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诱!阴郁校霸怎么又急哭了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8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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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封阳做梦
两个人聊了很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江洲在说,时漫只是侧耳倾听,没有给出什么意见。
对于别人的感情,最好的就是不要去指手画脚,因为你永远没法切身的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想,去思考,甚至去感受……
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时漫不觉得自己是人生导师,所以不会去插手别人的事情。
只是看着江洲太痛苦了,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座位朋友,时漫可以做这个渠道,但也仅仅只是当一个情绪垃圾桶,吐完就销毁罢了。
两个人讲了一个多小时,在此期间,江洲的情绪渐渐的缓和过来。
“谢谢你,漫姐……”
时漫摆摆手,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你现在好点了么?”
江洲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好多了。”
时漫莞尔一笑:“那就好,好点了就行。”时漫站起身,准备去拿之前江洲买的冰棍,实在没有冰敷的东西,只能用冰棍代替了。
将冰棍拿出来,递给江洲:“给景行拿一支上去,让他敷一下眼睛,另一支给你的,你眼睛也有点肿了。”
江洲点头:“好,谢谢漫姐。”
时漫抬脚朝楼梯上走,江洲有些紧张的捏着两支冰棍,抬头看着时漫的背影:“漫姐……”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虽然他相信时漫不会和别人说,但他还是免不了想要嘱咐一句:“关于……”
时漫在楼梯上回过身来,一只脚站在高一阶的楼梯上,一只脚站在楼梯下,整个人纤长挺拔,歪了歪脑袋:“怎么了么?我来这不就是给你和景行送了冰棍,其它还发生什么了么?”
江洲捏着冰棍,笑得弧度算不上大,但也懂得了时漫的意思:“谢了漫姐。”
时漫边往楼梯上走,边摆手:“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景行,你们虽然是发小,是好朋友,但这件事,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无意知道,只是偶然,你放心好了。”
“好。”
封阳睡到一半给渴醒了,喝了酒的人就是这样,渴得很,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倒水喝。
喝着喝着手突然顿住,歪着脑袋一动不动的在那沉思。
江洲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床尾站了个人,冷不丁的一下子吓醒了,一把拍开床头柜的灯,看到封阳端着杯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方向,魂差点都吓没:“我去,你干嘛?”
封阳被灯光刺得眯着眼睛,像是又回到了刚刚那个梦境。
他梦里好像在谁的怀里,然后感觉自己的发梢被人亲了亲,额头还落下了那人的泪?不知道是泪还是水。
但他看不清楚梦中人的面容,只是一团很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是谁,看不清楚高矮,甚至连声音都听不清楚。
封阳啧了一声放下水杯,摇摇晃晃的往江洲的床上扑,江洲连忙挪开位置,不然这砸下来,人都得没。
“我口渴,就起来喝个水,还有,我刚好像做了个梦!”封阳酒醒没醒不知道,说话带着嘶哑,清咳了两声。
江洲拍着自己的胸口,刚刚那一团黑影是真的差点吓得飞起:“你喝水就喝水,站我床尾干什么?吓死个人。”
封阳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扯着江洲的被子,江洲无奈的把自己的被子挪了一半给这小迷糊。
“我那不是在回味我的梦么,这迷迷糊糊的,我都忘记我梦到什么了。”封阳眼皮都像是被粘在了一起,哼哼唧唧的就往江洲的怀里钻。
江洲真是一口老血都要呕出来了,这人是……有时候真是随时随地挑战他的生理极限。
江洲往后挪了挪屁股,拍了拍封阳的脸:“梦到什么了?回你自己床上睡可以么?”
封阳哼哼唧唧的不愿意,生怕江洲赶他一样,手脚并用,脚压到了江洲的腿上,死死的夹住,手直接从江洲的腰腹穿过去,死死的抱住。
“忘了,只记得好像有个人亲了我的头发。”
嗡----
一瞬间,江洲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了,整个人的身子都僵住了,封阳不是醉得已经不省人事了么?
难道他发现了?
封阳接着道:“啧,好不容易做个春梦还只亲头发,亲嘴啊,上啊,主要是我连人是谁都看不清,哎……我要重新做梦。”
江洲:……
江洲身子渐渐的软化,封阳把晚上那一幕迷迷糊糊的当成了梦。
不消两秒,封阳的小呼噜就打了起来,江洲低头看了看埋在自己胸前的封阳,睡着了还死死的搂着他的腰,夹着他的腿。
江洲叹了口气,挪了挪身子想关床头柜的灯,被封阳一把抱住,黏糊糊的哼唧:“别……别动。”
江洲低声道:“你放开点,我关灯。”
说着,啪的一声把灯给关了。
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城里和乡下的夜晚很不一样,城里的晚上不拉窗帘,隐隐的都会有亮,有灯光。
但乡下的夜晚,不拉窗帘也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江洲隐在黑暗中,想低头,哪怕看不清怀里人的面容,也想看着他,但克制住了,生生的违背自己的本能,克制了低头看封阳。
他怕自己的爱意从眼中流露出来,也怕今晚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再克制不住自己,对封阳做出那种情人间亲昵的举动。
而他就无所遁形了。
他不想这样,封阳马上有一个新的开端,有一个很好的开始,他向着自己的梦想进一步,更进一步。
他不能把封阳拉到这条看不到光明的路上来,太难了,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他们来说,这条路都太难了。
所以江洲眨了眨眼睛,忽略掉眼眶中的酸涩,他的爱意永远不见天日,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在任何人的面前表露出来,他要骗过所有人他爱封阳,但仅仅只是朋友之间的爱。
这个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闭上眼睛,江洲感受着颈间那温热的呼吸,胸腔里的酸涩快将他溺毙,但他也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住,做不得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