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当天,邻家小哥眼圈都红了
作者:一只大白菜 | 分类:古言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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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掐死真儿
为什么会睡不着,他们两人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因为楼下。
篓子尘还好,他同阎笑笑之间,原本就是演戏。
但是慕白煜呢?
“白煜,其实我可以帮你同妻主说说,她对你也是有喜欢的,只是自己不知罢了,这个口,我替你开。”
在子河村里,第一个同他说话的就是慕白煜。
虽说他也不喜欢有个人打扰了他们的生活,但是易兰生的出现,早就让篓子尘淡去了一开始的想法。
他既然不能给阎笑笑独一无二的喜欢,也没资格要求她的喜欢。
所以他就是想,一个是相处,两个也是一样。
有一个易兰生,也不差一个慕白煜。
谁知道慕白煜却摇了头,“多谢子尘的好意,但是我想这件事情,无须。”
慕白煜放下杯子,他就是个不幸的人。
没有资格得到幸福。
从小就是如此,他的出生就注定了如此。
如今阎家主给他一个安身之处,照顾他的一日三餐,他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奢望。
“天色不早了,子尘你先睡吧!你昨日不是说想吃鸡蛋饼,明天早上我做给你吃,你先休息吧!”
他说完,起身出去。
关上的房门,篓子尘依旧的坐在他原本位子上。
随后起身,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脏旧的荷包。
打开,里面是一块龙形玉佩。
这是当初为了让他脱下衣服,秦怡给他的定情之物。
二王爷的贴身之物。
也是他拿着就能坐上主位之物。
或许秦怡的人当初追逐他,也是为了这块玉佩。
毕竟她也要用这块玉佩去讨好她的哥哥,篓子烟。
可惜了。
秦怡怕是将尚书府翻遍了都不会想到,这么一个贵重的物品,他居然就随时放在荷包里了。
篓子尘捏着玉佩,带着菱角的玉佩捏的他掌心生疼。
他却也没有放手,直到鲜红的血从他掌心流出落在地上。
他的目光也随之而下,圆润的血珠子,一如他胸前的守宫砂,落下变得暗沉,恶心。
哐当。
玉佩掉在地上,他如同牵线木偶似的也坐在了地上。
靠在柜子上,眼泪漠然落下、。
他从来都不后悔自己的每个决定,他只后悔为什么没有杀掉秦怡,后悔为什么还要生下她的孩子。
篓子尘盯着床上熟睡的真儿,就像是被恶魔附体的他慢慢地爬了上去。
红色的血染在他精心挑选的床单上,掀开的蚊帐,他一手掐住真儿的脖子。
真儿一直都很乖巧。
当初他大着肚子从山下滚落,真儿都在他的肚子里不哭不闹。
后来他吃红薯喝凉水果脯,真儿也没有一丝不满。
直到他生产,真儿依旧是那个很乖的孩子,没有给他多一丝疼痛,。
就连新生儿的哭闹,真儿也未曾有过。
篓子尘恍惚,松开的手,真儿的脸上已经被他掐的充血。
他就像是一瞬间找回的理智,一把地抱住真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儿……”
默默无声的眼泪留在真儿的脸上,真儿也像是缓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哭出声音。
这哭声,不只是惊动了慕白煜,也惊动了楼下准备睡下的阎笑笑。
易兰生躺在床里,阎笑笑看着窗外月亮,应该也就是刚到卯时。
窗外的太阳也刚刚升起。
阎笑笑看着床里还在熟睡的易兰生,穿上衣服上楼。
“笑笑。”
“白煜?你醒了?”
阎笑笑刚准备敲门篓子尘的房门,慕白煜刚好的打开房门。
四目相对,阎笑笑也没半点尴尬。
倒是慕白煜有些尴尬,点了点头,“你这是……”
“真儿哭了,我上来看看怎么回事。”
阎笑笑说着,就敲着房门,“尘尘,尘尘,真儿怎么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你开开门我进去看看。”
阎笑笑的敲门声,篓子尘却像是没听到似的。
阎笑笑有些担心,继续敲着房门,“尘尘、尘尘你听到了吗?你若是不开门,我可就踹了!”、
“没事的妻主。”这一次到是有了反应,篓子尘隔着房门,也没再听到真儿的哭闹。
只有他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应该是新房子还没做除蚊,真儿被蚊子咬了这会儿正在闹,没事的,我已经给他上了药,喂点奶水就好了,妻主不用担心。”
“是吗?”
阎笑笑有些怀疑。
里面却又没了声音,阎笑笑还是担心。
真儿虽然不是她的孩子,但如今也是随着她的姓氏,那就是她的孩子。
听到自己孩子哭成这样,当娘的也是担心的。
可惜这个时代孩子都是男人带,她体会到了有心无力。
“这事是我没处理好,白日我就烧点艾草熏熏四周,你身边还有清凉的草药没,没了我给你拿点,我……”
“妻主别吵了,真儿刚睡着,我也要继续睡了。”
隔着房门,篓子尘的气焰还是碾压住了阎笑笑。
将她的担心,全都变成了吵闹。
阎笑笑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好生闭嘴。
她也不敢再说,敲门的手收回。
最后只能压低声音小声道:“那你再睡会儿,我先下去了。”
说完,转身下楼,自始至终也就是上来的是跟慕白煜打了一个招呼,再无其他。
慕白煜盯着篓子尘紧紧关闭的房门,他总觉得不对劲。
尤其是空气中带着一丝诡异味道,像极了血的味道。
房间内,真儿的确是在吃奶。
篓子尘被眼泪糊花了一张脸,拿着手帕,小心地给真儿擦掉脖子上的血迹。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就像是一个疯子。
真儿的眼底也带着泪水,睁开眼看了一眼爹爹,又迅速闭上。
那一眼,让篓子尘觉得他是在害怕。
他的真儿在害怕他这个疯子。
可想想也是,一个差点要掐死自己孩子的人,怎么能不让孩子畏惧。
“对不起真儿,是爹爹不好,爹爹跟你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你就原谅爹爹好吗?”
他压低声音道歉,也不管怀里刚足月的孩子,有没有听懂。
真儿吃了奶水就睡下了,脖子上的青痕,篓子尘给他上了药才好一点。
随后他将真儿放在摇篮里,迅速地清理地板上的血迹。
床单换下,他用着茶水一点一点地清醒,可洗不干净的血迹,他搓得更加用力。
越洗越多的血迹,是他手上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液。
咔嚓
房门被人从外界打开,篓子尘几乎本能地将水盆挡住,可还是被进来的人看见,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