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说不定，”乔以安笑了一下，“我好像没觉得他是什么坏人...”

“但是这已经在危害镇子上的人的生命了啊，还不算什么吗？”

“当然了，”乔予瞳自嘲一笑，“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在害他们，而是真的在帮他们...”

“怎么说？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这个镇子上的人其实都没有什么诅咒，也没有什么双方吵架的局面，只不过是这里的人因为各种不可言说的原因都有一种罕见病...”

“罕见病？”段淮默皱了皱眉，“不会又是什么...近亲结婚之类的东西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们那边也是这样？”乔予瞳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我还以为这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呢，结果没想到原来全国都是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

“喂喂喂，你们这里的人难道就没有基本的伦理道德观念吗？可别把我们扯上啊，我们三代以内不能结婚，这样子有遗传病和畸形的概率很大的，也难怪你们现在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啊，后来我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我们去翻阅古籍资料，发现其实这已经是很多年的传统了，我们这里其实也根本没有什么传承人，这些全部都是我们的上一代告诉我们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天目和加瓦卡这种上古的神仙，也没有什么诅咒，一切都是我们这些没有遗传病的人编造出来的东西，以前的人没有那种概念，更敬畏鬼神，基本上可以说是我们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破除封建迷信的思想一旦传入，我们就会迎来新一波的信任危机，我也不想那么做的，但是那东西就是我们救他们的药...”

“你是说那些天眼吗？就是你们救治他们的药？”

“当然了，不然我们又怎么会给他们搞那些丑东西呢，不过陈阳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一个不确定因素，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这几千年之中我们几乎没有见到过失败案例...”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们说自己是因为没有这种遗传病才能继续扮演天目和加瓦卡这种角色，那么请问你们为什么没有这个遗传病呢？”

“这就是我们家族的问题了，因为我们两个家族的身份比较尊贵，所以我们两家就可以联系到外界，并不需要和镇子里的人通婚，所以你要说我们在这座小镇里没有亲缘也好，说我们不属于这里也罢，总之我们没有近亲结婚的例子，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遗传病了...”

“你们难道就不担心有一天自己的后代也会变成这副模样吗？”

“可是我们一直在努力地救他们，只不过是不和他们结婚而已，我们也没有什么错啊。”

“你们觉得有什么副作用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除了陈阳，他好像是一个变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