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怜不想再逃亡
作者:青烟流沙 | 分类:现言 | 字数:3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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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玉佩没了,生根发芽
白承杰此时特别的后悔,没有认真学习家族传承医术。
“您是说我还中了其它毒?您知道是哪种毒吗?我要咋解,您可以把药材写给我,我找找看。”
费玉箫瞪大眼睛哭唧唧,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哇,会不会是村长和那个老东西?
白老说只知道个大概,不知道咋解,费玉箫就放下了,那本敷衍的“书”上都比白老说的多。
白老跟费玉箫说了怎样把脉,就着费玉箫拿出来的纸笔,详细的写下来。
自己的脉象从刚开始是什么样现在是什么状态,都详细的写下来,写明了哪种脉象对应的症状。
费玉箫浑身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掉进了一片沼泽汪洋,坚定不移的决定先隐藏起来,静观其变。
非常庆幸,刚刚因为不想冠老费家的肮脏姓氏,没说自己的名字了。
要不然,他们得送她回那虎狼之窝吧,或者是会走漏了她还活着的消息。
至于叫啥名字,等以后想好了再改吧,取名废哪能一下想得出来嘛。
想到那块在她手里会发热的玉佩,要不,就跟着玉佩姓云?
几番推辞,费玉箫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们放这里,你们爱要不要,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
然后傲娇的挥挥手就出去了。
费玉箫带着小背兜,一直往相反的方向走,路上有好东西,就停下来挖挖挖;
天黑了,就进空间里,整理,种植,练武。
她这些天吃的东西并无任何特别的,看来练武有收益嘞。
拿出那块玉佩,费玉箫没发现玉佩在她的手里又亮了,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缠着布条的小黑手,有血透过布条渗出来,沾在玉佩上,玉佩更亮了,还越来越热,过了一会儿,玉佩烫得仿佛在燃烧,随时会融化掉一样。
费玉箫脸涨得通红,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好大,这是大神爸爸又送金手指?!
惊讶的胡思乱想,手上动作不停,解开布条,任由血沾在玉佩上,一道刺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费玉箫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玉佩已经消失了,浑身翻找都没有。
在空间里转了几圈,多出来了一座山,还有一倍的空地,就是长的更好了吧?
费玉箫回到竹楼里,猛然发现,竹楼变了,变得更加古朴精致,不再是烂垮垮的了,有点大神隐居于此的那味儿。
仓库看着似乎没有变化就是自己的东西看着更“少”了,厨房空间大了两倍,挨着灶台是长长的工作台。
厅堂里多了一整套金丝楠木古风家具,古朴大气,该死的有钱感,还散发着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儿,令人心旷神怡。
匆匆上楼,卧室里的拔步床更加古朴大气,如婴儿般柔滑的锦被,再看看自己的小黑手,不用想,对比鲜明。
“咳咳咳,我还是睡地板吧,刮起丝了就太那啥了哈。”
就跟狗撵似的急匆匆的出去,麻蛋,入宝山还得空手归。
书房里多出了很多书,都是线装书,若不是看着很新,费玉箫都要以为是古籍了。
那本很敷衍的书变成了《黄帝内经》那么厚,还有图有详细的描述,越看越心惊。
“哈哈哈,大神爸爸,太太太感谢了,我这是有救了哈!”
笑着笑着,就呜呜呜的哭得稀里哗啦,前世今生的委屈都哭出来了。
哭累了,就那么抱着不再敷衍的书,倒在地上睡着了。
梦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跟她一遍又一遍的说,“多做善事”,“坚持……”偶尔,还有几声叹息,似乎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费玉箫醒来后神清气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萎靡。
放下书,伸个懒腰,下楼练武,洗漱,吃饭,看书,里面的药材都是她从没听说过的,没关系,只要有信息,总能找到。
“就算再找十年,我也才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
费玉箫很坚定,也很庆幸,找出本子记录下自己每天的感觉。
外面,天渐渐泛白,费玉箫出了空间,继续寻找能定居又隐蔽的地方。
她要长期找药材,大部分时间都得住在山里。
那些药材普通的药书都没有,指不定只有深山才有。
走走停停,没有方向,随意的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歇,白天寻宝,晚上打理空间,学习。
一晃半月过去,刘海龙和白老也去过山里的茅屋好几次,那丫头真的没有再回来过,只能陆陆续续的把物资背回去了。
“小刘,你说,那丫头是不是有啥奇遇?还是啥势力的人…”
白老挺担心,一个六七岁的女娃,怎么可能在山里活下去?
红星大队就没有哪家的娃能对应的上的。
那天晚上太黑,看不清楚人长啥样,难道不是这附近村里的?
此刻,费玉箫正倒在瀑布下面的深潭边,浑身刺疼,酸软无力,每个细胞似乎都被不断的打破,每根骨头都似乎被打断、敲碎,时而如烈火焚烧,时而如坠冰窖……
那双璀璨的星眸渐渐灰败,毫无光采。
突然来袭的剧痛,使费玉箫没办法思考,像只小兽蜷曲在地上翻滚,嘶吼,哭喊,到后来,连翻滚和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血吐了一地……
不远处,一只花斑大虎昂着头,踱着方步,夜明珠般的眼睛透着不耐烦,张着脸盆大的嘴,打了个哈欠,吐出一条血红血红的舌头,然后朝刺耳杂音的方向奔去。
看着地上的人哭得骂爹骂娘,后来渐渐的没了声音,浑身血呼啦啦,脏死了。
“妈妈说不能吃不干净的东西,会生病的。”
大虎过去用爪子轻轻扒拉一下,没反应?
“嘁,不用装死哈,看你这么惨就不计较你打扰我睡觉了。”
低啸着没趣的跑远,没多久又回来了,还叼着一只兔子,扔在地上。
两天后,费玉箫渐渐醒来,身体跟大车反复撵过一样,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意念微动,进了空间,躺在厅堂里,再次醒来,打水加了两滴灵泉,喝了一大口,泡进水里,浑身刺疼渐渐好转,水渐渐变成了暗红色。
可怜的娃,流了多少血啊。
吃了一大碗饭,又喝了一大口灵泉水,才好了一些。
倒在席子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在今天之前,费玉箫心里的仇恨值都不高,对费玉瑶更多的是鄙视,而非仇恨;
对老费家和村长家也不算多恨,毕竟不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更多的是旁观者。
此刻,仇恨的种子在小小的费玉箫心中生根发芽,渐渐长成参天大树。
在未来,对于劝她报仇行,别太残忍的那人,再未起过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