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把摆烂废物小炮灰躺赢局
作者:鬼鬼祟祟的猫 | 分类:现言 | 字数:36.8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8章 什么怪话
猛然间突然就软香温玉入怀的褚京萧有一丝错愕,但手臂却很诚实的搂起了陈白歌。
“好奇怪啊。”陈白歌晶莹剔透的眼仁中露出来了迷茫之色,为什么她就是想和褚京萧贴贴,还老想摸他手呢。
难道她已经色到这程度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异样陈白歌不清楚,可学医的褚京萧简直不要太清楚这种依恋行为产生的原因。
温香暖玉在怀,他的心间涌生出满足,清白如玉的耳根染上层层红霞,茶色的双眸深邃而清冷。
“不是奇怪,白歌想拉我的手的话可以拉。”他喉间丝丝哑意,克制而冷矜,他抱着陈白歌坐在沙发上,主动把手递给她。
“你这样做,我也很舒服。”Alpha和Omega之间是相互影响的,他能感受到自己在靠近陈白歌后,精神海更加的稳定了,即便是他刚刚充满了焦灼不安,但是明显比之前好了不止零星半点。
“???别这样说。”她可是正经人,还有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陈白歌小脸通红,但还是很诚实拉住手。
冷白修长的手与娇小玲珑的手紧紧相扣,虽说不同但却异常默契的贴合,陈白歌能感受到对方手掌间传来的温热,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胸膛有力的心跳和丝缕烈酒的味道。
头脑微醺,她现在可太怪了,但是从这个角度,她更清晰看到了褚京萧手背上的一道细长的小伤口。虽然已经不渗血了,但在他冷白的手上依然显眼。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的啊?刚刚打架吗?”陈白歌指着那里,颇有一种事发后采访人的感觉。
小脑袋瓜子只是长的圆,里面怎么是空心的啊,醒来一次的系统已经可以做到见怪不怪的向咸鱼学习,翻了个身闭眼休息,没眼看,实在是没眼看。
“这里不是。”褚京萧摇摇头,冷茶色的眼眸沉沉注视着陈白歌。毫无疑问,他已经简单明晰直接了当的看着始作俑者了。
但是他忘了,陈白歌也是空心菜啊,不光脑子把狠狠抓他咬他的事抛之脑后,而且还轻易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
小空心菜只觉得他这是在寻求安慰,用空出的一只手在口袋摸了半天,结果口袋比她脸都干净啊。
哦,对,换衣服了,病号服。她十分忍心看看眼眸中期待万分的褚京萧,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办法。
抽出紧握的双手,她展示出自己的智脑,拿出珍藏已久的《成龙历险记》,
“看吧,看这个心情会变好,里面的人个个都十分活泼,活蹦乱跳的。”
“......”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褚京萧低垂着眼眸看她,丝毫不带犹豫的再度纠缠住了少女的手。
声音清哑柔润如一丝丝细雨落在陈白歌耳边,她只觉得像有羽毛在挠她的耳朵。
“我来拿着就好,我不想放开白歌。”
“你最好给我放开。”凌冽如寒冬降临般的声音直逼而来,周狄秋脸色难看,但提了两袋子饭的他莫名有些喜感。
“白歌,现在还不舒服吗?”沈慕予紧跟其后进来,他颠了颠了手上的饭,碧色眼眸旁若无睹的含着笑,
“有好多好吃的呢。”
“吃的!”果然沈慕予更适合去做个幼师,带这种两百多个月大的宝宝是多么的得心应手啊,陈白歌的心都被勾走了。
她站起身去看,在她身后的褚京萧目光有些暗沉,抿着薄唇坐在沙发上,暖色的沙发并没有融合那丝冷意,他垂眸看自己的手,那里仍有一丝属于少女的柔软触感。
“把威利斯顿伯伯叫来吧,咱们一起吃。”
娇明媚的少女有些美滋滋的想着,但打开餐袋的那一刻,她如花的脸庞凝固住了,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再看了一看。
“怎么没有辣的?我的小龙虾呢?”她瞪圆的眼睛有些委屈,像是被偷走了心爱的物品,又像是被欺骗了的小猫咪,把自己团起来咬着尾巴郁闷,整个人蔫吧极了。
“可能是太晚了,不派送吧。”
沈慕予脸不红心不跳,丝毫不见他不紧不慢把那些辛辣食物全数丢掉的心虚。看着少女有些委屈看着自己的模样,他心里面有种莫名灼烫,舌尖顶了顶犬牙,眼神晦涩且真诚。
今天的他用一根同发色相同的丝带把一头如阳光璀璨的金发扎了起来,两鬓的头发也齐整的梳理着,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一双碧色的眸中倒映着脉脉的微光,这也使他看起来更加诚实了。
“不派送?明明点好了的。”她的小龙虾,她的大肘子,她的冒菜。陈白歌无力后躺,蔫吧的眼睛中没有一丝光。
鼠鼠她啊,这辈子都不信光了,除非奥特曼扛着麻辣小龙虾,水晶大肘子站在她面前。
“白歌,先起来吃饭。等回家我们就去吃。”
周狄秋冷冷瞥了一眼沈慕予但没有拆穿他的鬼话,揉揉陈白歌毛茸茸的头,自然而然把她身后的发丝拢好。
看着陈白歌和周狄秋之间自然而然的举动,褚京萧无端升起一股酸涩,像是被浸润在酸梅缸里面。
目光沉沉间,他把手间光脑递上。
冷白的大手间放着一枚粉嫩少女心的智脑,竟然无端有些和谐。
那是白歌的光脑,怎么在褚京萧手里,周狄秋也泛酸,平时宝贝极了,天天都撒手,怎么现在轻易就给别人了。
“你怎么不看了?”陈白歌注意被手吸引,那里好像有无端的魔力一般勾着小猫的心弦。
鬼使神差的她又握上去,但却被另一个大手挡开,那是周狄秋的手。
“白歌,吃饭了。”
明明周狄秋冷淡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为什么陈白歌总是感觉到有那么一缕凉丝丝的冰山雪松在她脊梁骨间作祟。
她摔摔脑袋,试图把那抹感觉甩掉但好像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