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出马往事
作者:兔爷长喜 | 分类:悬疑 | 字数:10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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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这牌桌之上,有三个骗子?
暖暖道:“传闻四大名门也不是生来就是个传奇的,只不过十年前,在一场机缘中分别得了一件罕见的器物,正是靠着这东西,他们四人才能修炼到今日这样的成绩。”
我问道:“这器物难道就是灵石?”
暖暖点头,道:“正是!那灵石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能助人开悟凝心,就算是极为平凡的资质,也能在短时间内修炼到极高的造诣。更重要的是,传闻只要五石合一,便可以开启天门。”
我问道:“什么是天门?”
暖暖反问道:“你为何不问,既然是五块灵石,为何我只提有四人得到,那最后那块儿灵石,又在哪里?”
我低头思考了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是说,那第五块儿灵石,就是开启龙门鬼的那颗灵珠?所以,这天门,指的就是龙门了?”
暖暖点头道:“还好,你还不至于太笨!”
我又道:“钱莱既然大费周章的将三大名门请过来,自然就明这五行道人一脉的灵石,本就在他身上。所以现在就是说,他已经集齐了四块灵石。”
暖暖道:“不错,若是算上前几日那道士带来的灵珠,如今五灵都聚在了这里,看来天意如此,龙门果真是要开了。我想钱莱打的,就是趁着龙门开启时,去摘那毛雪莲的主意。”
我想了想,又问道:“暖暖姑娘,你觉得杀蓝诀的人,会是谁?”
暖暖道:“这人先杀了一个不相干的手下,接着又杀了蓝氏后人,打的什么算盘,现在真是看不出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我问道:“什么?”
暖暖道:“这人对我们这里的情况极为了解,一定是我们熟悉的人。”
我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觉得,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暖暖笑道:“其实若是从利益牵扯上来看,嫌疑最大的便是钱程小少爷了,毕竟这钱莱若是成功拿了毛雪莲回去,他可就在钱老爷子面前争头功喽~”
钱程道:“我不稀罕那个,我本是想一门心思救爷爷的,可我知道许家三千英魂的事儿后,就已经放弃取毛雪莲了,又为何要偷那灵石?”
我皱了皱眉头,道:“不是你,或许是你身边的人呢?”
钱程摇头道:“那也不可能,我身边的都是本分的好人,不会去做这种谋财害命的歹事。”
灵通翻着白眼,道:“拉倒吧!就你这身边,还都是好人?也就只有你自己看不出来吧?我看你都快进骗子堆儿了。”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暖暖。
我想起来之前和灵通打趣过都玩笑,开口问灵通道:“或许真的被你说中了,你说会不会这牌桌上,真的有三个骗子?”
灵通看向我,道:“你是说,李智?”
我转身过来问钱程道:“小九爷,李智走了这么久,还是没什么消息吗?”
一提这个,钱程整个人心情都不好起来:“我把能问的人都问过了,就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儿了。”
我道:“或许他并没有真正的离开,而是隐藏在什么地方了。”
钱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摇头道:“小金爷,你是怀疑智叔?绝不可能!智叔在我家几十年了,虽然有的时候说话难听了些,但他却是个好人。”
我道:“好人坏人也是相对而言的,不过这事儿现在也说不准,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而已,也没说一定是他!这背后之人若是真的为了灵石而来,就一定会继续下手的,咱们静观其变吧。”
灵通点头,道:“有意思,这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六哥,那咱们下一步要干嘛?”
我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驱尸人找出来。”
一听这个,旁边一直沉默的东玄来了兴致,阴森的开口道:“四个选项去掉了三个错误答案,看来养尸人就剩下那个年轻人了。”
我摸了摸身上的蛊虫,胸有成竹道:“事不宜迟,那咱们今晚就出手。”
接着我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安排大家先回房间休息。临走前,钱程犹豫了两下,还是开口道:“暖暖姑娘,我有事儿和你说~”
暖暖惊讶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瞪了我一眼,道:“你和他说了?你果真出卖了我!”
我道:“没什么出卖不出卖的,各有各的难处,我只是觉得,凡事说开了就好,你应该给钱程一个解释的机会。”
暖暖的脸色难看起来,倔强道:“两代人的血债,又怎么会一两句话就泯了恩仇。”
钱程叹了口气,道:“暖暖姑娘,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行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尽量弥补。”
暖暖笑了,笑的很肆虐,很悲怆:“弥补?如何弥补?我父母的命你能弥补吗?我祖母的惨死你能弥补吗?我姑娘家的清白你能弥补吗?”
钱程愧疚的低下了头,道:“对不起,这些我没办法改变,不过我听小金爷说,为了救我的命,我们家曾抢了你家祖传的宝贝?”
暖暖冷笑:“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赔我钱吧?这戒指可是我父母拿自己的性命守护的东西,我绝不会卖。”
钱程摇头,道:“不是,我是想说,若是这戒指真的能抵消了你对这仇恨的执念,我愿意还给你~”
暖暖大惊道:“还给我?你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钱程点头,道:“我八岁时那场车祸后,便生了一场大病。再醒来后除了几个零星的片段,其他的记忆都没有了。我只知道,每年的八月十五,我的胸口会疼痛难忍,我爷爷便让智叔背着我,去京城有名的庙寺里打坐几日,这才能渐好。因为这个,我的身体常年虚弱,我那几个哥哥总是嘲笑我,说我是个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我总是问爷爷,为何我总会胸口疼,最开始爷爷不愿意说,便敷衍我说是车祸的后遗症,直至一次他喝多了,才告诉我说,我的胸口有邪祟入体,每至十五,它便吵着要出来。”
钱程看向暖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我猜,我胸口的邪祟,便是你们传家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