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八年后,我的人生实现逆袭
作者:西林姑娘 | 分类:现言 | 字数: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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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请他吃饭
发出去之后,我就赶回教室接着忙了。
等我把教室消完毒准备回家,拿出手机一看,竟看到傅德泽的信息——
“好,地点我定!”
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五十分钟了!
来不及激动,我就开始担忧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他不会以为我故意逗他的吧?
我赶紧拨过去,等了一会那边才接起来。
“喂——”
我听见傅德泽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好,没生气。
我松了一口气。
“老板,我等着你定地点呢,怎么还没把地点发过来啊?”
“呵,”傅德泽在那端轻笑了一声,“你要成精?”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时,脸火辣辣的,原来我的谎话他一眼就能看穿。
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道:”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回家了。“
”好,半小时后你来接我,我的车在书城。”
我把可儿先送到我妈家,跟我妈说今晚要请别人吃饭,然后紧接着就出门了。
原来傅德泽就住在英蒙别墅,离幼儿园很近。
他要我去英蒙别墅的东门去接他,到了东门我没有看到他,给他打电话,他说两分钟就到。
结果,等了十分钟他才姗姗来迟。
我忍不住腹诽,磨磨唧唧跟个女人一样。
“等急了吧?”
见面的第一句话,他罕见地嘴角微扬,如乌云里闪出的一缕阳光,明亮又耀眼。
“呵呵,不急,不急,老板,咱去哪?“
”跟着导航走吧,他把导航打开,‘准备出发,全程大约5公里,大约需要十一分钟。’”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贵不贵,又怕问了他反悔不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约十二分钟后,车子到了一家私人会所——韶华年,车子刚进去就有保安跑过来。
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傅德泽这是想要我半条命啊!
韶华年一楼大厅,金碧辉煌,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以及深红色的沙发,还有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显得华贵。
傅德泽带着我去了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面的装修风格跟大厅大相径庭,奶黄色的空间主色调,欧式手绘墙纸,胡桃木色家具,精致优雅、端庄大气。
“坐啊,看什么呢?”
我在想,在这里吃完喝完,再住一晚上,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否则太亏了!
我回忆了一下,除了周建伟给的30万,我自己还有多少钱。那30万不能花,那是给可儿留的,剩下的钱今晚应该够了。
“是你死乞白赖的要请客,到了这里却耷拉着个脸,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走吧!我自己在这里吃。”
傅德泽不高兴了,把打火机放桌子“啪”一下子扔在桌子上。
“没有不高兴,我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呢,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有点沉迷。要吃啥,点吧!”
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脸上还得堆着笑,我太苦了。
”这才差不多。“
傅德泽喊了两名服务员进来,小声地嘀咕着,我没听清,心里越发没底。
趁着菜没上来,我感觉给傅德泽套近乎,”老板,你不仅长得帅,人还很心善,一看就是得了你家老太太的真传。你家老太太慈眉善目,看着格外慈祥亲切。“
傅德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自己泡茶喝。
我有些着急了,不能被宰了一顿还什么都办不成吧。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简直惊为天人,比大明星还好看——“
傅德泽终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你说说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就是那次我在路边,李叔捎了我一程,你坐在后座,你喊我大婶,我还用了一下你的手机……”
我看见傅德泽的脸色有些变冷,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真是反复无常。
幸亏这时服务员端着菜来了,我转移话题,“好香啊,幸亏有你,我才能享受这么美味的食物,呵呵。”
我尴尬的脚趾头都扣起来了,拿出平生最高水平来拍马屁,还不讨喜。
”想吃,下次再来。“
傅德泽这么善解人意,还是头一次。
”呵呵,下次再说吧。“
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下一次了。如果夏小雨再出幺蛾子,我直接跟她绝交。
菜味道确实不错,尤其是清蒸鲈鱼,火候恰到好处,鱼肉细嫩爽滑。
心里装着事,胃口就不太好,吃了几口感觉饱了。
我放下筷子,看着傅德泽吃。
他吃相极其文雅,一口一口吃的很慢,对不喜欢吃的东西还要挑出来,比如说鲈鱼里的香菜,炒鸡里的大块姜片……
确实如家明说的,叔叔吃饭很挑剔。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寻思到底要如何开口才能搞一张照片啊。
”老板——“
刚出声就被傅德泽打断。
”别叫老板了,听着别扭。“他头也不抬地说。
”那叫什么?傅总?家明叔叔……“
还有一个我没敢说出口,侄子?
傅德泽冷冷地看过来,”你怎么称呼杨小军?“
我一楞,”就杨小军啊!“
”叫我名字就好。“傅德泽继续耐心地吃饭。
”啊?不太好吧,你是我的金主啊?直呼其名感觉不尊重。“
傅德泽甩来一记冷眼飞刀,”我怎么从来感觉不到你的尊重呢?你嘴里说着尊重,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不知道?“
我真是比窦娥冤还冤枉,我没有不尊重他啊。
既然他让直呼其名,那我就不客气了。
“傅德泽,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吃饭么?其实啊,我有一点点的忙需要你帮,你看能不能——”
“我哥的照片?”
我使劲地点点头,一脸谄媚,“拜托你了,你看我都在在这里请你了,是不是很有诚意?”?
傅德泽没有说话,指了指酒柜上的红酒,“拿下来,给我倒一杯。”
我赶忙起身,拿下一瓶印着洋文的红酒,让服务员帮忙打开,然后给傅德泽倒上。
傅德泽端起酒杯晃了晃,凑在鼻尖闻了闻,“这酒在这里还算高档,但实际上只能算一般,你知道这一瓶多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