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咸鱼纪事
作者:鹿听 | 分类:现言 | 字数:2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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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招惹到谁了?
冬日天寒,窗外飘起了大雪。
茫茫白雪,落在窗玻璃上结成了霜。
叶江毓此时如坠云雾,浮浮沉沉,眼里是白茫茫的一片,如坐云端,飘摇不定,手中虚握,好似想抓住些什么却始终抓不着力,只能无助的随云逐日,任由那灼灼热浪翻滚而来。
她嘴唇微张,不由自主的呼吸着,一道星芒闪过,如流星坠雨,脑中霎时空茫。
待到一股灼热袭来,才恍然醒觉,颤声轻呼:“西西,不行——”伸手欲推他。
崔泽西抓着她的手交握,亲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说:“小鱼儿,我难受……”
唇游移到她的唇上,带着湿热的呵气,细细吮着。
抬手摸上他额前的发丝,柔软的发丝顺着她的掌心划过,带了点湿气,手指顺着额角滑下来,抚上他眼角。眼里满是湿润的水汽,眼眸微阖,似勾似引地看着她,引得她心尖轻颤。
他握住她的手,缓缓下移,闭上眼低喃:“小鱼儿,帮帮我……”
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在她脑中轰然炸裂,再听不见其他。
糊里糊涂想着:他今儿个怎的如此醉人?
……
崔泽西悄然爬出棉被,找到自己衬衫草草给自己擦了一遍,穿上衣裤。
往火盆子添了几块木炭,在行李箱中翻找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擦脸和头发,又伸进棉被里细细地给她擦拭,最后抓过她柔软的手,给她擦拭手指。
眼角眉梢都透着醉人的柔意,便是连眼尾的那颗小黑痣都能将人溺毙。
待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拿了暖水瓶和茶缸出了门。
不多会他便回来了。
将暖水瓶放桌上,拧开瓶盖倒了杯热水,拿起茶缸放到床头柜上,茶缸里冒着丝丝热气。
侧坐床上,俯下身鼻尖轻轻碰她的脸,轻声唤她:“小鱼儿,起来喝水,喝了水再睡。”
她轻嗯声,看他一眼,又闭上眼:“困。”
他轻笑,半抱起她,让她靠在他肩上,拉起棉被裹紧她身子,拿起茶缸轻呼几下,喝一口,低头对着她的唇喂了过去。
水渍顺着嘴角流下,他轻轻擦拭。
又喂了几口才将茶缸放下,抱着她躺下,柔声说:“你睡,我去趟军营就回来。”
没过多会她又睡了过去。
将她安顿好,又往火盆里添了几块木炭,穿上军大衣,戴上毡绒帽,这才踏出房门,往军营走去。
他步履轻快,飒飒有风,速度极快,走在雪地上如履平地。
……
严寒大雪也抵挡不住部队里操练的热情。
经过训练场便能听见那震天的哼哈声。
崔泽西快步走过训练场,经过领导办公区时,脚步微顿,转身看向办公区的方向,思索几秒,便朝着办公区走去。
走到陈指导办公室,轻敲门。
“进来。”
推门进去,他们连队的何连长和陈指导正坐在办公桌前,端了茶缸聊着什么话题,见着他进来,有些错愕,停下了话头。
“崔泽西,你不是在执行任务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何连长见着他想起什么事儿来,手指着他,眼一瞪,便要开始训话:“你小子别不是不听服从私下跑回来的吧?你——”
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不得不说何连长还是挺了解崔泽西的,这小子就是私下跑回来的。
陈指导打断何连长的话:“老何,不要激动,先听听他怎么说?”
陈指导仔细打量崔泽西的面色,见他一脸喜色掩都掩不住,显然是遇见什么好事儿了?
崔泽西轻咳一声,立了个军礼:“报告!何连长、陈指导!”
放下手,说道:“我刚在附近执行完任务,这不有事先回来一趟。”
听他这么说,何连长瞪眼就骂:“你小子什么事不回去复命?非得跑回来一趟?你这是违反纪律!要受处分的!”
“你赶紧给我哪来的回哪去!”
崔泽西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朝何连长看一眼,嬉笑道:“何连长,我找陈指导有事。很重要!”
“你小子!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行了,老何,这小子跑都跑回来了,我一会再说说他。你先出去,我看这小子找我什么事。”陈指导挥手把何连长赶出门。
何连长年纪不大,也不过三十岁左右,却一派老气横秋,黑着脸训起人来像个怒目金刚。
同样是三十左右的人,他就没徐副团长的好运道,人家是早早就坐上副团长的位置了。
何连长轻哼声,重重地关上门。
陈指导轻摇头,无奈道:“这老何。”
又看向崔泽西,问:“你找我什么事?”
崔泽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陈指导,我的结婚报告怎么还没下来?都几个月了?”
陈指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给忘了……你就为这事回来的?”
崔泽西摇头:“不是,另有他事。”
陈指导点头,又有些为难道:“你结婚报告这个事,被上边扣下来了……”
后又迟疑问道:“你,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人了?”
他初初听到崔泽西结婚报告被扣留时,心有不解,也找人去问过,那人却摇头,推说不知,只说让他问问是不是惹到人了?
可他这么一个刚入伍的新兵,能惹到谁?
他在军营里待了还不足两月便出任务去了,谁会跟他过不去?
陈指导甚为疑惑,又不好声张,只能压在心底等崔泽西回来问他。
谁知他这会子便回来了。
崔泽西心里一突,被谁扣压下来了?
不由急了,这持续了一整个上午的欢欣喜悦也在此刻被压了下去。
蹙眉道:“陈指导,我在这连队里的事你也知道的,每天跟班上的人一同训练一同回营舍,哪里有招惹什么人?”
“要说招惹也就入营第一天和老兵们切磋这事儿。”
“该不会是老兵们有谁不服干这打击报复的事儿吧?”他狐疑道,不至于吧?就为这么个事儿打击报复?用他的结婚报告来打击报复他?
不至于,不至于!
陈指导好笑道:“咱们老兵可没你想的这么不堪!不至于!”
“那会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