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重生后带着全家摆烂了
作者:溜溜藻 | 分类:古言 | 字数:2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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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自作自受
宝珠、秦念念二人在玉苍亭默默看着马车驶入竹林,被一伙人冲出来截停,把孙嬷嬷赶进车厢后,驾着马车往青花峰深处而去。
宝珠眼里闪过一抹兴味,朝秦念念吩咐道:
“带禄夏回去吧!我也该去见见我的“家人”们了!”
秦念念不放心:
“真不用我陪您去吗?师傅”
“不用,没得沾了晦气。”
想想师傅还有那种神奇的东西,就算是全府灭口也能不留痕迹,秦念念也没再劝。
入夜时分,宝珠才到侯府,留门的陈嬷嬷见到她,长舒一口气迎上来:
“我的好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老奴都心慌死了。”
宝珠睨她一眼:
“没人发现吧!”
陈嬷嬷忙道:
“没有,夫人到何夫人府上做客还未回来。其他来人只在外院活动,无人知晓。”
“知道了!”
说完,宝珠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她,径直回甄宝怡所在湖光轩了。
陈嬷嬷往后看,没看见陪小姐出去的禄夏跟着进来。想起马厩那一幕,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啐了一口:
“也是个倒霉的!又惹小姐不开心了!”
湖光轩一面临湖,宝珠倚在倚虹亭围栏上,打量着整个侯府。
母亲的灵犀阁已被于澜占去,侯府风光最好的湖光轩给了甄宝怡,老夫人的望寿堂、甄齐家的瞻怀院扩大了一片竹林,把父亲的昭阳馆占去大半……
就连嫁出去的甄秀玲、戴巧茜,昔日的住所都依旧为她们保留,唯独没有自己和家人的一点影子……
上一世自己回来,住的是下人院落改造的时庭轩。
侯府真正的主人在府上没有一点容身之所,每个人都习惯了占的占、抢的抢,瓜分着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只有皇帝赐下的赏赐、谢家各房掌柜抬着商品鱼贯而入,才是她和她家人仅有的价值。
回屋打量起屋内的布置,倒是比前世记忆中多了不止一点浮夸,以前那种小心翼翼藏着掖着显摆的风格彻底变成了琳琅满目、堆金砌玉。
更夸张的是妆台上一层层架子,全是各式各样精美绝伦的耳环。
“看来我们的怡贵妃,是真不爱藏着掖着了。”
宝珠冷笑一声,却注意到一个饰品盒扔在妆台下面。
捡起打开后,里面是一整套打碎的白玉头面和白玉缠丝饰物。
宝珠拿起断成三截的白玉缠丝镯仔细打量,看到上面的镂空印记后,确认了是母亲的嫁妆。
再逐一检查盒子里的饰物,全都有独属母亲的镂空印记。
宝珠这才嗅到镯子上若有似无一股臭味。想起常老头说过甄宝怡从栖凤庭赶出来,被围观群众泼了一身污秽……
宝珠挑眉:
不问自取就算了,还随意毁坏!既然如此,就再帮你出出名!
说完,从空间中取出一副符箓篆刻刀,对着白玉缠丝镯上镂空印记改造起来……
此时的甄宝怡已被转移到青花峰深处一座猎户小屋中。
努力恢复一点意识后,就看见身边围了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一个声音假作恭敬,流里流气说道:
“哟!小姐醒了啊!可让小的们久等了!”
甄宝怡恼怒不已,要不九州楼杀手只杀人,不愿接这种污人清白的差事,她何必用这几个脑子都没有的流氓!
她气势汹汹道:
“几个蠢货,抓错人了都不知道!我才是要你们办事的人,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几个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老婆娘说得没错!你准会这么说以求脱身,要不是雇主要求听得到惨叫,早就用袜子把你嘴堵上了,要你在这里说些废话!”
宝怡有点慌,这确实是她要求的。准备站在屋外听着甄宝珠那个贱人痛呼求饶,没想到竟坑了自己!
她提前了两天,姬怀瑄如上一世一样那样经过此地救下她还有两天时间,这可怎么办!
她声音尖锐:
“你敢!我乃镇远侯府二小姐,你们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让我爹……”
顿了一下,她改口道:
“我就让我大伯追查到底!必要你们死无全尸!”
他爹再受宠也是一介商人,不及镇远侯的名望好用。
她指往以此吓住面前几个人,没想到更是引得他们哈哈大笑:
“兄弟们听见没!这可是个侯府千金呐!”
“哥几个玩过乞丐女、玩过青楼女,一下子都能玩上侯府的千金了!这档次提升的!”
几个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其中一个道:
“玩个妓女还得花钱,这个玩了还能拿钱!这就是贵女之所以贵吗?”
甄宝怡气疯了,眼前几个蠢货抓错人就罢了,道出了身份还敢如此猖狂!
她拔下头上簪子聚齐全身力气朝最近的人脖颈处扎去,无奈药效下效果软绵绵,那人早看清她的动作却不急,只等她手到面前才抬手轻松打落,反手握住她的手就是一扭,又狠狠一巴掌把她扇翻。
那人恶狠狠道:
“狗屁的贵女,你在劳资眼里就是四百五十两!要不是按要求办事,要等你醒了亲眼看着自己被轮奸、被毁容、被削去右耳。你现在早叫不出声了!”
“你们这些世家贵族不是最注重女儿家名节吗!就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回去后就是一根白绫吊死的事!都是个死人了还追究劳资!”
说完,又一把扯住宝怡头发把她拎起,拿着刚才那根钗子在她脸上比划。
“本想着这张脸真是漂亮,玩完在毁了。可这说话实在讨厌,怎么办呢!”
说完,钗子狠狠刺入甄宝怡嘴角,穿过口腔又从另一边扎出,把嘴戳了个对穿。
甄宝怡痛得想大叫,但只要牵动嘴角就会撕心裂肺的疼。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母兽般嘶吼:
“甄宝珠!甄宝珠!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与恭桶为伴的蛆!杀了你,杀了你!……”
男人嫌她吵,又不能打晕她,只得扯住钗子让她痛到无法发声,栖身上去……
屋外,孙嬷嬷坐在马车上听着屋里女人的哭嚎,男人们邪笑……
她已经接受完记忆,知道了一切由来,眼皮都没掀开,皱眉冷哼一声:
“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