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是大佬的身份瞒不住了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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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流浪太子的顶级侍卫(18)
距离他数十米的树下,英俊儒雅的年轻人穿着朝服,低声对着旁边的络腮胡道:“你赢了,将军确实行,我包你一个月的饮食。”
络腮胡疑惑道:“你怎么看出来我赢了的,将军也没与女子……”
“蠢得要死,”年轻人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下,“没有女子,男子就不可以了么?”
楚雄瞳孔缩了缩,一张沉默寡言的脸绷紧,到底没能发表任何见解。
白笙懒得管他,掏出折扇扇了扇,仍是觉得燥热无比。
小将军这么多年表面看着挺正常,实际上完全不近女色,害得他昨日还以为将军不行。
结果现在行是行了,但怎么就对着个男人,还是个看着就不好惹的高冷谪仙铁树开花了呢?
开花就开花,蹲在那看什么呢,想当望夫石么?
白笙觉得自己快愁死了,他用折扇敲了敲头,问道:“你说,我是该把将军的取向掰直呢,还是支持他俩在一起呢?”
“支持将军和谁?”
白笙满脸无语地摇了摇头。
他都开始考虑将军以后要排除的千难万难了,楚雄还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也不知自己问他做什么。
谁料这络腮胡紧跟着道:“无论如何,我觉得将军的想法最重要,我们做属下的应该支持他。”
白笙没想到这老实人还有这种觉悟。
比他想得纯粹许多。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那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开导开导咱们小将军。”
楚雄拽住他的胳膊,嘴角抽搐:“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昨日欠下的八十军棍还没打呢,这去了又得多少?
白笙一把敲开他的手。
“行了,我怎能看着咱们将军受苦?”
顾言之被不受控制的想法弄得方寸大乱,一颗心沉入谷底,莫名的酸涩从血液里蔓延出来。
忠心是多正常的事,怎么他就难受得要命?
白笙走近时,就听见自家小将军口中喃喃:“凭什么,凭什么……”
他张口道:“什么凭什么啊?”
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顾言之一个激灵,整个人随之清醒,对着白笙就是一脚。
“你要死啊?回去负重三十公斤绕着校场跑十圈。”
白笙想到训练场地的大小,捂着胸口一脸菜色:“不是吧将军,我过来关心关心你,你居然这样对待你柔柔弱弱的军师。”
顾言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喂——”白笙叫住他,“你还想不想追苏副将了,不想听听我给你支什么招么?”
顾言之身形微僵,语气毫无起伏:“二十圈!”
白笙瘫倒在地,眼看着人越走越快,正待绝望时,顾将军忽然折返。
白笙眼睛一亮。
果然小将军还是心疼他的亲亲军师的。
然而没等他说话,顾言之飞快道:“跟着苏副将要好好干,不准耍心眼子,否则等你回来,我亲自操练你。”
说完,将军直接施展轻功,一眨眼就不见了。
白笙目瞪口呆。
楚雄把他从地上捞起来,关切道:“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么?”白笙欲哭无泪,他就不该闲吃胡萝卜淡操心。
多管闲事做什么,人家又不领情,就该给爷往死里虐,虐哭这个该死的小将军。
另一边,顾言之一路狂奔回了将军府,心脏狂跳,分不清是累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白笙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顾言之冷着脸低骂几句,却又在想到那句话时,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热度从脚底板蔓延到头顶。
追,怎么追?
他扶着额头坐下,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床榻上时,整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不会吧。
认识不过两天,他不会就这么栽了吧。
都是管家的错,说好了的把苏柠绑了扔到他房间,怎么就扔到床上了呢?
明明昨天是要报复苏柠的,结果最后……
顾言之双手埋头,抓了抓头发,决定回头就撤了管家的职位。
城门。
一身常服的夏明齐站在城楼上,眺望远方。
他身边是一名气质卓绝的美妇,面容大气秀丽,平静地望着远处,攥紧的手指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焦灼。
“阿兰,你从收到消息就每日来这里站着,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夏明齐皱着眉,“我派人在这守着,等他们到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不好么?”
魏兰摇了摇头,“陛下,国务繁忙,还请回吧。”
夏明齐满脸不赞同:“你熬坏了身子怎么办?”
“陛下!”魏兰忽然低低地喝了一声,似是有许多话要说,但最终只是垂下眼眸,语气柔和道:“多谢陛下关心,钰儿回来就在这几天了,不差这一会儿。”
夏明齐叹了口气,眯着眼看着远方,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他们来了。”
“什么?我怎么没看到?”
魏兰焦急地理了理头发,“他们在哪里,我如今这样可好?”
“你这样很美。”夏明齐温柔地看着她,抬手指了个方向,“他们在那,你没有内力,再等一会儿就能看见了。”
魏兰匆匆跑下楼,站在城门前等待。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一队车马映入眼帘,魏兰一眼就看到魏长青的车架。
她挥了挥手,高声道:“父亲!”
魏长青听见声音,止住车队前行,快步上前:“兰儿,你怎么在这里,不知道找个阴凉地儿。”
他看到一身常服的男子,神色变了变,行礼道:“陛下,您怎么也来了。”
夏明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一身大红色衣袍的男子身上,脸色凝重。
马车车帘被掀开,少年矫健地越下马车,眼眸划过一刹那的失落,旋即被他很好地隐去。
夏知钰主动过去,看着面前容貌与他相似的男女,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知钰,这是你的父母。”
少年长身玉立,气质灼华,即便在民间流浪了十几年也有挡不住的气度。
来自血脉的感应让魏兰一瞬间落下眼泪,她的知钰,是受了多少苦才能成为今天的模样?
魏兰努力挡着哭到不能自已的表情,心中满是愧疚。
夏知钰心底一片柔软,轻声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魏兰点着头,将他拥在怀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夏明齐不着痕迹地将魏兰带进自己怀里,温和道:“路上辛苦了,快回宫歇息吧,你母后每天站在这里,等了十几天也累了。”
夏知钰眼含担忧:“母亲,你怎么这样不注意身体。”
魏兰脚步微动,在夏明齐脚上狠狠碾了一下,擦着眼角的泪水道:“母亲不累,是你这些年受苦了……不说这些了,今日该高兴的。”
夏明齐疼得吸了口气,却少有地露出笑意。
这般鲜活的魏兰,已经很久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