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小姐端了满朝文武
作者:姓白吧 | 分类:古言 | 字数:58.2万
本书由和图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98章
可是陈家为什么要针对勠力军,是因为爹爹吗?可是爹爹只是替白家求情而已,难道就因为求情?
不对,定然还有别的理由。
还是因为皇权斗争,是皇帝授意?
“对了,给家主的信发出去了吗?”
“陈将军放心,当天就发出去了。”
“嗯,等家主的回信再做区处吧。”
“陈将军,这事勠力军本来就有嫌疑,不如直接把这件事按到勠力军的头上,这样咱们和锐城抬手都好交代。”
另一人似在思考,半晌才道:“这样会不会闹大了,勠力军毕竟还有一万多人,若是真的闹到京城,怕是会给家主添麻烦啊。”
“陈将军,不会的,不是陈大人专门派你来看着对付勠力军的吗?陈大人知道了只会高兴的。就算不能把勠力军全灭了,杀他个几千人也好啊。”
“嘶——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吧。”
“好,那末将就去同齐郡守商量一番。”
“嗯,去吧。”
看着那将领出了帐篷,曦露镇定的跟在后面。
见他鬼鬼祟祟的到了营帐外的一棵大树后面,曦露连忙躲到一旁的树后。
“你去告诉齐郡守,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让他尽快把银票送来。”
看了一眼树上的师湛,见他点了点头,迅速移动到那将领身后。一脚踢在他的膝弯处,拧紧眉头,用力捂住他的嘴,顶起膝盖,利用身体的重量压向他的后背,将他摁在了地上。
曦露低声道:“本来想用尽手段折磨你的,但是时间来不及了,只能先送你走了。”
那将领立刻惊恐的瞪大眼睛,咿咿呀呀的挣扎起来。
曦露冷笑一声,将旁边的一块石头硬塞进他的嘴里卡住,而后先卸了他的两条胳膊。
起身将他踩着,走到一条腿旁边,用力碾压小腿腿骨,直到脚下的骨头变成碎片,才换另一个小腿。
看着已经下颌脱臼口中流血的将领,曦露嫌弃的微微蹙眉,道:“你跟勠力军有仇吗?”
“看来是没有,那你怎么会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呢?”
说着将在原地蠕动的将领一脚踢到树上,看了眼天色,曦露抽出他的佩刀,开始一刀一刀的凌迟。
手下不停,曦露平静的道:“师湛,你行动快,去一趟京城。”
“是。”
面对面无表情行刑的曦露,和地上疼到抽筋的将领,血肉模糊的场面,师湛目不斜视。
“你去找山国,让他从剑光营中传信。就说北原边境发现上万兵马,剑光营不敌,平城将士退守平城。请求朝廷调动北原边境的军队共同作战,让锐城军西行迎敌,共同击退北原。”
“是。”
曦露起身甩了甩刀上的血迹,继续蹲下割肉。
“再跟师煌月说一声,一定要通过丞相府和太尉府给勠力军拿到一纸调令,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往平城的路上送。你走后,我会带着勠力军先行出发,尽量慢行。”
“是,属下领命,这就动身。”
曦露点点头,对着垂死之时清醒过来的将领笑了笑,道:“看来你都听清楚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言毕,竖起刀猛地用力贯穿他的后背,将他钉在了地上。
曦露在身上随意的抹了抹手,道:“走吧,师贺,先回勠力军。”
回到勠力军,曦露休息了两个时辰,天便大亮了。
曦露揉了揉眉心,看着聚集的众将。
“今日开始,勠力军拔营整装,朝西行军。”
众人面面相觑,并非不信任,只是太过突然。
曦露饮了口水,道:“过些时日,京中会有正式的调令,我们先贴着北境一线往西边走。”
“是前往平城吗?”
看了一眼何新子,道:“没错。”
童将军道:“可是,无缘无故,京中怎么会有调令呢?”
“我让剑光营传信,说北原有异动,平城不敌,退守城池了。”
何新子猛地支起半个身子,又慢慢坐下。
“将军,这样有损剑光营的声誉。”
曦露淡淡道:“剑光营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不是靠名声。以后有的是机会证明剑光营。”
邵将军道:“不行,假传军报,谎报敌情的事情,勠力军不能做。”
萧雷道:“你们在这里还没待够啊,现在有机会活命都不走。”
童将军等人拧紧眉头不说话,萧雷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下了头。
“勠力军不能做不忠不义的事。”
想到师煌月在北原中箭的事,曦露道:“北原在边境确实调动了上万大军,只是还没有交手罢了,不算谎报军情。”
“什么?”
曦露起身负手道:“我意已决,诸将执行军令,前往平城戍边。”
“是。”
曦露叫住萧念和邵将军,道:“这是一万两银子,用作路上的开销,不够了再找我要。”
邵将军愣住,“小王爷,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何将军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万两。”
见他担心,曦露道:“这是静王府的银子,只管安心用就是。”
只说了一半,邵将军以为是已故静王留下的,便接了过去。
京城 陈家
陈智业手中的信陡然落下。
“你说什么,白家还有余孽活着?”
蔡行低着头道:“陆大人是这么说的。”
“他人呢?”
“发出信件以后就找不到陆大人了,估计是已经躲起来了。”
陈智业冷笑道:“他倒是惜命。”
蔡行擦了擦头上的汗,道:“这——倒也不怪陆大人。有暗卫去看过陆家祖宅了,除了陆大人和陆公子不见了,其余全无活口,整个府邸都被血洗。”
陈智业面容陡然变得扭曲,看着蔡行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道:“这么说白家余孽回来报仇了?”
蔡行不敢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开口道:“陆大人信件上说是个女子,自称——自称是白承风的外孙。”
陈智业哂笑道:“白家的女子不是都被玩干净了吗?连那几个官妓奴隶都死了,怎么会还有活口?”
蔡行是十年前才到陈智业身边的,这些事情并不知道,何况这样的问题,也不敢回答。
陈智业盯着几张带血的书信,平静道:“你下去吧。”
蔡行如芒在背,支支吾吾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还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