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收顶流:季总,夫人又上热搜了
作者:君沐毅青 | 分类:现言 | 字数:20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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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签订过合约的
她打算去拿自己的车子的,但是好冷,不想走路了。
她摸了摸口袋,打算拿出车钥匙,却发现车钥匙不在,再摸摸,手机也不在,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她是把东西丢在哪里了吗?
好久好久,她才缓过来,准备回去酒店那个房间找,她想,秦筠许或许把东西放在了酒店也说不定。
正当她准备上去,电梯里走出来一个人,正好就是秦筠许。
秦筠许看着她慌张的走过来,自己则淡定的站在那里,把手伸进口袋,将她想要找的东西拿出来。
“你的车钥匙和手机。”他轻声道。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放到她伸出来的小手里。
“对了,你的车子在昨晚吃饭的地方那里,出门左拐就是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了,小季总也该回去上班了。”秦筠许又说。
季禾清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东西紧紧的裹住,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台退房,再看着他从酒店离开。
她的神情突然一清醒,只剩下脸上的苦涩。
在寒风中,她找到了自己的车子,直接开车回家,而不是去公司。
她今天总觉得自己没有心情,就算是去上班估计也会十分的勉强,所以干脆回家,休息一下,她相信自己的父母会理解自己的,她不是工具人,没必要不要命的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季禾清今天选择摆烂去了。
另一边,秦筠许处,这一大清早的,他刚进门,就被家里阴沉的气氛冷到了。
看到自己妈妈坐在沙发上,掩面而泣,好久不见的白伊带着一个小男孩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自己爸爸明显的偏向白伊,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秦筠许打理关门,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白伊!”他冷冷的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白伊满脸傲慢的看着她,还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秦筠许当然知道她这种优势从何而来。
“爸,你打算带着这个女人和这个孩子进秦家?”他冷声质问。
他已经很客气了,没有直接称呼为“野种”。
秦越知道自己儿子长本事了,也不敢当年对峙,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白伊但是沉不住气,拉着自己儿子,大声的说:“这可是秦家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你弟弟你不认?”
“白伊,你上不了台面,你就给我闭嘴,还有,这个孩子要是进了秦家,我可不能保证他有没有命出去!”秦筠许继续冷声的说着。
“你不敢!”白伊笃定!
“是吗,你可以试一试,别挑战我的底线,对了,公司有没有本事到你的手上还不一定,我一台电脑,估计整个公司上下的电脑都不能运作,数据库直接崩塌,我有这个能力!”他这话说给白伊,也说给自己的父亲。
幸亏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这么的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回心转意,所以还留了一手,当年毕业,一边工作,一边考研,最后还是读了研究生,深入学习,明年七月就毕业了,自己也有本事了。
惹急了他,说不定他就是个黑客,不惹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秦越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心里怂了几分,但是那个是他儿子,他不能不要,兄弟为什么不能互相帮衬呢,要反目成仇。
“你们最好想清楚,如果可以,离婚也行,我可以带我妈生活,不过,你净身出户!”秦筠许一转身,对秦爸爸就说。
他还记得三年前,他们签订了协议的,离婚秦爸爸净身出户,估计秦爸爸也没想到吧,秦筠许知道,自己父亲一定认为自己母亲时日不多了,所以才签订了这份协议的吧。
白伊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明显的一愣,渐渐展现出了不愉快的样子,看向秦越,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这不是那个男人看了都心疼的样子吗,秦筠许鉴茶能力一流,看了只觉得无尽的恶心。
他一转身,安慰起了自己的母亲。
“妈,离婚吧,不要也罢,这样的男人。”她说。
“儿子,这都一把年纪了,不离婚了。”秦夫人却说。
“那就分居,先离开这里,眼不见为净,你这样哭,我也难受,你要是真的这么在乎我爸,就争取他,可是现在,小三带着孩子上门了,已经没有办法了!”秦筠许怒气冲冲!
秦夫人却不知为何,依旧坚持着不肯离婚,也不肯离开,秦筠许没有办法,直接大吼:“给我出去,你要是在踏进秦家,我就要告你扰民了!”
“秦筠许!”秦越也有些生气,因为自己的儿子不听自己的话,自己没有面子了。
“听不懂人话吗?”秦筠许反问。
“秦筠许,好好说话,大吼大叫算什么!”
“你不拿脏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能好好说话了,现在不能,我眼睛太脏了,嘴巴都不能跟着干净了!”
“秦筠许……”
“你等着吧,今天公司全部电脑都无法运作,数据库给你瓦解了!”
……
终究还是抵不过秦筠许清,秦越带着白伊和那个孩子先行离开了,秦筠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忍不住红了眼眶,母亲被他抱着哭了一场。
其运行看着自己的母亲,想想自己父亲,已经心寒,同时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既然父亲想要把全公司都给别人,那也别怪他把整个公司架空,到时候,有什么事情,都不是他的错,别人对他太狠,那他只能更加的狠。
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也有了自己的执行力,一天天的进行自己的计划,在自己父亲沉醉在自己另一个儿子的状态下,慢慢的把公司架空。
兴许是自己的父亲和白伊太心急了,两个人一次次的欺负自己的母亲,气的自己的母亲一病不起,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非常勉强的度过了温暖的三月份,正好在清明节那一天,离开了这个世界。
就在冰冷的医院里,那净白的布盖过他母亲沉睡的容颜。
医生宣布了他母亲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