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打太极的瞳术剑士
作者:墨染陵游 | 分类:穿越 | 字数:5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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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梦境
酣睡之人,梦不醒,大概是在梦中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对于许多人来说,是梦还是现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温和的日光穿过葱郁的树叶,稀碎的光点照在炭治郎的脸上。
炭治郎伸了一个懒腰,睡眼惺忪。
铛!铛!铛!
一旁不停传来砍木头的声音,炭治郎环视四周,瞬间愣住了。
因为正在砍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灶门炭十郎。
他有着一头与炭治郎相同的深红色长发,面色红润,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住修长的身躯,左额有块浅浅的疤痕。
炭十郎停下手中的斧头,目光柔和地看着炭治郎,他柔声说道:“你醒了啊,炭治郎!”
“不要勉强自己!”
两行泪从炭治郎的眼角滑落,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感觉和父亲好久不见了啊!
炭十郎蹲到炭治郎面前,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痕,道:“炭治郎,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哭唧唧呦!”
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炭治郎猛地抱住了父亲,生怕松开手他就会离开自己。
“爸爸!”
“我...我好想你啊!”
炭十郎轻抚着炭治郎的后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把自己的肩膀给炭治郎用吧,也许他真的累了。
嚎啕大哭后,炭治郎收拾好了心情,虽然总感觉忘了些什么,但也许以前的都是梦吧!
父子二人在山上一直工作到了傍晚,他们背起砍好的柴向着山下走去。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像是给天空围上了一条薄纱,灶门父子二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
炭治郎感觉不到一点劳累,有爸爸在就像多了一片蓝天。
二人刚放下手中的柴,灶门葵枝便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
她笑着望向父子二人,语气轻柔:“你们两个赶紧洗手,吃饭喽!”
“爸爸,大哥!”
灶门家的小孩子迫不及待地扑进了炭十郎怀里。
突然一道倩影出现在炭治郎眼里,正是穿着粉色和服的祢豆子。
祢豆子微微一笑,恰似随风舞动的樱花,如梦似幻:“哥,爸爸,欢迎你们回家!”
炭治郎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好...好幸福啊!
灶门一家的欢声笑语填满了整个山头,比软绵绵的还要甜上许多。
梦境之外,桐谷战兔依旧独自奋战,祢豆子在炭治郎几人之间叫了一遍又一遍,但没有一个人能醒过来。
“祢豆子,祢豆子好可爱!”
“嘿嘿嘿!”
善逸吸溜吸溜的,一副痴汉的模样大笑不止。
在他的梦境之中,远远的望去是无边无际的桃林。
林子里满地都飘着凋谢的桃花瓣,就像一片粉色的地毯。纷飞的桃花瓣宛如小精灵,欢喜地跃动不止。
善逸拉着祢豆子的手,二人穿梭在桃花林中,闻着淡淡的花香,感觉像是来到了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最终溪流拦住了二人前进的步伐,祢豆子扑进善逸怀里撒娇着说道:“善逸君,前面过不去了,怎么办?”
只见善逸双手叉腰,四十五度仰头,自信写在了脸上,他拍拍胸脯告诉祢豆子:“没关系的,我会解决一切问题!”
祢豆子踮起脚尖在善逸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善逸秒化身烧开的水,面如煮熟的猪头。
善逸蹲在祢豆子面前,大声地说道:“祢豆子,我背你过去,保证不让你沾到一点水!”
只见善逸闭上眼睛,金色的雷电附着在他的双脚上,转眼间就覆盖了整条腿。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八连!”
帅气的漂移过弯,善逸完美落地。
这边的善逸沉浸在他和祢豆子的乌托邦里,那边的炭治郎和家人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
车里的桐谷战兔鞋都要干冒烟了,祢豆子更是喊人喊的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黑色的枕头突然出现在炭治郎他们座位的旁边。
随后一只惨白的手掌伸了出来,病叶“桀桀桀”的坏笑传了出来。
猎鬼人,没想到吧!
老子可是有魇梦帮忙的,老子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能伤到自己。
病叶探出来的手漆黑如墨,更是布满紫色的小疙瘩。
血鬼术·黑毒手。
只要沾上此毒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病叶是特意确认桐谷战兔不在这节车厢才过来的,只要一招得手,那也得整死个柱
釜鵺和零余子两个蠢货,明明魇梦的血鬼术很好用的,这俩蠢猪非得招惹银发剑士,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还是老子聪明,去死吧,你个黄毛!
病叶的手如同子弹般射向杏寿郎,杏寿郎全身汗毛倒竖,多年练习出的警觉性即便睡着了也不会有一丝衰退。
杏寿郎猛地起身,拔刀砍向了病叶的手,凌厉的的刀锋闪过,病叶的手直接飞了出去。
什么?
这家伙开挂了吧,为什么睡觉了还能打架!
我去,这次来的柱都是什么玩意。
一个根本睡不着,一个睡了还能打。
病叶心里苦,病叶心里要奔溃了。
难道自己就这么废吗?
连个睡着的柱都打不过,不可能啊!
上头的病叶猛地从枕头里扑了出来,毒液如同铠甲覆盖住了病叶的全身。
他弹开杏寿郎的刀,自信又回到了脸上。
果然这货只是本能的反应,这波能赢。
只见病叶一个九十度弯腰躲开了杏寿郎的刀,还能听见脊椎折断的声音,可惜这种程度的伤对于鬼来说完全无关痛痒。
就在病叶的手刀即将刺穿杏寿郎的心脏时,一只玉足踢飞了他。
病叶十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这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是鬼,你干毛线帮人类啊!
病叶青筋暴起,怒骂道:“你疯了吧!”
“还有你他娘的是谁!”
“干嘛妨碍老子!”
迎接病叶的是祢豆子的又一记横踢,病叶反手格挡,锋利的手刀直接切断了祢豆子的小腿。
祢豆子暗红色的血液洒向四周,刚好溅到了炭治郎几人身上。
不等祢豆子反应过来,病叶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他顺势将祢豆子摔到了火车的铁皮上。
坚硬的钢铁整个凹陷进去,祢豆子惨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