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男没人要?我扛回家当夫郎
作者:兔肉包子呐 | 分类:古言 | 字数:7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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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药丸
紫寒钰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撞上师傅,而且他竟然是以双膝跪下来的姿势,亲得泽泽出声,那么投入忘我。
这……
谁还记得他先前那些豪言壮语,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紫寒钰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师父。
他之前说的那些关于女人的话,都像是笑话。
唇舌厮磨好了一会,原本有些干裂的樱红嘴唇变得润泽发亮,像是诱人的葡萄。
银千尘扒着陈盼月的双膝,抬起一张绝色无双的脸,对她妩媚一笑,舔舔唇角。
“你在颤抖,这么快就要忍不住了吗?”
陈盼月有些恼羞成怒,“够了,别再打扰我。出去!”
“你看你的奏折,我做我的,关你何事?”
“我难道影响到你了吗?”
银千尘眉毛上扬,笑得挑衅,附身到她耳边轻轻吹出一口凉飕飕的气息,“你的定力越来越不行了,现在就忍不了了?”
“我没有勾引你吧,难道说你不装尼姑了?”
说完,他伸出灵活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刺激得陈盼月浑身一激灵,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一阵酥痒叫她人麻了。
银千尘又低头埋进陈盼月脖子里,细细噬咬她的锁骨,亲昵的鼻息紧紧黏着她。
他用上了两根手指。
陈盼月猛地皱眉,浑身一哆嗦,将奏折扔到案边,直接将这个男人抱起来压在榻。
银千尘乐得笑起来,却故意推她,伸出手臂搂紧她的脖子大叫道:“你做什么啊!”
“来人啊,强奸啊——”
陈盼月伸手捂住他的嘴,“住嘴!”
银千尘眉毛眼睛都在笑,“你好可怕啊~竟然强上我……这可是你主动的,不赖我……”
不要脸的某人一边说话,一边主动送上。
“我恨不得掐死你!”
“你可以弄死我。”
“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我没这个本事。”
“那你可以亲死我……”
……
陈盼月被激起了怒火,亲人也使起了坏,咬他脖子疼得他叫出来。
银千尘却兴奋极了,他就喜欢她对他坏。越坏,他越开心。
从床榻,地上,桌前,到墙边,再碾转到床榻……
银千尘搂紧上方喘息不止的陈盼月,流下了眼泪,“我比羽儿他们得到的还要多,我好幸福。”
说完,他仰起脸一笑,亲了陈盼月的脸,“哪怕他们两人,也抢不过我。”
……
不是书房里的动静太大,而是这深夜太寂静。窸窸窣窣的虫鸣声音都很清晰,更何况是一些人放纵高吟的声音。
紫寒钰握紧手里长剑,站在廊下,他抱紧了自己发冷的臂膀。
在府里,他似乎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
其他男人都是她的夫郎,她会按照顺序去宠幸。只有师父和他是例外,而师父却总是每次去都能让她宠幸,他是受宠最多的那个。
她公事繁忙之后,更加将他抛在脑后。
他一直不主动,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哥哥,心中却一直惦记着她来找他。
可是,现在他受不了了,受不了她这样冷落他,更害怕她忘记了他。
他很想知道师父是如何获得她宠爱的,才在这夜寒露重下站立了这么久。
大清早天还黑,陈盼月打着哈欠起身,被下人伺候着穿衣洗漱去上朝。
紫铩羽见她眼下一层乌黑发青的黑眼圈。眼神耷拉着,精神萎靡,一看是没睡好。
不禁心疼起来。
对着照完铜镜,陈盼月打开面脂的陶瓷盖子。往自己眼睛下抹了厚厚一层,又看和脸上其他黄皮肤有色差,往脸上涂了薄薄一层。
涂完脸,又发现和脖子色差更大了。
大乔笑起来,拿过面脂,帮她细心涂脖子,“妻主,这女子化妆也好看。面容精致了许多,精神了许多。”
陈盼月道:“我也是不想被人议论。她们私底下肯定会说我沉溺男色,纵欲过度。”
“哼。”紫铩羽冷斥一声,“那你就用化妆遮掩?她们难道不会说你学男儿仪态?”
陈盼月叹息一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说我臭美,我能接受。说我纵欲,讨论我的私生活,我不能接受。”
屋内一时响起了低笑声。
陈盼月上马车之前,徐冬冬往她手里塞了两个热乎乎的烤包子,一个羊肉陷一个猪肉馅,叫她路上当早点吃。
陈盼月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他羞涩地低下头。
冬冬也是贴心,比她起得更早,抓着冷水为她做早点。
……
男子一头美丽的白发如瀑布披散在后背,浑身赤裸趴在床榻上,腰间遮盖着锦被,袒露出一大片后背肌肤。
除了脖子,那腰间竟然也有鲜红的暧昧痕迹。
紫铩羽进来就叫下人,先打开窗户透透气,让他们把花端进来。
银千尘早就醒了。
他不想动。
他是羽儿的师父,他再生气,也只是动动嘴皮子斥责他两句。
“师父,你不能只顾你自己,不顾她的身子。”
“我哪里不顾她的身子?”银千尘用一只雪白的手臂撑起脸,懒懒地掀起眼皮问。
紫铩羽,“她现在公事繁忙,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政事,你还要她睡不好。她不是铁打的身子。”
紫铩羽将一颗拇指头的大的褐色药丸扔到他面前,“我不知道这是给谁用的,我知道是助兴的。”
“真不知道掏空了她的身子,对你我有什么好处?”
银千尘坐起身,被子滑落至精瘦的腰间。
他拿起一件外衫套在自己肩膀,“你放心,那不是给女人吃的,是男人吃的。”
“可以延长半个时辰。”
说完,他对两人眨了一下眼睛。
一旁的紫寒钰惊愕地瞪大眼睛,又迅速红着脸低下头。
难怪府里贴身伺候陈盼月的春来在私底下说,别看银公子年纪大,那方面可是丝毫不逊年轻的夫郎,又硬又猛,把她伺候得最舒服。
房间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过了片刻,紫铩羽冷声道,“难怪。”
“你是没有什么要事处理,府里也不像别人,还要敬茶请安,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一样了,你也要为她的身体考虑,她得保证充足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