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小丫鬟,流放路上夜夜笙
作者:一棵柿子树 | 分类:古言 | 字数:1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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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不会有人进来的
营帐前守卫的小兵,看到是女主子来了,连忙上前迎接。
“女主子,主子现在不在帐内,您要进去等一会吗?”
舒兰熏没想到沈逸兴不在。
“那他在哪了?”
帐前的小兵恭敬的回话。
“回女主的话,这个时间,主子应该在练武场练兵。”
“哦,那我就不进去了,我去练武场找他。”
说着舒兰熏转身就走。
王二兴高采烈的在前面带路,穿过林立的帐篷区,
眼前豁然出现一大片空地,
中间密密麻麻的站了许多士兵,端着武器,正在一招一式的做着练习。
号子声喊的震天响。
王二不由的提高了声音,在舒兰熏的耳边大声说道。
“女主子,前方就是练武场了。”
舒兰熏点了点头。
并没有着急进去找人,而是快步走近,只站在外圈。
眯起眼睛欣赏着黑甲军练兵。
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坚定的眼神,在飞扬的尘土中,如此的耀眼。
舒兰熏绕着比足球场还要大的练武场缓步走着。
她身上的衣裙与这个地方看起来格格不入。
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
“女主子?!参见女主子!”
有些胆子大的士兵,停止练习,隔着好远大嗓门的给舒兰熏行礼。
她赶紧摆手。
“你们练你们的,就当没看到我,不用行礼。”
而这边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在士兵中间的指导动作的沈逸兴的注意。
隐约听到外圈的士兵说,女主子来了。
他赶紧放下手中的弓箭,连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
把手上握着的长枪,扔到小兵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跑了过来。
“兰熏,你怎么来了?”
沈逸兴身上的甲胄上满是尘土,脸上的汗水顺着额角流淌了下来。
额间的碎发,贴在脸上,显出一种格外的野性。
舒兰熏一时间看的愣神。
沈逸兴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而且贴的很近。
舒兰熏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穿着盔甲的男人,有多性感。
她一开口,觉得声音都有些发紧。
“你、你离我远点,热气扑脸。”
说着舒兰熏赶紧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些距离。
这才觉得自己脸上的热气消散了些。
沈逸兴却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
他现在满心都是突然见到舒兰熏的喜悦,就算每天都见面,还是见不够的感觉。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沈逸兴虽然高兴见到舒兰熏,
但这么突然,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舒兰熏缓了一下,这才稳了稳心神,赶紧说正事。
“没出事,就是我去找姚窈娘谈出了些事情,想着这是大事,所以就直接来找你了。”
沈逸兴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走,我们去营帐里说。”
舒兰熏的手不自觉的碰到了他身上坚硬的盔甲。
这冰凉的触感,心底一颤。
这种厚重的原始的铠甲,配上沈逸兴这种带着些野性的五官。
让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真正的女孩一样,亦步亦趋的跟在心爱的人身边。
耳边听着稀碎的盔甲碰撞的声音。
她心里十分庆幸自己今天过来了,要不然这等美色,她怕是很难见到。
两人一路走来,遇到很多士兵行礼。
“主子,女主子……”
“主子,女主子……”
每遇到一个人,沈逸兴就会自豪的将舒兰熏拉的更紧。
以示自己能与她走在一起,是自己的荣幸。
他就像是一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对,你怎么知道你们女主子来找我了。”
“是的,她亲自来找我的。”
“对,你们女主子在意我。”
舒兰熏小鹿乱撞的心,也随着他的‘傻狗’行为,一点点变成笑意浮上脸庞。
直到两人来到了营帐。
沈逸兴大刀阔斧的坐在主位,然后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放在自己的腿上。
舒兰熏一惊连忙拍打他的手臂。
“你这是做什么?说正事呢,快把我放下来。”
沈逸兴却不肯,把胳膊搂的更紧了。
身上的铠甲硌在这舒兰熏的腰间,一丝丝凉意传来。
“不放,你我都是主子,说正事就都要坐主位才行。”
沈逸兴一本正经的胡搅蛮缠。
这严密的逻辑,听得舒兰熏一愣。
“你瞎说什么,被人看到多不好。”
舒兰熏耳垂有些红,不住的拍打着沈逸兴的双臂。
沈逸兴却充耳不闻。
“不放,也不会有人进来的,
兰熏,说你去找姚窈娘了?怎么不等我去提审,你单独去见她多危险。”
沈逸兴把舒兰熏放在腿上,双手环着她,就打算这样说正事。
舒兰熏挣扎无果,只好放弃。
挪了挪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们的目标就是你,你不能和她见面。”
说着舒兰熏一抬手,刚刚姚窈娘画的画像,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她说现在生活在一起的丈夫,是京城派来监视她的人,这两个人是每个月月初来接头的人……”
舒兰熏把画像递到沈逸兴的手里后,把她在姚窈娘嘴里打探出来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而且我觉得,最开始她落脚的那一家人也很可疑,应该去调查一番才是……”
说完打探出来的消息之后,舒兰熏又根据自己的怀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沈逸兴。
听完舒兰熏的话,沈逸兴手指摩挲这她的腰腹。
之后才问了一个问题。
“那孩子也不是她的吗?”
舒兰熏愣了一下,摇头道。
“应该也不是,之前我问过她的家人,她只说丈夫和孩子都被留在了京城,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舒兰熏扭过头去看他。
看到舒兰熏的脸蛋,沈逸兴下意识的凑了过去,
用一边额角抵住她光洁的额头,慢慢私磨。
“我在想,既然是惦记我祖父留下的东西,那为什么还要大老远的带一个孩子来云洲?”
舒兰熏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能是,怕穿帮呢?
当时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就是一家三口,如果没有孩子的话,害怕引起我们的怀疑。”
舒兰熏给出自己的推测。
沈逸兴却摇头。
“外边如今的世道可不好,遍地都是流民,大人都很难活下来,何况一个孩子。
就算是她说孩子死了,也是正常的。”
被沈逸兴这么一提醒,舒兰熏也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