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反派从良史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5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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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对我,只是敷衍的手段?
司梦槐提着水壶给后院的花浇了会儿水,然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
她朝另一边走了几步,严泽寒也亦步亦趋,不近不远跟在司梦槐后面。
自从今天早上醒来,她下床上个厕所,严泽寒都得问她去哪儿。
等她上完厕所出来,就看见男人站在卫生间外面等着。
司梦槐开始只以为严泽寒单纯想黏着她,毕竟两人好好的,突然插进一个“严泽寒”进来。
男人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可是后面就越来越离谱。
她和树莓去说几句悄悄话,严泽寒都得站在一边儿听着。
司梦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不去书房处理工作吗?”
严泽寒摇摇头:“不急。”
司梦槐见男人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心里略显担忧。
但她又祈祷,严泽寒只是暂时这样,过两天,随着时间的温养,严泽寒就会和原来一样,慢慢放下心来。
谁知这过两天后,严泽寒症状不减反增,最最让司梦槐无法理解的事,就是晚上的情侣生活。
明明两人感情如旧,两人身体也没有问题,严泽寒也有意思,但是他就是不做。
这晚,司梦槐不想继续这种沉闷压抑的相处模式。
司梦槐吹干头发,走到床边坐下,夺了严泽寒手里的书。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严泽寒摇头:“我很好,没有不舒服。”
司梦槐却不相信,固执地坐在那里看着男人。
她还不了解严泽寒?
什么样子说谎,什么样子真挚,一眼就看出来了。
都不用动脑子。
“你在担心什么?”司梦槐想了想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安心,但不知道该怎么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你明白,我心里的人是你,你的灵魂,而不是你这个身体!”
严泽寒笑笑,握了下司梦槐的手。
“我都明白,你的心意我知道。”
他只是担心,自己和司梦槐亲近多了,然后加速了那个严泽寒的到来。
按照前三次的经验,如果他和司梦槐太亲近,就会灵魂错乱。
眼睁睁看着男人走神,司梦槐瘪了下嘴,前倾了身子,在男人唇上咬了咬。
司梦槐搂上严泽寒的脖颈:“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一下了,你不想吗?”
看着面容艳丽的司梦槐,严泽寒滚了滚喉结,但还是别过头去,推开女人。
“我们睡觉吧,节制欲望可以养身,你我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是以后上了年纪,容易衰老!”
严泽寒掀了下被子躺好。
司梦槐眨巴眨巴眼睛,这男人在拒绝她?
拒绝她的亲近?
以前严泽寒也矫情过,差不多也是这套说辞,但是疏离冷淡和矫情任性是很容易区分的。
司梦槐爬上床,一抬腿骑到男人身上。
她居高临下看着严泽寒,不爽道:“你磨磨唧唧做什么?”
“有什么事不和我说,天天憋在心里,之前不是答应过我,情侣之前有心事要坦诚相待的吗?”
严泽寒微楞,然后别过头去,无声抗拒。
他不仅是担心自己和司梦槐亲热了导致灵魂错乱,他更担心的是,自己再次回到自己世界的契机,也是在那个严泽寒和司梦槐亲近的时候。
这让他无法接受!
司梦槐是他的,只能属于他,哪怕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
如果他和司梦槐亲热会导致这种结果,他宁愿从此节制这份欲望。
司梦槐心里憋了口气,抬了严泽寒下巴,强迫男人转过脸来看着自己。
“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严泽寒无声。
司梦槐摸了摸严泽寒微蹙的眉头,然后手指缓慢下移,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到柔软的薄唇,继续往下,指尖停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
几次触及严泽寒喉结,男人不自觉吞咽口水,微凸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你心里有事。”司梦槐指尖点在严泽寒胸口心脏处。
“你还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她手指下移,勾松了严泽寒本就不结实的睡衣腰带,然后伸进手去。
暗中数次较劲蠕动,严泽寒身体反应终究摆在司梦槐的挑逗之下。
司梦槐笑道:“看,你也想要了,却还要逼着自己说违心的话。”
严泽寒额上青筋微凸,身上热气腾腾,绷得硬邦邦的身体彰显主人此刻临近失控。
司梦槐笑了几声。
“下一步,你是不是要一把推开我,然后冲进浴室冲凉水澡?”
严泽寒表情一顿,他心里的想法还真被司梦槐猜透了。
司梦槐俯下身体,在鼻尖离严泽寒大约一厘米左右停住。
“告诉我,你瞒着我什么事?”
看着近在眼前的司梦槐,严泽寒抿了下唇,最终所有坚持化为一声长叹。
“我回忆前几次莫名奇妙的穿越,发现都是在我们欢好后,所以就想,如果我们不做了,是不是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司梦槐微楞,这个结果她是没有想到的。
“这……这只是你的猜测,难道我们还能因为这个问题,一辈子不亲近?”
答案是不可能的!
这和守活寡有什么差别?
难道要她和严泽寒搞柏拉图式爱情?
“别多想,我们总不能因噎废食!”
司梦槐低头在男人唇上啃了下。
“而且这只是你的推测,最近在我身边一直憋着,很辛苦吧?”
司梦槐趴在严泽寒怀里:“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试试。”
严泽寒大手不停抚摸着司梦槐后背,停留在表层的肌肤之亲,难以满足男人的浴火。
他本想和司梦槐多贴贴,以图抚慰那躁动的心,现在却发现,这根本无法浇灭心中叫嚣的欲望,反倒火上浇油,更让他无法自控。
司梦槐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不喜欢他!”
男人喉结轻滚,压着嗓子道:“你再说一遍。”
司梦槐又说了一遍。
她还没说完,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再说一遍,说只喜欢我,不喜欢他,和他只不过虚与委蛇,只是敷衍他的手段……”
在情欲爱欲一次次冲击下,司梦槐迷糊间顺着严泽寒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睁眼,司梦槐就对上男人阴鸷狠厉的眼神。
男人嘴角噙着冷笑:“只喜欢他,对我,只是虚与委蛇,只是敷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