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离开后，焦子程和刘菲菲继续享受着难得的二人时光。

当焦子程看到刘菲菲的眼睛一会眯起来一会又睁开，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架时，他的内心瞬间被自责和懊悔填满，真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两巴掌。

他在心里狠狠责怪自己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呢，刘菲菲已经在病房里陪了他那么多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而自己却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疲惫。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刘菲菲的手，那动作轻柔而坚定，小心翼翼地将她引领到床边，满心期待着她能够尽快躺下休息片刻。

然而，刘菲菲却似乎并不愿意听从他的安排，她努力挣扎着，嘴里还嘟囔着：“我不困，子程，你快躺下休息。”甚至还用力推着焦子程，坚持要他躺在病床上休息。

焦子程望着这个善良而执着的傻姑娘，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明明已经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却依然优先考虑自己的感受，关心自己是否需要休息。看着她那倔强而坚定的眼神，焦子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也更加心疼她的劳累。

焦子程决定不再跟她废话，迅速用一个温柔的公主抱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可刘菲菲还是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不肯乖乖休息。

于是，焦子程毫不犹豫地放大招了，他俯身亲吻她，用深情的长吻来安抚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关爱与呵护。

渐渐地，刘菲菲停止了挣扎，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在焦子程的亲吻下，她变得服服帖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这个美妙的瞬间，让焦子程深深体会到了爱情的力量。

病房里空调的温度还是有点低，焦子程贴心地给她拉了薄毯子盖上。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不一会她就沉沉睡去了。

焦子程没有抽出被刘菲菲抓着的手，就这样坐在她旁边闭起眼睛呼叫系统。

"菲菲，在不在。我有话问你！"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浮现:

"在的，主人。有什么可以帮您？"

听到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机械冰冷的声音，焦子程满心疑惑。

难道当时我即将昏迷的时候听到的不是她的声音？当时那道声音可是饱含人类情绪的啊。可是，在那个情况下除了系统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焦子程准备诈一下她。

"少装蒜，我可是记得在我出事时候你是怎么说话的。你是有生命的，少跟我装智障。你再给我玩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以后都不会再充值了。"

……

沉默……

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

当焦子程以为系统会继续装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也不是不一样，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是，语气语调已经和真人无异了。

这个声音说道:

"哎呀，被你发现了呢。你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她果然是有情绪的！

她是人工智能？

还是其他人的灵魂？

焦子程心中暗自思忖着，毕竟连穿越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已经真实地发生了，那么再发生其他一些稀奇古怪、超乎想象的事情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倘若她真的是个人工智能，那倒与自己并无太多利益纠葛或冲突之处。但若她是另一个灵魂存在于此身体之中，按常理推断，在自己昏迷之际，理应就会趁机进行夺舍行为才对。

如此看来，至少截至目前，自己基本可以断定她暂且不会加害于自己。不然的话，自己这次应该是回不来了。

焦子程假装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说话，你是谁？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我穿越这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知道是自己语气不好还是这一连三问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记忆不完全。你的穿越不是因为我。我只是恰巧遇到你穿越所以附着在你的身上。

我对你没有恶意，具体为什附着在你的身上我也不知道。只是冥冥中觉得附着在你身上可以回家。"

听到她的解释焦子程更加迷惑了，他接着问道:

"你不是系统吗？那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

这个声音回道:

"我很多记忆都缺失了，名字也有些模糊。应该叫做妃亦程，你可以继续叫我妃妃或者程程。

我不是系统，当时穿越过来我的能量所剩无几。所以，就根据地球上的系统小说编了个你能最快接受的说法。

我分裂了一小部分意识充当系统帮助你，然后主意识就陷入了沉睡。后来通过你充值做慈善还有其他一些善行，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能量。

结果，这次为了救你基本上又消耗完了。要不是你这次任务成功，被天地认可。我从而吸收了一波能量，估计现在还在沉睡呢。"

听到她这样说，焦子程才明白这次不是自己身体强壮，也不是运气超绝，而是被她所救。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至少命是人家救得。咱还是得感谢人家的。

焦子程语气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

"那我还是叫你妃妃吧，叫程程总觉得在叫我自己。妃妃那你到底是什么？是神仙，妖怪还是外星能量生命？"

妃妃回道:

"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现在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一个器灵。

我现在寄宿在一只残破的毛笔中，至于这笔是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在这个没有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这支笔能做的事情有限。

我只能通过你的充值来帮助他人，或者你本人参与的一些获得天地认可的事。从而获取一种各位面通用的能量来慢慢修复自己。

这种能量，类似于你们地球小说中的功德。至于，修复之后要干什么。目前我也不清楚，或许当修复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找回更多的记忆吧。"

听了她的话，焦子程内心直呼好家伙。这是系统文变玄幻文的节奏啊，器灵都出来了。还有这功德都出来了，难道积累的多了以后挂了能投个好胎？还是以后能穿回地球？

想到这焦子程忍不住开口问道:

"妃妃，你修复好了能带我穿回地球那吗？"

妃妃答道:

"或许可以，不过你穿回去干嘛？每个位面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即使我以后能带你穿回去，说不定地球都过去几百年了。而且你忍心放下刘菲菲，自己一个人走？"

是啊，自己能放下刘菲菲而回到几百年后的地球吗？那个时间点的地球于自己而言还有什么意义？所有熟知的人都已不在，亲爱的祖国十几亿人几百年的奋斗到那时说不定都走出地球了。也不缺自己一个。

焦子程继续问道:

"妃妃，你确定不会夺舍我吗？"

当焦子程问完这句话，脑海里传来了一阵笑声。

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笑声说道:

"焦子程，你是要笑死我吗？

我夺舍你干什么？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有毛病夺舍你。

还有，你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是你资质过人还是血脉强大？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第一，这个世界不允许超凡力量出现。世界规则是不允许夺舍这种事情发生的。

第二，我是通过吸收你获得的功德中逸散的部分修复自己的。这就意味着当我修复的时候，你已经获得了大量的功德。

第三，我们两个是互惠互利的。如果没有你获得功德，我也不能够修复。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即使获得了功德也留不住。

凡人的躯体很难承载多少功德，而我却拥有镇压的功能。我能帮助你把这些功德束缚在你的身上。

你看了那么多小说，难道不知道功德是什么吗？我如果伤害大量功德加身的你，那还不得被雷劈死。

如果要夺舍，我有毛病，不去夺舍一个更有资质的女儿身却夺舍你这个大男人？"

听了她这样说，焦子程也放心不少。

虽然不清楚她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功德这东西对于超凡事物来说还是很在意的。只要自己多做好事，多做天地认可的事。那自己也就更加安全了。

至于以后她修复了会有什么能力，会做什么。这些她自己现在都说不清楚，焦子程也就懒得继续问了。就暂时当她是一个特别的系统就行了。

焦子程继续说道:

"好吧，那以后就请妃妃多多照顾了。"

妃妃回道:

"不用客气，是互相照顾互相帮助。"

听她这样说，焦子程赶紧说道:

"那既然是互相帮助，你现在主意识也恢复了。咱能不能灵活一点，不用再搞什么抽奖了。以后，我赚的钱都充给你。当我需要什么的时候你直接给我，然后自己扣除相应的声望就好了呗。"

她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

过了一会她说道:

"可以！不过并不是你所有的钱都可以充值。只有你亲身参与所取得的财富才可以充值。

比如你唱歌，演电影。这些你都参与其中了。所获得的财富就可以充值，但是像你之前投资所取得的财富就不行。

因为你投资获得的财富，你本人在里面起到的作用很少很少。而且，你投资的钱是我给的。你不能在我这套娃。

但是，如果是你自己赚的钱用来投资获得的收益就可以充值。比如，你投资给"内知鸟"的 1500 万中的 1000 万那部分收益就可以充值。

同时，你抽奖得来的资金投资所得的收益只是不能用来抽奖，但是如果你用来做善事还是可以获得功德的。

我还要说明一点，其实抽奖还是很有必要的。抽奖的奖品中会包含一些我目前也不能支配的东西。比如龙国币，比如基因强化液之类的特殊物品。

所以，你自己看着办。我两种模式都可以给你开启。"

听她说完，焦子程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她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再问也没什么结果。就当是系统进化了，比以前更好用了。

除此之外，该赚钱赚钱，该充值充值，该做好事还是做好事。

这凡间还是那个凡间，这生活还是那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