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朝诡事
作者:华朝小秀才 | 分类:悬疑 | 字数:2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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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双重刺激
“你把这东西看的挺重,可是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废纸。”商中丘一点没装的说道:“我们商氏看的是人,人有了,这东西,还缺吗?”
大春犹豫了半晌,试探着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你现在跑吧,把钱拿着。”商中丘笑呵呵的说道:“你折腾这么久,就拿家这点东西,图啥啊,看不起的你人,还是看不起你。”
大春闻言瞬间呆愣。
一刻钟后,大春才回到了住处,看着床上躺着的二仙,掏出了一张银票,拍在了床上。
“银票啊,多少啊这是?”小矛斜楞了一眼,伸手就要去拿。
“一百两。”
“多少?”阿牛嗷的一嗓子就坐了起来,值得一说的是,挨了一顿揍,这大鼻涕莫名其妙的给治好了,但是多年呲溜鼻子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瞧你俩这点出息,商爷给了二百两,我拿一百,剩下的你俩一人五十,有个盯人的活儿,完事后,还有银子,你俩能动不?”大春鄙夷的看了一眼两人,随后话语简洁的说道。
“能啊,这伤算个屁啊,就这五十两俺都不知道要撅着屁股干多久。”阿牛一脸兴奋的说道。
“春哥,只是盯人?”小矛有些不太相信的问了一句,盯个人就给五十两,这也太多了。
“不错,咱们只盯人,其他什么都不干。”春哥非常仗义的解释了一句:“咱们是一起的,活儿不难,所以就想到了你们,我就不找其他人了。”
“那还找啥人啊,咱几个就干了。”阿牛冲着大春伸出拇指:“仗义啊,春哥。”
“那还有啥说的,谁让我是你们大哥呢,你呢,小矛。”
“...”小矛沉默了一下,咬牙道:“干!”
“妥了,收拾一下,咱们就走,商爷把马车都给咱们准备好了。”
伤还没好利索,残联三人组就上路了。
...
“你们几个小子的主意也太正了,这东西怎么来的?万一是人家设的局呢?”屠锋沉思半晌后,挺上火的看着几人摇了摇头:“咱们这几个,就一个半能打的...”
“半个?咋是半个呢?”小马没眼色的抻着脖子问道。
“滚滚滚...”屠锋烦躁的摆了摆手,骂道:“你连那半个也算不上...”
“呵呵!”
众人一笑。
太阳落山,几人赶到了秦州与西州的交界处,丰县山舍村。
“真是只有叫错的人名,没有叫错的地名...”屠锋皱眉说道。
山舍村周围靠山,地形相对复杂,有时候绕着绕着,就又绕了回来。
“这个村子不小,有些麻烦啊。”
纸条上只写了这个村子,具体在哪?几人也是两眼一抹黑。
一直没吭声的闻人皓,语气轻松的说道:“时辰还早,不着急。”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柳元沉默了不到两息,虽然在问,但语气里充满了肯定,他肯定闻人皓一定发现了什么。
“这个村子有问题...别看。”闻人皓脸带笑意的回了一句。
天刚擦黑,闻人皓几人便停了下来,迎面走来了一个壮汉。
“梅子封。”
梅子封一愣,皱眉应道:“你是谁?”
“跟我来吧。”壮汉说完,转身就走。
“你到底是谁啊?”梅子封看着壮汉的背影,再次喊了一声。
“走吧。”闻人皓沉默数息,说了句。
跟着壮汉走了一刻钟,几人进了一处民房。
壮汉推门进去,闻人皓就发现屋里还有几个人,围着桌子饮酒吃肉。
“汉哥回来了。”屋里的人看着壮汉打了个招呼,根本就没搭理闻人皓几人。
“在里屋,人领走吧。”话说完,汉哥就跟着其他人吃了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里屋的又是谁?”梅子封看了一眼里屋,扭头看向汉哥,声音沙哑。
“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至于里面是谁,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怎么,不敢啊...”汉哥用袖子擦了一下满是油渍大嘴唇,玩味的看着梅子封。
梅子封瞅着汉哥,迟疑了一下,迈步朝着里屋走去,可是走到门口,腿怎么也迈不动了,他害怕掀开帘子,里面坐着的真是自己的娘亲,那么当初自己亲眼看着下葬的又是谁呢?
梅子封没有勇气,但有一个人憋不住了,就是小马,他忍了一路了,他太好奇了,上前直接掀开了帘子,随后...略显怪异的问道:“这是你娘?岁数是不是...”
梅子封一怔,瞬间朝着里屋看去,小马明显感受到了,前者看到屋里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里屋床上坐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妇人,长的倒是丰满合度,端正秀美,可梅子封曾说过,他娘的岁数也就比他爹小两岁,这位...岁数也对不上啊。
“她不是我娘,我不认识她。”
“她确实不是你娘。”汉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梅子封身后,油乎乎的脏手搭在后者肩上,歪着脖说道:“但她也是你的亲人...”
梅子封再次一愣。
汉哥根本就没给梅子封问话的机会,拍了后者两下肩膀:“他是你亲姐姐。”
“不可能!我姐很早的时候就不在了。”梅子封瞬间转身,眼珠子凸起,死死盯着小伙吼道。
汉哥掏了掏耳朵,拧着眉毛,随即指着梅子封说道:“反应这么大吗?你说她死了,你见了?”
“我...”梅子封被怼的一愣:“那时候...还没我呢。”
“这不就得了,你又没见,你怎么就能说她死了。”
“可我父亲...”
汉哥面色不耐的摆手打断:“你父亲有说过她死了?”
梅子封再次一愣,是啊,每次询问,父亲也只是说姐姐出事了,一次也没有说过,姐姐死了啊。
“还有问题吗?”汉哥用小拇指挠着头皮,语气中的不耐越发明显了。
梅子封额头渗着汗珠,双目盯着汉哥,哆嗦着问道:“她...她到底是谁?还有,你们受谁之托?”
“我的耐心快被你磨没了,人领走,我们也完活了,给你们提个醒,回去的路上没那么容易。”汉哥极度烦躁的扔下一句,带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