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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妻日记

作者:芋泥汤 | 分类: | 字数:34.8万

拜过高堂,得过见证

书名:摄政王的宠妻日记 作者:芋泥汤 字数:2210 更新时间:2025-03-01 05:54:39

“就说我身子不适,免得你被三皇子责罚。”江瑟瑟抬手示意梅星送人。

三皇子府的人脸色青白,只能尴尬地告退了。

南宫辰得知没有请回来江瑟瑟,气的是咬牙切齿。

“你们再去!再去把她给我带回来!”

崔依依摆弄着自己的手镯,估摸着毒药的剂量。

照如今来看,想毒死南宫辰恐怕还要两年之久,未免太漫长了,除非这段时间发生点意外。

“伊伊,你想什么!”

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崔依依的思路,她带着笑看过去。

这个废物是不会自己思考吗,非要拉自己作陪干什么?

“殿下,若是请不到也就算了,左右江小姐也未必知道江采雪躲在哪?”

“我不相信!”南宫辰嘶吼着,他现在恨不得找到江采雪然后将对方千刀万剐。

江家除了江瑟瑟,还有谁能让江采雪投奔?

“殿下,外面有人来拜见您。”小侍卫小心翼翼地抬脚进来,生怕被南宫辰的怒气波及。

南宫辰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什么人回头再说。”

“可是那个人说,他知道江采雪在哪。”

南宫辰顿时惊起,他狐疑地盯着小侍卫半响。

确定对方说的是实话后,才快步走出去。

外堂里坐着一位浑身黑衣的男人,他佝偻着背,叫人瞧不见面容。

“你确定你知道?”南宫辰抬起头,冷冷看着对方。

黑衣人缓缓露出脸,“我自然知道。”

斜阳将斜,嫩绿垂腰。

用过晚膳后,江瑟瑟闲来无事干脆又去了后花园。

她摇着手里的攒花团扇,哼着小曲慢悠悠晃荡着腿。

斜眼瞧见湖底游来游去的小鱼苗,她时不时洒下几粒鱼食。

“瑟瑟啊,这些天我也没来问你,承蕴的病如何了?”

远处谢夫人由人簇拥着走上前。

她不自在地凑近,嘴唇鬼鬼祟祟地碰哒几下,一句话被说的断断续续。

江瑟瑟收去了懒散。

“是问腹部的情况吗?那个再仔细养几日便好了。”

“不是不是。”谢夫人咳嗽一下,压低声音,“是之前那个病。”

江瑟瑟挑眉,“刀伤?”

“不是!”谢夫人抬高一点声音,她拉过江瑟瑟的手。

真是羞死人了,为难自己一把年纪还要来过问儿子的隐私。

“是行房事的那个。”

说完这句话,谢夫人赶忙松开了江瑟瑟的手,假装正经地坐直。

江瑟瑟愣了半响,才讪讪一笑,“这个病,不太好治。”

最主要的是,谢承蕴他没病。

“多不好治?”谢夫人声音轻颤,他们二房就要断了香火了?

“很不好治。”江瑟瑟深作焦虑地点点头,咬着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下子把谢夫人从里到外吓得结结实实。

“难治也得治。”谢夫人帕子按按眼角,嘀咕一句。

江瑟瑟没听清,歪头询问,“什么?”

“没事,你先忙你的。”谢夫人带着僵硬的笑容匆匆离开。

如果瑟瑟治不好那就再去外面寻名医,据说街头的老李家擅长治这个。

总不能一辈子都好不了。

那瑟瑟还不得嫌弃死自己儿子,保不齐哪天就一走了之了。

到时候承蕴岂不是成了弃夫。

承蕴啊,娘一定不会让你做那弃夫的!

怀揣着这种坚定的信念,谢夫人当下就出了府。

江瑟瑟不知道对方的雄心壮志,只边看诗集边坐湖边喂鱼。

等月色笼罩,行径间纱灯被点燃的时候,她才揉揉眼睛。

待走到里屋内,发现谢承蕴今日回来的早。

他脱去了外衫,正舀着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药?”江瑟瑟好奇地坐下来,她闻着倒是怪得很。

谢承蕴咽下那味道苦涩的药渣子,“娘亲送来的,说是对眼睛好。”

“哦。”江瑟瑟点点头。

看公文看得多了确实该保护眼睛。

等等,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药是治眼睛的吗?

“等等,谢承蕴,你先别喝——”

一句话还没说完,那碗药汤已经见底了。

江瑟瑟咽回去剩下的话。

罢了,就算是治那种病的,应当也不会把谢承蕴治坏。

江瑟瑟忽略对方被药汤辣到忍不住握拳的小动作。

看来这味药汤的效果是该比较烈的。

今夜的空气燥热起来,星子洗的干干净净,安静睡在夜幕当中。

江瑟瑟睡得朦朦胧胧间,觉得脸上痒痒的。

如今这个季节一些蚊虫也飞出来了。

她嘟囔着抬起手把那小虫子扇开一些。

幽暗的月色里,谢承蕴不知怎地睡不着,脑海里又沉又酸胀。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谢承蕴扶着额头去桌边寻一碗水灌下。

那碗里放着的是黏腻的茶水,喝下去不仅没有纾解,反而嘴巴更涩了。

“嘶——”谢承蕴倒吸一口凉气。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那药汤里加了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然能刺激得人脑海里不得安宁。

用力捏着自己的眉心,谢承蕴哑然失笑,这些天他当真是睡不得一个好觉。

越坐越头疼,谢承蕴偏过头看了半响,视线落在江瑟瑟睡得红彤彤的小脸上。

那突突跳的太阳穴稍稍轻松一点,他脱下靴子,慢慢坐在床榻。

垂下头,看着江瑟瑟的睡颜。

她卧于他身侧,抬手即可得。

却偏偏,他只敢在夜里一遍遍贪婪地凝望她的脸。

即使月色淡漠,烛火残绰。

眼前所窥不过隔纱望月,水里探花。

“江瑟瑟,你永远也不会喜欢我。”他低低说一句。

手指缠上比目玉的挂绳。

“你会离开我吗?”

会任由他一个人陷在情义里苦苦挣扎不得抽身吗?

那酸涩的情绪又让他疯狂,又叫他委屈。

压得他眼尾泛红。

“你会吗?”谢承蕴喉头滚动几下。

最后轻轻含住江瑟瑟的耳垂珠子。

睡梦中的江瑟瑟莫名觉得耳垂热热的,她翻个身。

谢承蕴就被打断,他盯着江瑟瑟毛茸茸的头顶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患得患失了。

“呼——”

长舒出一口气,谢承蕴规矩躺好。

不,她不会。

他是她的夫君,是拜过高堂,得到见证的。

江瑟瑟去哪,自己便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