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也要强,种田走上人生巅峰
作者:飞翔的阿吧阿吧 | 分类:古言 | 字数: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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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好马不吃回头草
下午帮着在地里捉虫,结果春婶跑过来告诉她,门口又有人找。
“这周家村的妇人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没事跑过来扯什么闲篇,哪有那个功夫陪她们聊,跟她们又不熟的。”大河直接发起了牢骚。
她是不喜欢周家村人,但是人家村里人没有惹她,能打个招呼就过去的事情总比生了恶强,再说了,他大哥日后说不准就要请人干活的,结果到了门口却看到了个不想见到的人。
来人见到她却是眼带欣喜,“春晓,真的是你!”
春晓走上前,“周秀才,别来无恙啊!”这真的是不能背后说人,看,上午才说,下午就见面了。
周宏志的表情有些微的失落,“怎的这样生分?”
春晓看着他不说话,今日也算是倒霉,不知道他回了村子。
“你后来怎得没有来找我?”他问的有些急切。
“我找你做什么?你不是与那徐家小姐成亲了吗,我找你去看你们恩爱缠绵吗?”春晓语带讥讽,这人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
“春晓,你怎得突然变了,之前你我不是这样子的。”他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随后有些无措的放下,“算了,是我对不住你,你怪我也是常理。”
“周秀才,你今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若是只为叙旧大可不必,我很忙。”
周宏志看了她半许,有些犹豫,“春晓,你我有情,从前是我对不住你,我娶了那徐晚莲才知道,还是你对我真心实意,我如今已经后悔了。”他想拉住春晓的手,却被对方避开了。
“我与那徐晚莲要和离了,和离之后我们重新过日子好不好,我定发奋读书,为你拼个官夫人。”
这人是哪里来的逻辑觉得她俩有情,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春晓压了压心里的恶心气,“周秀才,还请你自重,莫说你如今还没有和离,就算是你和离了,我如今过的好好的,好吃好喝,为何要过回之前的日子,我犯贱不成!”
“你怎能这样讲话,以前我们一起你难道不开心吗?”
“兴许以前确实是开心的,那是因为我傻,盼望真心能够换来真心,可是结果是什么,还要我说吗,你娘是怎么说我的,你是怎么对我的,连马都知道不吃回头草,周秀才,你让我跟你重新回去过日子,凭什么!”原本她是不气的,如今却是越说越气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骂我两句也行,确实是我混蛋对不住你,我爹娘如今也后悔了,都说早知如此,就该让我们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他们也希望你回来,春晓,你不要赌气了,你难道要靠着你爹娘过一辈子吗,村里人的闲话你要听一辈子不成。”
春晓深呼了一口气,“说完了吗?”
“春晓,你回来,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以后再也没有别人。”
“滚!”她吼了一句,走进门,“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连地里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见她气呼呼的走回地里,大山大河忙跑了过去,“咋啦,谁惹你生这么大气。”
“还能有谁,周宏志那个王八蛋。”
兄弟俩一听就皱了眉,“他怎么来了,他来做什么?”
“他让我回去跟他过日子!”春晓说得咬牙切齿,“做他的春秋大梦。”
大河拿起地边的一把锄头,“这是欺负咱家没人还是怎么,都欺负到头上来了,看我不打得他再也不敢来。”说完就往门口跑去。
大山想拦着,结果大河跑得太快根本就没有拦住。
“完了!”春晓吓得赶紧追了上去,“大哥,赶紧拦住他,拦住他。”
几人都朝门口跑去,地里的其他人都发现了不对劲,也纷纷朝着他们跑的方向跑去。
春晓跑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周宏志脸上挂了彩,鼻子留着血,她看着丢在地上的锄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用上!
严大河还要动手,却被一旁的严大山抱住了。
“你个不要脸的王八羔子,还想逮着我妹妹一个人祸害是不是?你有多远滚多远!”
周宏志或许是被打蒙了,就呆呆的站在一旁捂着鼻子,“你怎么能打人呢!”
她怎么就跟这样一个傻子一起生活了四年,春晓也是服气,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出来了。
“你赶紧走,不然不止大河,我也得打你,你到底心里有没有谱,还敢来找春晓,若是再让我们看到,受伤的可不是鼻子了。”
周宏志看着生气的几人,又看向春晓,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春晓打断了,“周秀才,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我二人之间早已经断了个干净,要复合绝无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身后是一群捂着嘴笑看热闹的人。
周宏志此刻也有些恼怒,被这么多人看了笑话,他用袖子擦了擦流着的血,“严春晓,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以后可莫要后悔。”原本这话还挺有气势,结果见大河挣脱开来,立马提着袍边跑了。
“大哥,你拦着我干啥,我又不会要他的命。”大河气不过,“我看他那个样子就想揍他。”
第102章 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出手没个轻重,要打也是我去,你看你,一拳就把人鼻子打破了,人家要是去村子里歪说,我们还得去理论,不该打脸。”
“你不早说!”
春晓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哥哥,原来他大哥不是不打,是想打得让人看不见,果真是有想法。
看热闹的人被赶回了庄子,大家今日看了一场热闹,觉得这事情是真真的好笑,看情形是那秀才后悔了,早先干嘛去了。
回到严家村,大河便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周氏,周氏也气个半死,坐在房里把周宏志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了,今日也是我昏了头还与他说许多,日后我见到他掉头就走,你们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不相干的人连骂都不值得。”
“他当自己还是个香饽饽,我呸!”
“你去庄子里看过,庄子的情况可好,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你多提点些。”严柄发虽然也不待见那周宏志,但让他大骂出口他又做不出来,反正闺女都不在乎了,不提也罢。
“都好,书文算是把我教的都记得好好的,我看大哥是后继有人了。”
周氏骂了个痛快,“周家村那边你还是少去,我只恨你没让人知道你如今的厉害,不然让他们尝尝被狠狠打脸的滋味。想再求娶?真是痴心妄想!”
“我就跟二哥说不跟您提这事儿吧,您看看,有什么好生气的,今日二哥还把人家鼻子都打流血了,咱又没有吃亏。”
“那是他活该!”
春晓从村里回来,想到今天的事情也是觉得好笑,这个世界真不缺奇葩的人。看样子还是她以前太过温柔贤惠,才会让别人觉得她好拿捏。
五月中的时候,春晓地里的棉花开出了一朵朵淡黄淡粉的小花,凑在一起很是好看,这有花就有果,看这花量果可少不了,村里人看了很是羡慕,春晓便告诉他们,这只是个开始,重头的活计还在后头,再过些时,等棉花花大些了就该给棉花打顶了。
正当村里的棉花地开出大片大片的花的时候,有衙差上村子报丧,村里有三个年轻人死在了战场,尸身没有,给了10两抚恤银子。
那三家人当天就昏了几个,村里的其他人虽然庆幸没有自家孩子的消息,但是过后却更加的忧心忡忡,如今他们最怕的就是官兵进村。
五月的最后一天,一大清早周氏就过来了,“东升他娘不好了,昨日半夜你石柱叔来敲门,过来借牛车,说要送你文婶子去镇上看大夫,我让你大哥陪着一起去了,这会儿都没有回来,怕是不乐观。”
春晓心里一咕噜,“娘,咱也去看看吧,之前我可是答应过东升,家里出了事要帮衬一下的。”
“人家上的哪家医馆都不知道,如何看。”
“镇上就那么两家,问问就是了,你等等我,我拿些银子。咱卤肉送了就去找找。”她进屋拿了银子,又在门口朝已经下地了的幸福美满交代了两声,带着周氏赶着牛车就走了,她如今也会赶牛车了,是幸福教的,不仅她会了,连美满都学会了。
他们办完事,在镇上很快就找到了她大哥他们,文氏的情况很不好,大夫给用了最贵的人参却依然不见起色,春晓拿出了银子,让大夫用最好的药救治。
“没用的,东升走后,她便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时又不小心听到了村里几个男娃的事,身体第二日就垮了,我带她来过一回,拿了药吃了也不见好,昨日晚上还吐了血。”徐石柱说着说着眼泪就冒了出来,“我跟她说,你要挺住,还没有见到儿子的面呢,到时候他回来我如何交代,她听不见。她听不见啊!”徐石柱就这么低低的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
大夫也直摇头,“撑不了几日,还是早早安排后事吧。”
文氏撑了三天最后还是走了,村里再一次设了灵堂。
东升不在,是大河帮忙摔的盆。下葬那日,村里许多人都来了,村里人都劝徐石柱想开些,文氏病了这许多年,走了也算是解脱了。徐石柱何尝不知道,只是这么多年还有个人陪着,如今走了,自己倒真像个孤家寡人了。
生活总是这样,有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六月的时候村里人都开始忙着给棉花打顶,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春晓让他们这样他们也就照做了,就跟当初的严家人一样。
关于让他们做的那些不好理解的事情,他们不仅没有问为什么,反而问了很多打顶及打枝的细节,比如打顶打多长,是打主枝,分支打不打等。
春晓觉得,在严谨这一方面,他们家比不上村里人。
如今天气热了,拿肉跟卤肉又变成了晚上,春晓便将这个活交给了幸福跟美满,让他们轮流着干,自然的,白日就田氏跟周氏还是张氏上地里帮忙。昌兴已经5个月了,很是活泼可爱,书朵已经学会的如何照看弟弟,无形中给张氏帮了很大的忙。
春晓差不多10日去一次庄子,书凤如今的管理也算是出师了,每回去庄子都运作如常,只是在交王实文认字这一块还是不行,提到这个事情,王实文也苦着脸,“东家,其他您吩咐的事情我定好好完成,只是小东家教认字这个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小人实在是笨拙,第一日学了第二日就忘了,白费了小东家的许多心思。”
学习这个东西确实是要有些天赋,强求不来,既然他学不好那就算了。
王实文一听如释重负,
现在已经是六月的天,午时的太阳是十分毒辣的,在地里顶着烈日干活那滋味她尝试过,相当难受,特别还要在叶丛中穿梭,回去后还会浑身痒。春晓叮嘱他们尽量早晚去做,避开太阳烈的时候,村里人都是做上午,下午申时后再去看看,打顶这些虽做完了,每日抓虫除草又必不可少,活是日日做不完的,但是一定要注意方法。
七月,棉花地到处都是上花下果,严家村全村开始种棉花的事情早就在周边村子传开了,多是说他们抽风的,偶有人过来走动对他们种的棉花很是好奇,貌似他们的棉花确实长得不错。今年的麦子差不多要早棉花一个月成熟,如此也好,这样错开不会忙得手忙脚乱。
春晓时不时会带着幸福或者美满去东升家地里看看,文氏走了后,徐石柱确实是颓废了些时日,后来一天突然又振作了起来,大概是想到了儿子。
中旬的时候,又有官差入了村子,接到消息的几户除了哭跟麻木,已经没有更好的宣泄的情绪了。
好几户人家的妇人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哭又能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孩子还要继续养,她们干活越发的卖力。春晓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无奈,教她们也越发的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