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奸臣后,每天担心夫君走歪路
作者:寸寸金 | 分类:古言 | 字数: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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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她变化很大,他亦是
王爷的女儿?沈姮第一时间想到了《正说宰相录》中对谢俭生平的介绍:十七岁中进士,二十岁娶王爷之女。
不会吧?会是这位刘姑娘吗?
谢俭见沈姮一副惊讶中带着思索的表情,想到那时旻儿失踪时,她也是这副表情,之后便得出可能被谢长根所绑的结论,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阿俭,这刘姑娘不会对你有意吧?”沈姮惊呼,一见钟情?所以处处针对她?很有可能啊。
谢俭冷冷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一时聪明吗?期望真的不能太大:“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是这般优秀,让一位大家闺秀做出这般出格的事。”
沈姮:“……”额,也是,谢俭再怎么长得俊秀,人家好歹是王爷之女,教养摆在那。
不过让婢女拌她脚这种招数,实在有点low。
“你说她对沈家特别关心?”沈姮脑海里这才闪过此话来。
谢俭平静地看着她,重点听还是听进了:“宣朗说过,刘姑娘应该从没离开过皇都,这也是她第一次出现在禹州。”
“沈家也不可能扯上王府啊。”若有这样的关系,以沈父的性子早就用起来了。
沈姮脑海里一闪而过什么,想抓又没抓住。
谢俭继续抄着书,边抄边说:“后天咱们就回南明。”
“好啊。我也想大嫂和旻儿了。”沈姮道,来了这里一个月,不知道家里变的怎么样了。
想到侄儿,谢俭神情也变的温柔些许:“明天去买些东西回去吧,买些嫂子和旻儿没吃过的零嘴。”
“再扯些布料,开春了,嫂子和旻儿也没新衣裳。”
谢俭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一副放松惬意的模样,眼底有了几丝笑意。
她变化很大,他亦是。
挺好。
待到谢俭将最后一页抄完,收拾好桌面准备睡觉时,沈姮已经睡着。
整张床被她霸占着。
谢俭摇摇头,将她推进去,熄灯睡觉。
半夜里,沈姮又梦到了自己初来大丛时的场景,那时原主撞到了头,此刻亦觉得头上痛得很,疼醒之后下意识地去揉头,才发现自己的头顶到了床柱,还一个劲地在往前顶着。
转个身,是谢俭那张渐渐长开,越发清俊的面庞,睡觉的他倒没有白天那种淡漠。
又转个身,沈姮闭上眼准备入睡,一会,她又睁开眼睛,脑海里想到谢俭所说那句‘她对沈家似乎特别关心。’
一个远在皇都的王爷之女,一个在南明四五线小县城的小户人家。
这样都能关心的起来。
沈姮想到一种可能,睡意瞬间消失,不可能吧?
一个穿越,一个重生?
刘芷月是真正的沈姮?
沈姮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不科学啊,咳咳,她自己的事都没法用科学来解释。
像红楼梦这样的名着都要扯上一个女娲补石的神话故事作为开头。
所以再来一个重生女,也没什么稀奇的。
刘芷月会是真正的沈姮吗?
看她表现,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只有真正的沈姮才会对沈家的事有这般大的反应。
《重生之王府贵女》吗?
这是上天的亲闺女啊,一开始投胎在家境不错的沈家,但极度缺乏父母之爱,甚至被父母亲人放弃的环境下长大的,这不,补偿给了她一个这般好的家境。
哪像她,原本在现代握着一手好牌,也不知被谁给换了,直接来到这个大丛,拿了一副烂牌。
沈姮没好气的转身,却对上了谢俭清冷又淡漠的目光。
“睡不着吗?”谢俭轻问,他睡眠极浅,身边人一个翻身就能惊醒他。
“要睡着了。”沈姮说完闭上眼睛,思绪有些乱。
谢俭:“……”
这一夜,沈姮从后半夜开始就醒到了天亮,难得起得比谢俭都早。
昨晚的猜想让沈姮一大早就在找着刘芷月,结果今早她并没有来偏堂用早食。
欧阳恩一听谢俭俩人要去给侄子买好玩的好吃的,颇为羡慕,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就算买了也不知道送给谁。
“你还有我们。”孟宣朗爽朗的说:“从今往后,我和阿俭就是你兄弟。”
谢俭冷看了他一眼,这人总喜欢替他做下决定。
欧阳恩一脸感激地看着他们,作为孤儿,他渴望亲情,也渴望友情,这样得来不易的兄弟情,他这辈子都会好好珍惜。
就在谢俭和沈姮打算去街上看看买点东西,才走出孟宅,就见刘芷月和沈家大姐沈娴站在一块。
沈娴哽咽地说着什么,动容之处,握过了刘芷月的手,后者也没有拒绝,反而神情悲苦。
一旁的老嬷嬷拧着眉看着沈娴,实在不明白姑娘为何对沈家的事这般上心。
“姮儿?”沈娴先瞧见了沈姮。
“大姐。”沈姮扫过刘芷月眼中的那抹悲苦,对于心中所猜倒是越发的肯定了。
“你当真这般狠的下心来对娘不管不问吗?娘昨晚可是要轻生呢。”沈娴说着,又掉了泪。
刘芷月恨恨地瞪着沈姮,既然变成了她,为何要对她父母如此残忍,方才大姐在说起沈姮时,说娘是如何的想她,都上门示好了,还送了东西,就连父亲也是从来没有的好言相劝,可这个女人依然不为所动。
“大姐,还请沈夫人多多保重身体啊。”沈姮说了这话后,余光注意着刘芷月,见她神情起伏极大。
这刘芷月重新开始了人生,又是这般好的贵族,为何还要?进沈家这浑水中?就不能好好的过她自己的人生吗?
禹州的繁华不是南明这样的小县城能比的,沈姮放下心里头所有的怀疑,逛街的时候什么事也别想打扰她。
从糕点铺到成衣铺,从绸缎铺又到了饰品铺,再看各种胭脂水粉,这一逛就是半天。
“等一下。”谢俭叫住了欲走的沈姮,从当前的小铺子里挑出其中一根雕着梅花的木簪,戴在了沈姮的发髻上。
小贩在边上道:“小相公好眼光,这根簪子虽然朴素,但花样别致,且是檀木木身,一年四季都散发着木香,越戴越是光泽,和这位娘子很配呢。也不贵,只要三十文钱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