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萌娃,带一群废材崽崽忙种田
作者:采苓采苓 | 分类:古言 | 字数:5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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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立冬
呵呵···,兰溪都能想到张翠兰一定在心里问候她的祖宗十八代,此处省略一千字。
她要喜欢骂就骂呗,反正又不少块肉,再说了,她骂的是二丫,二丫跟她儿子周大聪明小朋友可是同宗同祖啊,所以,骂谁不都一样咯。
后来她帮大丫量了脚长后,又给大丫买了布鞋回来,不过这次,她帮周玉柱也买了双布鞋,毕竟还是她名义上的爹,光一个“孝”字就能压得她直不起腰。
最后又买了很多棉花和布回来做棉衣棉裤,这次兰溪没有吝啬,全家每个人都有,她原本想的是她和大丫一人得做两身棉衣棉裤换洗吧,她俩可以没有旧衣服可穿的,毕竟周玉柱两口子原就是有衣裳穿的,有一身新衣就够了。
转而又一想,下次吧,这次已经买得够多了,再多该起疑了,她可没精力跟他们两口子扯皮,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学两道菜。
兰溪前世非常非常怕冷,因为怕冷长大后去了南方定居,当然工作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怕冷是真怕啊!当别人还穿着裙子美丽动人的时候,她已经穿上长衣长裤了;当别人穿着黑丝美丽勾人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毛衣。
冬天就更不用说了,手脚冰凉,下半身几乎是没有温度的,人家烤火,远远坐着就觉得很暖了,她烤火恨不得抱着火盆、炉子烤,总感觉膝盖嗖嗖漏风。
现在她早早的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又好期待下雪哦,上辈子她可是到死就没有见过雪的!
在她既害怕又隐隐期待中,冬天来临了。
立冬——二十四节气之第十九个节气,同时也是“四时八节”之一,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冬季是享受丰收、休养生息的季节。
因为在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祭祖,兰溪吃完早饭后就急急赶去周家老宅,怕误了吉时。也是醉了,祭个祖还要讲究吉时,心诚则灵嘛,只要足够诚心诚意,什么时候祭拜祖宗不都一样。同样道理,如果心意不够虔诚,磕多少个头都是装模作样。
当她到时,周家一大家子人都已经在了,好像确实只差她一个了,不过除了张翠兰瞪了她几眼、赠送了她几个白眼以外,其他人不但没说她,相反,都还挺热情,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她有点接受无能啊。
敬香、烧纸、磕头,祭祖三部曲,上供那是他们大人的事,她就只需要听指挥就行了。不过,因为她是女孩,她和大丫还有三个堂姐,连进祠堂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跪在祠堂外的空地上跟着一起拜。
这时她才知道她那便宜爹周玉柱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原来大伯叫铁柱,二伯叫银柱,三伯叫金柱,这是越生越金贵啊,她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不叫铜柱呢?为什么不叫铜柱呢?为什么?
好想知道啊,怎么办?抓心挠肝的!
祭完祖后,这一大家子中午要在周长生家聚餐,周玉柱的本意是想让兰溪请个假,中午跟他们一起吃饭,她才不要,她跟他们又不熟,再说她还要回去给姬大夫他们做午饭呢,在她的坚持下。
周长生说:“去吧,去吧,姬大夫他们已经吃习惯二丫做的饭了,她要不去,人家吃什么?我们过节,人家也要过节啊。”
周长生对姬大夫是充满了尊敬与感激的,他觉得槐树村有现在的盛况,并且越来越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全都是因为姬大夫的带领。
兰溪回去的时候,发现七爷来了,上次他来时还是菊花盛开的季节,那次他只住了一晚,第二天她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曾婶子已经和好面了,此时正在剁羊肉馅料,兰溪赶紧净了手去帮忙,她已经闻到砂锅里煲着鸡汤的香味了,等会可以用鸡汤煮饺子。
“二丫,你去看看锅里蒸的糯米熟了没?熟了就去喊你大叔过来。”
兰溪一揭开锅盖,热气裹着糯米的清香迎面扑来,她用筷子拌了拌,又挑了几颗米出来放在指尖碾了一下,软糯黏手,正正好。
“大叔,我们此时此刻需要您,快来展示一下您的绝世武功吧!”兰溪对着正屋嚎了一嗓子,声音是她不知道的愉悦轻快。
听见正屋里传来一阵笑声,随着笑声而来的曾大叔故意板着脸训道:“你大叔的绝世武功,你心里知道便好,别喊出来,别喊出来!”眼睛里却盈满了笑意,自从那次被绑后到现在他都还有些不好意思。
兰溪抱出来石臼和碓杵清洗干净,把锅里蒸熟的糯米倒进石臼后就交给了曾大叔,她要去包羊肉饺子了,接下来能不能吃到美食就要看曾大叔的绝世武功发挥的怎么样了。
“你去炒花生米吧,我这饺子马上就好。”曾婶子手里速度飞快的包着饺子,头都没抬的吩咐兰溪去做别的。
兰溪盯了曾婶子的手一瞬,这可是拿刀的手啊!
“你在笑什么?笑什么?”曾婶子追问道。
“没笑,没笑,我没笑,嘿嘿···。”婶子头都没抬怎么知道她在笑的?一边否认,一边又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兰溪炒好花生米蜕了内皮后,把白白香香脆脆的花生米放进一个小小石臼里,姬大夫家什么都不多,就是各种石臼多,把花生捣成细细的粉后再拌上白糖。
这边她刚弄好,那边曾大叔也把糯米舂成了韧韧的、黏黏的糍粑,兰溪把糍粑搓成大人指头大小的圆球后,再滚上白糖花生粉,然后装盘就可以上桌了。
曾婶子吆喝了一声:“热腾腾的水饺好了,老曾,快来趁热给公子他们端去。”
“我来了,我来帮忙来咯!”人还没到,白珏的声音先到了厨房。
“你这小子,早干什么去了?一听见饭好了,你就跑来帮忙来了,谁都没有你精!”曾婶子笑骂道。
“吃饭不积极,脑壳有问题,嫂子,你不才刚夸了我精吗?”白珏理直气壮地叫道。
又是一屋子的笑声,从厨房到正屋,倒不是说真正有多好笑,这是一种从心底透出来的喜悦,那怕不言不语,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