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女扮男装:拿捏男一男二男三
作者:龙猫逃走了 | 分类:古言 | 字数:3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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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狗嫌
羡月气结,哑着嗓子对老李头说:“叔,你是不是眼瞎,宋晚棠他在欺负我,你跟他拜把子,想气死我啊?”
老李头憨笑两声,“月哥儿,你这就不懂了,我与晚棠是知己,不关乎别的,只为肚子里的墨,晚棠看得起我,那是李修缘的福气,能在死前,得一知己,我李修缘没有白活一场。”
“别这么贬低自己,宋晚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能得你指点,那才是他的福气。”羡月气呼呼灌了一壶水。
老李摆摆手说:“晚棠是瞿东才子,有一颗热忱的心,他放下唾手可得的财富与强权,回到常乐县做一方小官,护一方百姓安稳,很是难得。”
羡月不满,“那是宋晚棠没有远大抱负,李修缘就不一样了,云晟御前使之一,他几辈子都修不来的荣耀。”
老李笑的苦涩。
“李修缘,一身远大抱负,畏强畏权,割舍道义,落得如此田地,与晚棠相比,实在可悲。”
羡月不说话了,老李半生,怀才不遇,闹得妻离子散,又因王殿尔虞我诈,不得施展才能,痛心下远走他乡,落脚常乐县,开了三十年羊汤馆子,后遇到羡月,一起开了无名医馆。
如今又过了十年,已是风残老烛,遇着宋晚棠懂他,也算是了却半生遗憾。
羡月喝着粥,啃着饼子,老李头都找到知己了,而自己呢!
大山刚得了儿子,羡月准他三天假, 羡月开始忙起来,打听带走红俏儿的人,坐堂看诊,外出看诊,总之不想停下来,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羡月会想无羡。
想无羡为什么走,想无羡去哪儿了,想无羡有没有被人再欺负,想无羡有没有想羡月,想无羡!
二丫与大山的孩子满月,老李在院里摆了几桌,隔壁四邻来热闹,大山跟二丫忙着招呼客人。
羡月揽了个奶娃子去后面喂鸡,大黑狗冲羡月狂叫。
羡月怕把奶娃子吵醒,甩腿一脚,踢到狗脸上。
“养不熟的狗东西,天天给你吃喝,还敢冲老子叫,信不信爷把你给炖了,狗东西,良心被狗吃了,活该隔壁大狼狗不喜欢你。”
黑狗还真的不叫了,冲羡月摇起尾巴,羡月乐了。
“狗东西,原来你是欠骂。”
黑狗尾巴摇的更欢,羡月将脚边的骨头踢过去,黑狗不理,尾巴甩的飞起。
“羡月!”
羡月一颤,猛地回头,却是宋晚棠站在院下,羡月眼眸暗了下去。
“宋大人怎么来了?”
宋晚棠直接说:“春香楼的红姑娘有着落了。”
羡月有些疑虑,还是问了,“在哪?”
宋晚棠不说话,羡月脸一沉,拉着他上了二楼,把门跟窗子全都关上。
“你在哪发现她的?你说的着落是什么意思。”
宋晚棠说:“东荒城,她跟在一个富贵人家后面。”
羡月不说话了,宋晚棠看了他一眼说:“红姑娘看起来,并不像是被强迫的,你李叔说,你要是放不下,就让我陪你去一趟,当问个清楚。”
羡月突然有些好笑,想摇头却点了头。
“叫叔放心,我就是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好,这世上女人男人都多,我月爷一表人才,不至于为一两个狗男女,放弃美好生活。”
宋晚棠笑了,“什么时候去?”
羡月回:“越快越好,看大人。”
“县衙事宜我已安排好,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宋晚棠指了指,羡月怀中的娃子,开门下楼。
羡月跟着下楼,前院里吃饭的人散了,只有二丫娘家的姐姐一家还在。
羡月把奶娃交给老李,笑说:“这次肯定是三天回来,不然我就死在外边,不碍你眼。”
老李想脱鞋,抱着奶娃子又不方便,只好望着宋晚棠,宋晚棠笑着说:“李兄放心,三天我们肯定一起回来。”
老李舒心不少,“早去早回,记得回家的路。”
羡月没有回头,冲后摆了摆手,羡月出了门不见宋晚棠,正想发火,就见宋晚棠从医馆外的一辆马车钻出头。
羡月跑过去,小声说:“大人,我没有备马车的银子。”
宋晚棠笑:“我出。”
“得嘞!”
羡月笑哈哈爬进马车,对宋晚棠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马车跑的飞快,天黑前刚好到了东荒城。
羡月带着帏帽下了马车,见宋晚棠不解,便解释说:“上次来,遇着一个坏蛋,他说他再见到我这张脸,就杀了我,我怕死,得避着些。”
宋晚棠哦了一声,指着前面说:“衙探来报,红姑娘上次就出现在观月台。”
羡月一回头,“怎么又是这个地方,现在就去吗?
“不然呢!坏蛋在这里?”
羡月叹气,宋晚棠笑笑,“那你捂紧点,在这里,真要打起来,我可顾不上你。”
羡月撇嘴,“知道了,我跑总可以吧!”
有宋晚棠在,二人很轻松进了观月台,羡月四处张望。
“大人经常来?”
“第一次来。”
羡月不信,“那看门的一看就是认识你,不然怎么轻松当我们进来。”
“可能是我长得好。”
“不要脸。”
“不然呢!穿成你这样,连狗都嫌。”宋晚棠继续向前走。
羡月跟在后面挥舞拳头,算你狠,你是爷请来的,爷不惯着,谁惯?
宋晚棠站在三楼廊下说,“在那里。”
羡月顺着宋晚棠视线望过去,三楼最里面的包厢刚好打开门,出来两个白衣女子,站在门口,然后又一个红衣女子关上门,羡月一眼就认出,那是红俏儿。
“是她、是她,大人你看见没?”
羡月扯着宋晚棠的袖子有些激动,亲眼看着红俏儿无恙,比什么都开心。
宋晚棠用力扯回袖子。
“我又没瞎,你打算怎么做?是你过去问,还是她过来说?”
羡月犯难了,宋晚棠叹了口气,“还是过去问吧!里面的人,我认识。”
羡月悻悻跟着宋晚棠,宋晚棠向门口的白衣女子报上名号,经通传后,真的让他们进去了。
包厢很大,里三层,外三层。
羡月带着帏帽看不太清,但能明显知道,与之前那次交易的包厢不同,这个包厢像是专门为哪一个人所设。
羡月在最外的包厢等着,有人上茶,羡月低声说谢谢。
“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