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出马往事
作者:兔爷长喜 | 分类:悬疑 | 字数:10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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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那要看怎么个亵渎法
周思锦疑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酒庄会有什么问题?”
东玄刚好检查完整个房间,走过来冲灵通点头道:“检查过了,确实有变异的迹象。”
天罡法师拍手道:“果然是高手,什么都瞒不过你们的眼睛。”
贾诗诗也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灵通解释道:“我也是刚刚进了这间屋子后才发现异常的,这里有奇怪的磁场波动,所以我便猜测,定是因为这酒庄里有什么更阴邪的东西,引起了这怨婴变异。”
天罡法师点头:“没错,我刚刚给贾姑娘做法事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这变异的能量来的蹊跷,我分辨不出是什么阴邪之物导致。所以就算是我知道这怨婴的来历,我的法阵也是破不了的。”
周思锦火上浇油道:“原来是这样~你技不如人也就罢了,还想觊觎别人的酬劳,你这个骗子好厚的脸皮。”
一听这个,贾诗诗怕了,赶忙问道:“大师,这小鬼如此厉害,那我还能不能有命活了?”
灵通皱了皱眉,道:“如今多了些许变数,一切只能等召唤出怨婴后再做定夺。”
我听后,赶忙帮着灵通将祭台收拾妥当,又让东玄护住钱程和这两个姑娘。等一切安排完毕,灵通从怀里掏出几张血符来,用火将其烧成灰烬,然后沿着祭台洒了一圈儿。
平日若是寻常冤魂,灵通用的都是朱砂所画的符咒,而这次他直接用的就是血符,我便知道今日定然不同寻常,连忙又让两个女孩离得更远了些。
天罡法师看着地上撒的灵符灰烬,惊呼道:“这是麒麟血?”
我摇头,道:“不,是另一种特殊的血。”
天罡法师急问道:“那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想了想,觉得不知此人身份,没必要将星光水的事情告知于他,便开口敷衍道:“你可以理解成星光血吧,总之就是很牛的一种。”
灵通撒完咒符灰,又在八门十二方位处挂上黄铜铃铛。这铃铛是上次在崂山,李智囚禁钱程时做上古法阵用的,灵通说此铜铃材质极为上乘,所以走时便顺手牵羊拿了几个回来。
天罡法师一见这个,又惊呼道:“妈呀~这是上古的黄铜铃铛,我在京城都没见过这么牛的法器,你们是从哪里弄到的?”
我无奈的提醒他道:“你小点声儿行不行?”
天罡法师抱歉的点点头,又继续往下看。
只见灵通在天门和死门处倒好引灵酒,自己又回到祭台中央的位置,然后他的双手在空中开始比划起来,嘴里配合着嘀咕着常氏咒法。不一会儿,灵通的周身便浮现出淡金色的气运光泽来,这便是阵法初成的标志。
“天啊!”站在一旁的天罡法师又突然惊呼起来,拉着我的衣袖激动的咆哮道:“你看他的身上,竟然……竟然有十几道天谴印子,那可是天谴啊~”
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有完没完?我让你在这是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前排追星的,若是你还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就给我出去!”
天罡法师赶紧捂住嘴巴,惊恐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不过小哥你们也太牛了,若不是刚刚你们说是从东北来的,我还以为你们来自灵山呢!”
我疑惑道:“灵山很厉害吗?”
天罡法师点头道:“那是必然,那可是人间唯一能通天的地方。”
我好奇的问道:“灵山是不是有个什么天女?”
天罡法师一听这个,用极其暧昧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才开口道:“没想到啊,你这小子表面看着一本正经,还有这种歹心?”
我无语道:“什么歹心?我就是听人提起过,所以才好奇问上一句。”
天罡法师提醒道:“我告诉你小兄弟,那天女虽然美的不可方物,可你万万不可惦记,小心被灵山的人灭了你祖宗十八代。”
我撇嘴道:“说的这么邪乎?”
天罡法师摇头道:“我可一点没夸张,那天女可是灵山一族的信仰!就如同宗教图腾一般,你想图腾你能敢亵渎?”
我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那若是亵渎了,会如何?”
天罡法师道:“那就要看怎么个亵渎法儿了~是咒骂了一句?还是打了一下?”
我想了想,又开口问道:“比如说,男女之事呢?”
天罡法师惊讶至极:“你小子真敢想啊!这天女的贞洁你也敢惦记,你是真不怕死~”
我赶紧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说我,我就是好奇这么多年,这天女就没和哪个男人暗生情愫过?”
天罡法师警惕的四下看了一圈儿后,才小声在我耳边道:“你要是问别人,绝无可能知晓,但我们龙玄门百年来专注于处理隐秘情事,所以,嘻嘻~”
我惊道:“这事儿你竟能知道?”
天罡法师得意道:“我也是听我师父酒醉时提过那么一嘴,这天女啊,几十年前的确和一个男人私奔过~”
我惊道:“这么刺激?”
天罡法师挤眉弄眼道:“那是~”
我兴奋道:“展开来说说~”
天罡法师继续讲道:“据说那小子来自常氏,也是个天赋卓绝之人,不知道什么机缘,两人就搞在了一起,这天女色迷心窍,竟随那小道士私奔去了,两人终日厮混,日日行那男女苟且之事,可那日二人正温香缠绵之时,却被灵山一族给堵在屋里了~”
我急问:“我靠~然后呢?”
天罡法师道:“然后天女就被抓回去了呗~据说被关在灵山祖祠二十多年,近些年来才解除了禁足,允许出来走动。”
我道:“那个常氏道士又如何了?”
天罡法师神秘兮兮的开口道:“你想灵山一族能饶了他?据说被人发现的时候满身是血,而且已不是个男人了,我估计也是活不长的。”
我眼神怪异的看向灵通,心道:“怪不得这家伙从来都是绝口不提此事,难道真有这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