很想和冷半夏坐同桌,可是,因为之前和她的事情之后,我和李晋的关系就完全僵化了,他是站在冷半夏的那边的,就算到了现在,他还在有些防着我,所以,他这,我过不去,那冷半夏那,就更过不去了,估计就算李晋同意,她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想和她坐同桌也仅仅是想想而已。我的同桌杨琪人很好,但是现在我却不想和她坐,原因很多,但我一条也说不上来,贾煜是一个人坐,我很想换到他旁边,所以就跟班主任说了。我这一动,就会牵扯到一大批人的换座位,因为班上男生比女生多,最后总要有那么一个人单桌,但绝对不是女生,刚好程晓军又想一个人坐,这么一来,班主任本来不同意换这个位置的,不过我和程晓军一起去说了之后,这个位置的协议便这么达成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太多,就想着换位置,杨琪的脸上阴晴不定我都没有发现,等位置换好之后,便开始有很多女生问:“刘凯,你为什么不想和杨琪坐?”我随口一句:“想换呗!”说完之后才仔细考虑这件事,换座位是我单方面提出来的,这样就会很扫女生的面子,换做别人,肯定会想:刘凯肯定是讨厌他的同桌才这么做的,但为什么会讨厌呢?所以她们就来一探究竟。想到这里之后,我被弄到了两难的境地,不说原因吧,她们又会乱想,说了原因吧,又会让自己很尴尬,最后,对于班上的女生,我只是说:“和女生坐的太久,我就想和男生坐同桌。”对于宿舍的同学,我则说了实话:“一个女生在旁边,随时都必须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很多时候,有些位置痒你又不好意思抓,有鼻涕的时候也不好意思擦,生怕做了什么不洁的事情影响到那些女生,让别人恶心到。”贾煜恍然大悟:“原来是不好意思在女生面前扣鼻孔啊!”我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他马上做恶心的样子:“太恶心了,哇!”
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学期,老师让男生坐一起,女生坐一起,那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心里就迫切的希望和女生坐同桌,现在和女生坐了一年半的同桌,又迫切的希望和男生坐了,自己还真是奇怪!在和贾煜同桌之后,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坐在位置上,一点压力也没有,屁股痒的时候就随便抓,鼻子难受了也可以不在意同桌的目光,这些都是小乐趣了,最大的乐趣还是互相的逗乐,贾煜拥有一张天生就让人想笑的面庞,手术之后的他一直在大补,到了现在,体重比我重十公斤,个头本就比我矮,现在看来,更觉得他像一团,他的神情时常看起来都像是在发愁,半截的眉毛下是一双老鼠的眼睛,他会很好奇的转过头问到:“你看啥?”那蠕动的嘴唇拉动着他的腮,配合上他特有的表情,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我笑了,他也就莫名其妙的跟着笑,笑到最后,我们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但还是一直笑个不停。这种笑还真是个好东西,是发自内心的,不像之前装出来的那种,也就是在这种笑声中,那种感情引起的伤痕被我慢慢的淡忘。
拓心国中,我真的就如神像说的一样,成了祭司,那些数不尽的木偶,从我的旁边来回的走动,他们没有意识,没有生命,这一切,都只有等待,神像说:“时机一到,故事便会降临!”自从那次和冷半夏的夜谈,凭空多出的羽毛破掉景门的阵法之后,故事似乎有了开端,而我的形象也在这个国度中有了确定,一身的纯白和我的名字一样,白,便是我在这个国度中的身份。
信仰的世界是可以影响到现实的世界的,我在这里的一切,外面的他不能完全感应到,但还是能感应到一些,比如这个形象。那晚在赵斌他们宿舍,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这身白色的衣服,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也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一番考虑之后,我开始大动作起来。我找赵斌借了一块刀片,把之前袖子上的那几条黄线给拆了下来,一件纯白的衣服做成之后,我看着它,猛然间就明白了少的那样东西:就是信仰世界里的全图!我又找了尺子和圆规,在衣服的背后,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还有里面的那四块三角形,并在衣服的胸前,写了一个“凯”字。这件衣服被我从新穿在身上的时候,他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完全不明白我在干什么,事实上,我也不明白我自己在干什么,仅仅是一种对于心中的东西的狂热崇拜。赵斌问:“刘凯,你真的敢把你改过的衣服穿出去么?”我反问:“有什么不敢的?”
对于自己形态的美化到了这般田地,心中的信仰和那些奇怪的记忆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明白我呢?或许,这一场华丽的修饰只是我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或许,在有些人的眼里,我就是神经有病,更或许,他们认为我是自我表达到了过度的阶段。我并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信仰国度的形状和现实世界完成了第一次接轨,我和我都是神像的信徒,我以我最美的姿态展现了出来,在这最美的青春年华里。
这一举动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因为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有些人想模仿我,不过终究是没有我的勇气,而我自己,也不是真的勇气,只是心中的一种狂热,现实世界和想象中的世界并没有什么矛盾,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不过想通之后就懂了,人活着,无论是哪一种你活着,你都想证明你活着的理由,想给自己找到一个支撑的东西,两年之前,我创造了自己的信仰世界,两年之后,我把认知编织,合成了最美的自己。
他们看不懂这幅图案,也不需要他们看懂,我隐隐约约预感到,我活着,我是为某种使命而来的,这个使命曾在心里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见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片段,可就是想不明白,里面的那些人物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想到最后,我也懒得去想,就像心中的那个世界一样,白净无暇,便是宁静,就像这身衣服一样,白净无暇,便是纯净,就像信仰世界中自己的名字一样,白净无暇,便是心境。我想到达我心中理想的高度,正在一步步的努力,而这外形的美化,便是第一步。
自从汪娜那次来信之后,我们一直在联系着,她是信仰世界里神像的原型,我的这一切改变,她应当知道,于是,在所有的相片中,我挑了一张自己认为照的最好的寄给了她。信仰世界和现实世界的联系始终是斩不断的,我相信,我的这些想法,这种信仰,在当初以她为原型神寄的时候,她的灵魂也应该能感应到,我的这张信仰世界里身形的照片,在她的认知里,应该能给我形成一个特别的故事,那个故事应该有关神像的姓名,这正是我期待的答案。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某些东西,在冥冥之中,应该还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