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变成冷王心上娇
作者:水艾晴柔 | 分类:古言 | 字数:2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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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共浴
曲瑞华面色难掩忧心,“看来这肖筱会易容会金蝉脱壳,如若想抓到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算是想防她也未必防得住。”
秦初谣轻轻拥着曲瑞华安慰道,“她躲在人海里,想抓她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防她还是可以的,这点女儿有办法,您不需担心。”
安抚完曲瑞华,秦初谣把所有的下人都聚集到院中,挨个检查了一遍,查检得比景王府更细致一些。
国公府下人一共一百六十三人,无人缺席,也都无异常。
一切安好的现状反而让秦初谣心中有些不安,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秦初谣将剩余的事情吩咐给管家处理,然后又叫来府医,将景王中毒的症状及施针法等告知府医。如果母亲被肖筱陷害,也能拖延一些时间等到她来寻找解毒之法。
忙完所有的事之后,天色已晚。秦初谣在国公府陪曲瑞华用了晚膳后又回景王府去看了一眼。慕景琰的气色也比中午的时候好了些,只是身体虚弱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
秦初谣又给慕景琰把了脉,换了药方中的几味药材。
看到守在慕景琰的床前的太后精神略显疲惫,秦初谣说道,“母后,现在景王的病情已有好转,您也在这照顾了一整天,不如先去休息,可让景王的两位侧妃在此一起照顾。”
太后拂了拂手,“哀家心有所忧,睡也睡不着,不如就守在景儿身侧,看得见他的情况,心里安心些。”
“你方才回了国公府,那里应该没什么事吧?”太后的言语中多了几分关切。
“回母后,国公府上下一切正常,些许是肖筱还没有找到进入国公府的机会。但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做好防范,短期内应该没有问题。”
说到这里,秦初谣心中也不太确定,肖筱是还没找到机会进入国公府还是根本没有计划进入国公府。
“那就好。”太后轻叹了口气,声音骤冷,“肖筱这个毒妇一日不除京城便无一日安宁,不止能下毒于无形还能易容于他人逃脱抓捕。”
秦初谣接过太后的话,“但目前我们并不能大肆抓捕,一方面会造成百姓的恐慌,另一方面将肖筱的能力暴露,恐怕会给朝廷留下更多的祸患。”
肖筱的能力对于任何一方势力都是如虎添翼的存在。可以肯定肖筱与沈婉盈有合作,但她并没有归属任何一方势力,不然也不会用这种迂回复杂的方式进宫下毒。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秦初谣接着说,“今日儿臣找到母后之前,已经向皇上禀明此事,想必皇上已经在想对策。”
太后敛了敛眸子,周身冰冷气息尽散,语调又恢复了柔和,“皇后也辛苦一天了,早点回宫休息吧。明日还要劳烦皇后再来一趟景王府,帮景王复诊。”
“是。景王会慢慢好起来的,母后也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操劳。”秦初谣也关切的回了几句,便起身回宫。
自从闭关炼药以来,秦初谣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慕宸琰,慕宸琰已经中了肖筱的毒,现在有可能他们才是一条战线,在景王府说的话只是为了稳住太后。
秦初谣捻了捻眉心,向慕宸琰的寝宫走去。碰巧看到前方几名太监扛着一个大型木桶走进龙翔宫。
秦初谣跟着想要进入龙翔宫,守候在外的太监并没有进行通传,而是直接上前一步挡住了秦初谣的去路。
“参见皇后娘娘,皇上已经睡下了,皇后娘娘若有事,还是明日再来吧。”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太监,秦初谣并未见过。
“张公公呢?”秦初谣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然而小太监面无波澜,用不卑不亢的声音回复道,“张公公年事已高,一个月前向皇上请辞,已经告老还乡了。奴才江惟宁,是新调任过来伺候皇上的。”
秦初谣微迷起眼眸,质问道,“皇上既然已经睡下,你还让几个太监将木桶抬入寝宫之中,那不是扰了皇上的休息?”
江惟宁撇过头看了一眼太监们刚进去的方向,依然不改面色,“这是盈贵妃要求的,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我看你没有搞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内侍?”秦初谣微怒。
江惟宁低着头,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恭敬的答道,“奴才当然是皇上的内侍。”
秦初谣声音冷冽,“身为皇上内侍,纵然肆意放人入寝宫之中扰了皇上休息,是身为皇上身边内侍官的失职。”
“罚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可以轻松的要了人的性命,内侍官失职本不应该受这么重的刑法,但是江惟宁话里话外都在透露他是盈贵妃的人,此人必不能留。
“是。”江惟宁回道,即便要受一百大板子,他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
秦初谣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来人,带下去。”秦初下令道。
龙翔宫内的近卫迟疑的互看一眼,没有马上动手。思妙见状便亲自来到江惟宁身侧将他扣押。
就在这时,龙翔宫的门打开了。
看到里面的人,秦初谣眉梢轻挑,这就是江惟宁的底气,沈婉盈。
与两个月前相比,此刻的她面若桃红,更显春风得意。
“我说外面怎么这么吵呢,原来是皇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 ”沈婉盈象征性的行了个礼,在一众下人面前压根没有给秦初谣面子。
“奴才该死,扰了皇上和贵妃娘娘休息,请贵妃娘娘恕罪。”与刚才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同,江惟宁此刻的语气更显卑微。
沈婉盈看着被思妙钳制住双手的江惟宁,故做惊讶的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沈婉盈,江惟宁仿佛有了更多的底气,他极力想要挣脱思妙的束缚,用委屈的声音说道,“皇后娘娘是因为木桶的事情怪罪奴才。”
他说怪罪,有点刻意为难的意思。
沈婉盈将额角的发丝轻柔的拨向耳后,面色娇羞,“方才皇上提议两人共浴,我便命人去找来木桶,谁知皇上竟然等不及……”
“睡着了。”
沈婉盈刻意顿了一下,让人臆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