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八年后,我的人生实现逆袭
作者:西林姑娘 | 分类:现言 | 字数:36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95章 亲密时刻
傅德泽把杯子放一边,伸出手要来抱我。
被我制止。
他跪坐在地上,头贴着我的头,喃喃细语,“刚才你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担心贸然送你回荣锦苑……不好……所以,自作主张就把你带回来了……”
他这般亲昵,让我很不习惯,于是不动声色地往后挪。
“现在几点了?我手机呢?”
一张嘴声音破碎的像冰渣子,尖利刺耳。
他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手机,“你放心吧,有两个电话,我已经回复过了。”
我蓦地抬高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回复过了?谁的电话?怎么回复的?”
傅德泽又靠过来,连同人带被把我环住,“别紧张,是你妈的电话,我发的微信。”
他慵懒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魅惑,性 感的要命。
偏偏他还故意带着引 诱。
“谁让你——”
再沉沦下去,我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平日里养养眼也就罢了,大不了再意淫一下。千万不能做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梦,彼此给心里添堵。
满室的暧昧愈演愈烈,我用胳膊支撑彼此的距离。
“谁让我自作主张?那怎么办?让你妈一直担心?再说你手机屏幕密码都不设?”
明明是他逾越,还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甚至怪我手机不设密码?
我跟他的距离,原本是天涯海角,怎么突然就到了他怀里?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我原本就是想要一张照片,我干嘛要请他吃饭,还花大价钱?
是不是这一切让他误会,我是故意来接近他、勾引他?
不等我思索,他压下我的胳膊,用力抱住我,低下头来吻我。
“不要。”
明知不可能,还要放纵自己,不外乎就是贪图性欲,贪图一时的享乐。
我不能这样做。
怎么也躲不开,我大半个身子还受限于被子,很快被他得逞。
连人带被子被他压在下面,他双手禁锢我的脸颊,很认真地吻我。
仿若我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他小心翼翼又凶猛地带我领略不一样的风景。
我渐渐动情,不再挣扎,沉沦在他的唇舌下。
气喘吁吁之际,听到他轻笑一声,“傻话,明明你自己也想要。”
是的,我得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尤其是面对他这样的极品。
傅德泽并不给我考虑的时间,接着又开始吻我,他的手也开始四处点火,沿着我身体的曲线游走。
我慌忙按住他,惶恐道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都到了这一步,你还要叫停?“
”我……“
可是他有的是法子让我投降。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比他的脸还要让人沉 迷。
劲瘦有力,矫健勇猛。
我像是海浪上的小船,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被带入浪底,从未领略过这么美妙的旋律。
“朵朵……”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出来,有些陌生,也有些突兀。
但不耽误他在我耳边拱火,温热的气息透过耳膜直往心里钻。
一阵酥麻从尾椎散到全身,大脑空白一片,淹没在滔天的海浪中。
我竟然从傅德泽身上领略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柔软性感的唇扫过我的耳垂,“宝贝,你真棒!”
我忍不住想要落下泪,原来性爱是如此美妙。周建伟跟李梅说,我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一样,让他没有兴趣。
原来我也可以放浪不堪,我也可以像狐狸精一样发出那样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等那阵浪潮过去之后,我推了傅德泽一下,“不早了,睡吧。”
”呵,你还真是绝情,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
说着他抱着我把我翻过来,从后面把我压住。
我回头主动去吻他,“我有些累了,想睡觉了。”
耳垂是我的敏感区。
此刻正被他含在嘴里轻咬,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的舌尖扫过我的耳廓。
“累了你就歇着,又不用你出力。”
接着又加了一句,“这么长时间你总得……满足我一下。”
说完,再次开始大力鞭挞。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么长时间”是从什么时候算起的。
一晚上我不记得有多长时间,也不记得有几次,昏昏沉沉,几经求饶、哭泣,都无济于事。
阻挡不住傅德泽的野蛮征伐。
嗓子原本就沙哑,到最后连话也说不出。
最后只记得他用毛巾帮我清理,端来一杯温水喂我,亲亲我的眼皮诱哄道:“乖,睡吧。”
我很快进入熟睡状态中,也很快再次醒来,是被热醒的。
傅德泽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我,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腿。
我跟周建伟在热恋期也没有抱的这样紧。
我使劲掰开他的胳膊,推开他的腿,终于得到了自由呼吸,而傅德泽始终睡的很沉。
听着他冗长沉稳的呼吸,我不敢相信,自己睡了我做梦也不敢睡、做梦也睡不到的男人。
此刻,我安慰自己,无论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都是我赚了,不要再有其他任何伤感的情绪。
能睡在他身边,或许就是我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也够我一辈子缅怀和回忆了。
为了让自己牢牢记住这种感觉,我细细数着他每一次呼吸,在暗夜里盯着他模糊的轮廓,明明什么也看不清, 我还是觉得他的脸此刻是如此生动清晰。
我趁着上厕所的间隙,拿着我的衣服和手机,悄悄离开。
凌晨五点,大街上已是行人不断,街道两旁的早餐店已经营业,老板忙着招呼客人。
走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是老城区人民广场附近。
这里离我妈家并不远,我打算就这样溜达着回去。
风一吹,头痛欲裂,不知是宿醉的缘故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走了一段距离,一阵反胃,我扶着树干呕吐起来。
吐完之后,胸口好受了,人却觉得分外疲乏,我只好拦下一辆出租回了祥园。
所幸,我住的地方并不是文杰说的事故的案发现场,没有被封锁。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就是睡。
睡到六点五十被老妈的电话吵醒。
“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