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佬掌心撒个娇
作者:鸿雁在云 | 分类:现言 | 字数:1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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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单身狗不容易,天天吃狗粮!好塞!
青沅小小声的“哦哟”了一下,惊动了难舍难分的两人。
江柏辰把人扣在身前,拇指轻轻揩去了他嘴角的涎水了,意足且温柔。
薄枫源完全沉迷在大狼狗的美色里:“……”
“吃早饭了!”
齐阿姨喊了一声,大家上桌吃饭。
一大杯甜豆浆,薄枫源干掉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放到了江柏辰面前。
江柏辰理所当然得收尾。
青沅咬了口煎蛋,不是她要的七分熟溏心蛋,放下了。
本着不浪费原则,徐宴顺手夹过去解决掉。
作为桌位唯一的成年单身狗,容栩:“……”呵!瞧把我给多余的!
薄枫源挑了挑被染成淡蓝色的长发,一张漂亮的脸蛋雌雄难辨,眨了眨眼睛道:“那个撞脸怪,找人去查了一下。”
撞脸怪,指的就是姜阮。
青沅抬了抬眉眼:“恩,跟肖妗乔什么关系?”
“本命叫胡千千,今年刚十九,肖妗乔的异母妹妹。生父是个煤老板。在胡千千六岁那年怀着男胎的生母逼宫失败,之后就人间蒸发了,估计是被……”
桌上还有小孩,后面的字眼没说出口,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兔子听的津津有味,举手发炎:“我知道,被干掉了!江爸爸在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孙小宝点头!
阿纪也点头!
薄枫源:“……”
徐宴:“……”
容栩:“……”
江柏辰:“哈哈哈哈哈……”
青沅头痛,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江爸爸演是的坏人,这么做是犯法的,要抓起来挨枪子儿的,不可以学,明白吗?”
仨大宝宝捂住小嘴,乖乖点头。
青沅盯着电视机一眼,在考虑要不要拆掉算了。
可想想,小兔子自己经历过的可都比电视剧里精彩了,拆电视,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叹了口气:“说哪儿了?”
薄枫源揉了揉左手边阿纪的小脑袋,继续道:“六岁的胡千千被煤老板的大婆丢去了福利院,没人收养。去年考上了大学来了帝都,年初和洪继涛在酒吧认识,三月末办了退学,并改名叫姜阮阮,去一家娱乐公司当了个训练生。”
容栩嫌恶地瞥了瞥嘴:“脏了这个名字。”
薄枫源呵呵了:“顶着那张脸,改个名字,一勾就能勾俩男人!”
徐宴把三明治上的面包片扔他:“滚!”
青沅瞪了他一眼,警告孩子们不许学。
跃跃欲试的小兔子乖乖摸了摸耳朵。
薄枫源伸手接住面包,丢进了青沅的餐盘:“这货对于恶心你这件事是下了真功夫的,还把人带去了肖锦丰那里认亲。”
“那撞脸怪不应该去唱歌应该去当演员,哭得梨花带雨,一口一个姐姐死的好惨、死的好可怜,然后‘愿意帮姐姐尽孝’、‘抚慰爸爸丧女之痛’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那声‘爸爸’叫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肖……”
青沅睇了眼那片沾了沙拉酱的面包,好嫌弃。
“不重要的事,不必告诉我。”
薄枫源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心里默默说完:“……”肖锦丰那狗贱人看到跟肖妗乔七八分相似的脸,激动的当场飙泪,老泪纵横的怀念起可怜女儿肖妗乔,虽然没有当场认了胡千千当新女儿,不过之后的半年里俩人没少见面、没少给钱资助她就对了。
容栩看他脸上那表情,就能推测出后面没说完的话。
真特么……“恶心!”
徐宴握了握青沅的手。
青沅打从心底只面容,皆是无动于衷:“不相干的人,做什么都同我无关。”
她无所谓,可她的朋友们却替她不忿!
因为这层剪不断的血缘关系,肖锦丰活一天,就等于被他塞一天的恶心!
还不如死了干净!
气氛一度低沉。
薄枫源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洪继涛什么属性大家都知道,但有一点很奇怪。”
徐宴平淡而肯定地道:“性情!”
薄枫源点头赞同:“对!就是性情!”
“洪继涛为了作死的肖妗乔求徐宴、求颛孙,这个人冲动、无脑、卑微,甚至可以为了肖妗乔让别的女孩子当众下不来台,但他知道怕,不然也不会再肖妗乔死后那么久都没动作!但就他昨天干出来的事,显然那是无所顾忌了!”
江柏辰冷嗤:“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下了降头的河马,又蠢又凶。”
容栩想不明白:“但一个人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青沅哄着小兔子把果汁喝完,突然问了一句:“经纪公司的老板是谁?”
薄枫源挑眉:“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谁?”
“那家经纪公司半年前易主,背后真正操控人,闻清歌。”
吴征坠江的案子最后不了了之,闻清歌不是他的妻子,但是她以与吴征之幼子年纪尚小为由找律师清算了吴征的财产,山溪那边能转移的早就被转移了,所有手续都是完整且合法的,她只能作罢。
最有能拿到手的,只有在帝都的一些不动产和一家乱成一团的公司。
因为吴征想“死”的无声无息,所以那些不动产不好出手变现。而且,吴征不会不知道闻清歌心里在想什么,对顾北弦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有心要利用闻清歌去对付自己的敌人,自然也会留下一些资本。
一个偏执狂不难缠、也不可怕,可一个有钱有资本的偏执狂发起疯来,可就有意思多了!
这些不动产折合下来,对闻清歌而言也是一笔十分可观的财富,只要她够聪明,不自己上手做一些容易留证据的事,足够放手折腾很久、很久了!
容栩恶心透了肖妗乔,对于折磨伤害了青沅多年的闻清歌,她同样深恶痛绝:“这疯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微微一怔,她懂了:“吴征不敢正面出手做什么,身边又有这么个蠢货可以利用,该留的东西,当然会全部不动声色的留在闻清歌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毒剂!”
“一定是毒剂。”
青沅抬了抬眉:“嗯哼!这是唯一能解释洪继涛性情大变的原因。”
“艹!”薄枫源无语了、激动了,“这个吴征真特就是个恶鬼!抓!必须抓到他,不一根根折断他的骨头,徐宴我都要瞧不起你!”
如光从窗口投进,沿着床沿延伸,徐宴高挺鼻梁被打下一缕阴影,让整张温和的面容映出一抹显而易见的阴鸷,低声“恩”了一声。
青沅笑了笑,看了眼他脸上的光影。说:“天气不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