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在汉末当首富
作者:博望侯 | 分类:历史 | 字数:6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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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你偷看她洗澡了
这些日子,邢道荣不管走到哪里,都让人将军中用的鼙鼓带着。言道凉州百姓,但有冤屈,只要擂响此鼓,便由刺史亲自审理冤屈。
当然,为了防止有人故意让人擂鼓,吸引邢道荣的精力,擂鼓鸣冤,若查实并非冤屈,则诬告反坐。既若控告别人当斩,后被查明是诬告的,则斩原告。
又因为邢道荣对于官员枉法的惩罚,最轻的都是籍没家产,罚为刑隶,故而这些日子里,一直没人敲响这只鼓。
谁知道就在这当口,居然有人擂鼓鸣冤。
在场众文士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他们都是此地豪族,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若说不法行径,他们自然也是不少的。不过因为此地氐羌之人甚众,汉人较少,不得不抱团,他们这些豪族也不好太过苛刻,过往之事,虽然强买强卖之事,难免有之,但也绝不敢欺男霸女,逼良为奴。
闻听刺史要翻旧账,他们早就派人拿土地、金帛将那些人的嘴给封住了。这刺史是自己打来的,不是朝廷派来的,他们可不敢对他下手,只求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就罢了。
至于羌氐等族,他们这些地方豪强的任务之一,就是压制他们的发展,这事刺史更是不会管了。
邢道荣面色一沉,道:“还愣着干什么?既然有人击鼓,还不将人带进来问话!”
说着, 便有一个天水姜氏的人出来,迟疑道:“可是,使君,您不是说,从明天开始,就开始专心殖产兴业,这个……这个……”
邢道荣一见便知道其心中有愧,但考虑到现在十岁左右的姜维,还是不能把天水姜氏灭族,只得冷笑道:“明天开始,这不是还不到明天么?吾且饶恕你一次,汝可不要忘了,阻拦百姓鸣冤是什么罪过!”
说话间,便有营中士兵带着那击鼓人过来,却是一个丐婆,还带了两个孩子。
最为可疑的是,她身后跟着十几个皂吏,还有四五个农人模样的人。
邢道荣问道:“鸣冤者何人?”
那丐婆上前,泣道:“正是民女。”
邢道荣点头,又指着后面那一群皂吏道:“那他们是什么人?”
丐婆往后看了一眼,却有些迟疑了。
邢道荣将目光往兵士那边一扫,守门的那兵士便道:“启禀将军,这些人拉着这妇人,不让她上来敲鼓。是小人将他们驱散,这妇人才得鸣冤于驾前。”
“混账,你忘了本将军的军令了吗?你乃军中之人,当知军令如山!你执法不严,下去自领十军棍!”
那兵士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违反了军令,但也只好灰头土脸的答应了。
邢道荣森然道:“曹正!有意阻拦百姓鸣冤者,当如何?”
曹正是邢道荣在新降的俘虏中选拔出来的军法官,乃是扶风人士,颇为通晓法令。
“从者发,为首者斩!”
“既知军令,还不动手?难道等本将军亲自动手吗?”
“诺!”
曹正说着,顺手抽出配刀,一刀将那皂吏人头砍下,众皆悚然。
邢道荣看了,对那丐婆道:“你去指认一下,动手阻拦你的,斩了,没有动手的,罚去修渠。”
丐婆面上忽然流露出痛恨的神色,咬牙道:“他们都是共犯!”
曹正面色一凝,看着邢道荣,邢道荣点了点头,军法营便一拥而上,讲那些皂吏、乡民尽皆拿下,胆敢反抗者斩杀于当场。
“哼,诸位,本官告诉你们。在本官这里,没有法不责众,没有法不责贵。只要触犯国法,不论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是贵是贱,是寡是众,皆不得宽宥!”
邢道荣踏着这一地的尸体,对众文吏冷冷的道。
说完,又说道:“原本以为凉州没有民怨,如今看来也不尽然。今夜且尽欢,明日继续办公。”说着站起身来,吩咐道:“且带这妇人与这两个孩子吃饱喝足,再洗个澡,换身衣服。带到二堂来见我。”说完便拂袖而去,留下一众文吏愣在原地。
邢道荣在二堂落座,便让人去请马岱与汉阳太守府的属官过来。
不过时,马岱先到,邢道荣便将此事说了,又道:“我看阻拦那妇人伸冤者甚众,不仅有一队皂吏,还有几个乡民。恐怕此案小不了。”
“我军新下此地,正好借此案竖立威信,该当让他们知道,这凉州,如今变了天了。”
二人说话间,那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已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拜谢于地。
邢道荣对她说道:“这妇人,你有何冤屈?且对本官说来。”
妇人泣道:“启禀使君,妾身本是西城农家之女。四年前进城看灯的时候,被人牙子拐走,卖到山中,给那里的老光棍作妇。他们用绳子捆着妾身,兄弟几个每日轮流将妾身奸污……”
“中间妾身几次想要逃跑,都被他们一村之人阻拦。那村子里还有不少姐妹,都是被人牙子拐来的,还有几个不甘受辱的,都寻了死。”
“妾身之前好不容易逃出来告状,县太爷却说战事频繁,没空理会这事,要让皂吏把妾身送回去。妾身只得带着孩子在城中乞讨躲避,幸得使君庇护,才得以伸冤驾前,求使君为妾身做主!”
邢道荣见她说话明白,不似一般庄户人家,便问道:“似你所说,可有证据?”
那妇人道:“妾身本姓王,父母都在西城倦乡十里亭,使君令人去打探便知。”
邢道荣点点头,便调了几个兵丁去打探这妇人所言是否属实,道:“你且在州府宽坐,待的打听到你所言属实,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不数日后,派去打听消息的兵丁回来,言道当地却有一家人家姓王,在四年前女儿走失。不过去年他们家因为战乱,已经搬走了。
马岱在旁边听见的,道:“看来这女子所说倒是真的了。”
邢道荣却冷笑道:“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不过若真是被困在山村里面的,身上自然会有不少新旧伤痕,皮肤也一定粗糙。而且既说兄弟几人共用一妻,那她身上怎么可能没有脏病?可是她沐浴之时,露出来身上的伤痕都是新的,露出来的皮肉也是好的,显然养尊处优惯了,只不过为了赚吾,而故意化的妆罢了。”
马岱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问道:“你偷看她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