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家主的那些年
作者:成精的腿毛 | 分类:古言 | 字数:14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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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对至尊的培养9
“就像当初的我,总被人追杀?”我指着我自己心痛道:“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逃了,你竟然亲自跑来找我,还逼我发誓回来送死,我不明白,我难道不是你亲女儿么?
我从小,你就放弃我和至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当时的家主看上么?我当时只有三岁而已,我什么都不懂,你就把我和至尊丢下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
我越说情绪越激动,声音越大:“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把你们等回来,结果呢,你半点温柔都没给过我,就知道培养我培养我培养我!你总让我坚强,总让我承担责任,凭什么?
难道那些责任就该我承担吗?凭什么,我就该坚强!你们当初既然已经选择丢下我和至尊,现在就别再给我废话!无论我和至尊做什么,你们都没有资格管!”
我说着感觉脸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伸手擦擦脸颊,手心沾上了水。
我,流眼泪了。
我强忍着平复情绪,擦干湿润的眼角,“算了,往事就不提了,毕竟已经过去了。现在我让至尊当我的继任人,有很多原因,
但这些原因不是能让你们知道的。我是陈家现任家主,你们只要服从我,支持我,执行我的命令就行。”
我慢慢走回我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压下一口气,冷着脸沉声道:“我,现在以陈家家主之名,命令你,带着尊夫人离家,如果不是必要的情况,尽量少让她与我碰面。”
我爹站在我对面,攥攥了拳头,隐忍道:“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那是你亲娘。”
“你还是我亲爹呢。”我木着脸,抬头望着我爹:“你们在我身边,会干扰我的抉择,影响我的心情。不要叫我为难,执行我的命令。”
我爹看着我沉默,眼神中似乎有心疼、有不赞同、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可偏偏没有愧疚。
我很难过,我的人生,全是他一手毁掉的,可他对我却没有半分愧疚,真是我亲爹。
许久,我爹松了紧攥的拳头,向我低头见礼道:“遵命,家主。”
我眼眶都热了,我面前这个跟我低头的人,是我爹,是那个总是教育我、教训我的爹爹。
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可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
唉?我想要什么来着?
好累啊,脑子好乱……
我闭上眼,深呼吸,稳住心神,再睁眼,眼中一片清明。
我稳重的点点头:“您能理解我,我真的很高兴。我事多,就不送您和娘了。最好,晚上走,街上的人没那么多,路好走些。”
“嗯。”
我爹看看我,移开了眼神,微微抬头,眨了眨眼。
我站起身,努力扯了一个笑容,心里苦苦的:“爹,我送您出玲珑苑。”
“好。”
我爹转身往屋外走,我沉默的跟着他一起出了屋子,否否立马跟到我身后。
我爹一步一步往玲珑苑院门外走,我沉默的走在我爹身旁。
我们就这么一直沉默着走到院门口处,我爹转身看向我道:“我问你件事,你是不是欺负小金了?”
是她欺负我啊。
我木着脸回他:“没有。”
“从我回到家,我就发现这孩子总是发呆,好像还有点怕你。”
你怎么就不多关心关心我呢?
“许是因为她没考上军伍学院,所以心情不好吧。至于怕我,我觉得您可能搞错了。”
我爹眼神移了移,又道:“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您问。”
“大陆盛传你被一个孩子捅了一刀,是真的吗?”
你可是我亲爹啊,我被捅了一刀,你竟然来问我真假,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我有些心疼自己,笑了一下,“不重要了,总之我没死就行。”
“幕后黑手是林家吗?”
我抿了一下嘴,“幕后黑手是谁不重要。”
我爹看着我,接上我的话:“重要的是,你希望谁是幕后黑手?”
我浅浅一笑:“我看谁都像,所以不急,一个一个来。”
“野心大,手段不够,会败得一塌涂地。”
“手段不够,实力够,不也行吗?”我含着笑:“我不是一个人,我的身后站着整个陈家,站着将近半个大陆的人。”
我爹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我们陈家是个大家族,什么不多,就是人多,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不少隐姓埋名在外飘着的人。”
我爹无声的呼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
我扯着笑,点点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我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小泉,“小泉,你送三爷回书香苑。”
“是。”小泉走过来朝我爹行了一礼,恭敬的请道:“三爷,小人跟您带路,这边请。”
我爹看了眼小泉,又看向我点了一下头示意了下,转身跟着小泉往书香苑走。
我沉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重,身体似乎也沉重了些,感觉小腹都有种下坠的沉重感了。
我转身沉默的走回了书房,脱了鞋,盘腿坐在软榻上,抽了条毛毯搭在腿上,静静的思考着。
当天夜里,我爹就带着我娘和自己的团队离了家,至于我爹是怎么说服我娘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偌大的陈府又只剩我和小玉两个能做主的了,不过没办法,都是我自找的,我也该着手准备去蜀州了。
-
一觉睡醒,掀了被子,下了床。
门外传来非非的声音,“家主,您醒了吗?”
我正准备回声,突然感觉到下半身裤子里黏腻腻的,我还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屁股,转头看了一下手掌。
只一瞬间,我瞳孔都放大了。
我去!我怎么摸到一手血!
我惊恐的脱开裤子,拉开内裤一看。
惊得我嘴巴都合不拢了,我去,一裤子血!
完犊子了,这回真玩完了,我特么可能旧伤复发了!
我赶忙运功止血,但是根本止不住!
之前刺杀我的那小孩,也不知道他一刀扎到哪了,都把我给扎漏了,屁股都流血了,还止不住,完了,完了,完了……
拎起裤子,滞缓的转身,掀了被子,看到床上的那一滩血迹,我彻底呆住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这回真玩完了……
门外又传来了非非的声音,“家主,您醒了吗?”
我没醒,我可能是在做梦,这血流的有点匪夷所思,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一定是在做梦。
这么想着,我动作缓慢的又爬上了床,平躺在床上的那摊血迹上。
门边传来脚步声,我转头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非非掀了帘子走进了卧室。
非非见到我一愣,往我床边走过来,“家主您醒了啊,妾身刚才问您,您怎么不答?”
做梦,一定是做梦,我才不要浪费时间和梦里的人说话呢。
我回正头,看着帐顶,沉默着。
非非跪到床边,温柔道:“家主,您怎么了?怎么不理妾身,是妾身做错了什么吗?家主,您不盖被子,会着凉的,来,盖上被子。”
非非说着就拿起被子给我盖好。
我去,这梦好真实啊。
非非有些担心的继续问道:“家主,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身体不舒服吗?好歹您倒是说一句话,妾身很担心您。”
好吧,看在你这么担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说一句吧。
“我没事,就是在做梦而已。”
“啊?”非非露出不解:“家主,您在说什么?妾身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不是已经睡醒了吗?怎么会是在做梦?”
我踢了被子,一骨碌蹿起来,跳下床,指着床上的一滩血迹,急声道:“我要不是在做梦,怎么解释我床上有这么一摊血?而且我裤子上也有!”
我嘴一瘪,心酸酸的不愿意承认道:“劳资屁股流血了,不停的流,止不住,我估摸着我会失血过多而亡。”
非非眉头一皱,看了眼床上的血迹,又伸头看了一下我的裤子后面,伸手就要扒我的裤子。
我反应迅速的拽住裤子,倔强的提着裤子不松手。
非非扒着我裤子,劝道:“家主,您松手让妾身看看。”
“不要,我不松。”
这是我最后的倔强了,我绝不松手。
“家主,那妾身给您诊诊脉。”非非说着就又去拉我的手。
我提着裤子就跳到了一边,态度坚决的拒绝:“不要,我没病。”
非非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站起身,道:“家主,您别任性,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任性,我也没有不舒服,我好的很。”我沉默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就是屁股流血不止而已。”
“家主,”非非皱着眉一脸担心的猜测道:“您肚子疼不疼?是不是来月事了?”
我眉头一挑,月事?没准,可能,也许,的确是来月事了,毕竟我都十五了,也是该来了。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是来月事了?丢人!我还说了那样大惊小怪的话,太丢人了。
我老脸一红,低下头,细若蚊声扭捏着:“可能是吧,好像,的确是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