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之寒王妃是杀手之皇
作者:怜丹 | 分类:古言 | 字数:11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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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肖安童
慕昔很庆幸,儿子不像她。
暗趋快要沦陷了,慕昔不打算让而自己继承破败的皇朝,与其守着不该守的。
不如离开。
不到半月。
边关传来消息。
禾川太子带领大军增援。
慕昔笑了,“好,好一个增援。”
慕昔皮笑肉不笑看着一旁的总管,“他们打到哪儿了?”
“快到晚元城了,禾川太子一起到的。”
慕昔嘴角一扯,“扶我起来。”
总管大惊。
却不敢违抗慕昔的命令。
肖安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慕昔强忍着心里的痛感,道,“安童,走吧,带着孩子走吧。”
肖安童不语,抱着儿子的手紧了紧。
“不……母皇……”
看着儿子泪眼汪汪的小脸,慕昔头一次感觉到心酸,如果可以,她何曾不想孩子陪在身边。
可是……
肖安童与慕昔站在一起,道,“我走,孩子更留不住,不如跟你一块,死在一起。”
慕昔沉默。
肖安童道,“我是冰椿国的皇子,冰椿国领各国大军攻打暗趋的目的有三,一,我有一子。
二,我有一支足以灭国的势力,三,也是你的原因。”
慕昔一怔,是这样吗?
想着,想着,慕昔笑了,“没想到,我娶了一个宝贝。”
十天后。
慕昔站在晚元城的城墙。
看着几方大军打成一团。
就算是不起眼的小国,也想拿点东西走。
书静躲在暗处,看着各方乱成一团。
自己带着宇文郸钥进了晚元城。
慕昔看着书静,笑道,“当年的小子长大了,你记得吗?我也算是你姨。”
书静道,“你是想暗趋被各国分食,还是交给禾川。”
慕昔默了默,看了一眼儿子。
慕允亭伸出小手,去够书静的衣领。
肖安童蹙眉,把他的手拿回来。
慕昔来了一点精神,“允亭,母皇跟你说一件事好不好?”
“哥哥……哥哥……”
慕允亭指着书静。
慕昔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好,就听允亭的,给哥哥。”
书静眼神有些惊讶,“你有点草率了。”
慕昔摇了摇头,“累了。”
宇文郸钥骑马出了晚元城。
禾川大军动了。
暗处几方势力也把武器指向中间乱成一团的大军。
原本打在一起的大军们一脸懵,就被砍了头。
身体的鲜血在喷涌。
在晚元城流成了河。
这一战,打了一天一夜。
才终于停息。
慕昔看着尸堆成山的土地,嘴角撤出一抹笑,“如此,也值了。”
慕昔拿出暗趋玉玺,交给书静。
书静郑重接过。
宇文郸钥拿出一个瓷瓶,“吃吧,孩子不能没有娘。”
慕昔眼泪流了下来,颤抖着接过瓷瓶,“好。”
南寻夜被扶了出来,“昔儿……”
慕昔吃下丹药,扶着南寻夜,“娘,走,我们走。”
书静抿唇,留下一半大军,剩下的一半,带回禾川。
书静看了一眼双眼无神的南寻夜,“找辆马车来。”
几个将士找来了马车,慕昔扶着南寻夜,上了马车。
肖安童把慕允亭放进马车。
慕昔掀开帘子,“你也上来,你只是肖安童,不是什么皇子,只能是我慕昔之夫。
我儿之父。”
肖安童身子一僵,书静翻了个白眼,直接把肖安童打包扔进去。
宇文郸钥骑着马,书静坐在马车前。
向禾川方向走。
到了两个月,才回到绝川城。
宫中。
纪舒达看着暗趋玉玺,“你留着吧。”
书静收了起来,“父皇,她们如何安置。”
纪舒达淡淡的看了一眼书静,“庶人,怎么安置,不用朕说了吧。”
“明白。”
慕昔在太子府后院住下,逗逗儿子,调戏一下夫君,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南寻夜也安心了些许。
在太子府半个月,南寻夜便去了。
慕昔看着南寻夜的遗体,道,“允亭,给外祖母磕个头。”
慕允亭跪下磕头。
肖安童看着慕昔,“下葬吧。”
“嗯。”
次年。
七月。
纪舒达退位。
八月。
书静登基。
年号,康武帝。
康武二年。
宇文郸钥封后。
康武四年至康武七年,三朝归顺禾川。
关京末被封为永智侯。
纪舒达为辅天侯。
“爹,我就看上他了。”
纪紫晓抱着纪舒达的手臂撒娇,“爹~”。
纪舒达一脸头疼,“子煜啊,女儿大了,不听话喽。”
纪紫晓扮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跑出侯府。
辅天侯夫人子煜手中做着衣裳,“还不是你惯的,跟我什么事。”
纪舒达不语,走出堂屋看新买的鹦鹉去了。
西南街。
一个宅子。
纪紫晓直接走进去,“一衷姑姑, 阿辛呢?”
女皇抬眼看了纪紫晓一眼,“出门了,大慨很长时间才回来。”
纪紫晓的脸瞬间从明媚,变得落寞,“他怎么不等等我。”
女皇叹了一口气,“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得是他呢?”
“嗯,您说的对,一衷姑姑,你家后院还有男人不。”
女皇看着纪紫晓,无语凝噎,“在后院,要不,你自己挑。”
“好呀。”
女皇一口茶喷出来。
她就开个玩笑,这姑娘还认真了。
不但认真了,还直接过去了。
女皇都懵了。
不但选了,还选了两个。
女皇看着,头一次觉得,自己没见识了。
“一衷姑姑。”
“行了,向带走就带走,前提是问问……”
“我们愿意。”
女皇这次真傻了都。
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女皇才回神,这世道啊,就是那么的无常。
一个月后。
辅天侯府传出了婚帖。
女皇:“……”。
我不是人吗?
就连书静跟宇文郸钥都去参加了。
女皇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毕竟是从她这出嫁的不是,怎么也算是娘家人吧。
女皇进了辅天侯府,打眼就看到穿着婚服的两个男人,笑的牙不见眼。
女皇觉得头脑上涌,咋地,她不能养男人了,这就不乐意待在宅子了。
书静身着龙袍,看着女皇在哪儿气的跳脚。
“女皇大人,倒也不必生气,我看她们从好几年就在一块,不是顺其自然的么?”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怎么那么的不得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