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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不问出处,我是二哈你记住!

作者:爱吃烤面筋 | 分类:现言 | 字数:56.2万

第196章 那我对你很上瘾的话,我会长出来吗?(加更7))

书名:沙雕不问出处,我是二哈你记住! 作者:爱吃烤面筋 字数:3283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8:21

一个多小时后,章鱼小弟众人离开。

时哈快速窜进包厢内把自己提前放置好的录音笔拿出来,检查了一下后立马保存下来。

她回到专属包厢,想要先听听录音内容,结果刚进门就和沙发上的男人来了一个对视。

时哈微诧:“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包厢。”

男人扫过她这一身颇为独特的装扮:“?”

时哈羞涩低头:“在cosplay~”

“挺会玩。”

“一般会。”

“你在这里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我又不吃人,我来你就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当自己家了。”时哈直接瘫在他的大床上,拿出录音笔连接上手机蓝牙后开始听内容。

边听边跳过许多不相关的废话后,时哈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内容——

“他奶奶的,要不是当年我帮他找买家卖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赚了一笔钱,他虞山能有现在?这些年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帮他干的,他给过我哪点好处?反倒是张林那个王八蛋,才来几年就被他提到老子头上蹦跶了……”

虽然章鱼小弟是微醺的状态,但酒后的录音也具有一定的证明效力。

只是单独录音只能作为佐证,无法作为主要证据。

时哈还得另想办法。

虽然司清砚听不到录音笔的内容,但他看着时哈的一系列操作,了然:“你想告谁?”

“虞家。”

“原因?”

“卖女儿。”

“贩卖?所以当年‘你’不是丢失,而是被卖了出去?”在遇到时哈之前,司清砚是不会关心也不知道这些末流家族的,但因为时哈,他特意去调查了一番,因此知道了“时哈”和虞家之间的事。

“对。”

时哈也没想着隐瞒司清砚,毕竟他对她的事甚至是品种基本上都猜得七七八八了。

她想瞒也瞒不住他。

“原身小时候被父母贩卖“比起“她是外世界的一只穿越狗”,怎么看都是对前者的接受度大一点。

他后者都能接受良好,前者自然也能接受。

“目前你只有录音证据吗?”

“我还知道谁是买家,但对方也没承认。”

“够了。”

“啊?什么够了?”

“明面证据够了,接下来的隐形证据也就好办了,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吧。”

时哈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

司清砚挑眉:“专业的事找专业的团队,才能更高效高质的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而我拥有业内顶级的团队。”

“说的也是。”

她对人类法律一概不通,也没有什么相关人脉,就算请律师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虞家,说不定律师还会被虞家收买,来个里应外合偷她证据倒打一耙……

但如果司清砚出手的话,那就是另一个层次了。

虞家对上司家。

前者不堪一击。

时哈不是那种“不,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自己完成!别管我!我是骄傲的,我不需要其他人帮忙!”的古早文励志坚强女主。

有更高效还轻松的办法,她为什么不要?

“好,那这件事我就全权委托你来办,一切费用先记你的账上,后面完成后找我报销就行了。”时哈走到他的身旁,领导似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小司,好好干,这事你要是干好了,我的位置就由你来坐!”

矜贵的男人朝她微低下头:“是,时总。”

“小子很上道嘛。”时哈享用地点点头,“走吧,我请你去吃宵夜。”

“就穿这一身吗?”

时哈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这套黑白色工作装,又耐脏又舒服:“怎么了?嫌弃我?怕丢脸?”

“那倒不是。”

“那就走吧,今天姐请客,随便吃!”

二十分钟后,路边大排档。

时哈刚坐下来每几分钟,便受到了身边不少顾客的热情呼喊,倒不是被认出来了,而是——

“服务员,来两盘花生。”

“服务员,一箱冰的勇闯!”

“服务员,我们的烤鱼怎么还不上啊?还要多久?”

“服务员……”

时哈:“……”

倒也不是不能当,但老板不一定会给她开钱,她不能白干。

她抬眸,眼睛极尖地瞥见对面男人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极淡笑意:“?你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是吧?”

“我提醒过你了。”

时哈抿唇:“……”

“对不起,是我故意的。”虽然不一定是他的错,但他认错很快。

“我懂了,你小子喜欢制服诱惑?!”

司清砚挑眉,

指的是“让人容易幻视路边大排档服务员”的制服诱惑吗?

“罚你等会儿给我剥虾,然后喂我。”

男人微愣后点头,嘴角翘起极小的弧度:“好啊。”

这对他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

饭后,两人对今晚的夜宵都很满意。

时哈吃得很饱,司清砚也是。

大排档夜宵街旁边是一条穿城而过的小河,路旁是碧绿常翠的垂柳,枝条被夜间微风吹起,迎风摇曳、婆娑起舞,刚好将两人与马路外喧嚣通明的世界隔绝开来。

自成一个独属于两人的世界。

时哈原本正欣赏着倒映着灯光的水波粼粼的河面,耳边忽然传来男人轻声的询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她扭过头盯着司清砚,有些意外,“这么直接的吗?”

“嗯,所以可以吗?”

“可以。”

下一秒,时哈感受自己的右手被一股微凉的触感包裹着,不知道是她太热还是他太凉,肌肤交触的那一刻,下意识地微颤了下身子。

她有些不习惯,挣脱了那只大手。

男人微顿,歪着头无声询问。

时哈又拿起他的手,把玩了两下——司清砚的手无疑是完美的,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微圆的指甲如玉石般圆润泛着光泽。

是握起来很舒服的手。

当然,被他握着也会很舒服。

她将他的手指微微掰开,对着自己的手掌扣了上去:“我比较喜欢十指相扣这种牵法,你喜欢最好;你不喜欢的话,我希望你适应一下。”

她神情泰然自若,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儿。

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相握。

温热与微凉交缠,渐渐融在了一起。

“我喜欢的。”

司清砚极轻极轻地,轻笑出声。

笑声好听到时哈耳膜微颤,耳朵都酥酥麻麻的,心尖也像被什么东西搔了一下。

-

半个多小时后,时哈忽然停了下来,仰头盯着男人俊美立体的侧脸:“亲亲,我累了……”

“上来。”

“嘿嘿。”

时哈一跳,牢牢挂在他的背上。

原本她还非常正经地保持着脑袋向前的姿势,但没过几分钟她就垂下脑袋,用溜圆溜圆的毛茸茸瓜包头去蹭着男人的修长脖颈。

脑袋蹭了不够,还要把脸凑上去贴贴。

没过多久,她又用鼻尖上下左右地揉着男人微软的耳垂。

“亲亲你好香啊。”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用她颇为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就是——

去雪山之巅晃悠个几圈,遇见棵雪松,然后趁树不注意的时候给它一掌,树梢上的雪簌簌往下落,那种弥漫在空气中清新冷冽的气息。

消融的冰雪,清澈的雪水流过渠沟,明亮又干净。

是她很喜欢的味道。

香香骨头被小狗抱在怀里又舔又蹭,白玉般的肌肤上很快染上了一片红意。

大概是有些困了,时哈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依赖:“亲亲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都睡不着,很晚才睡。”

“玩游戏玩的?”

“才不是!我是睡不着才玩游戏,不是玩游戏才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因为没有你,我感觉自己好像习惯和你一起睡觉了。”

男人脚步微顿,忽而轻笑:“你对我上瘾了?”

“那你对我上瘾吗?”

“上瘾,所以你呢?”

“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就让你失眠了么?”

时哈没说话,而是又蹭了蹭他:“亲亲你耳朵好红,像石榴,我可以咬一下看看甜不甜吗?”

“现在还不可以,成熟了才可以。”

“好吧。”

但司清砚的耳垂实在是太红了,鲜艳欲滴,什么都想吃一吃的小狗有点馋:“那它什么时候成熟?我什么时候可以咬?”

“恋爱后。”

时哈不说话了。

虽然她现在有点困,但她警惕得嘞!(机警地竖起小耳朵)

她又喃喃道:“你要回家吗?要不我们两个去开房吧?或者你去我家?”

“嗯?”

“我的意思是只抱着睡觉,就像我们之前一样。”

司清砚眉梢轻轻挑起:“但之前我是女身。”

时哈歪着脑袋:“有什么区别吗?”

“女身没有,但男身有。”

“有什么?”

默了三秒,时哈反应过来,脸颊微红。

“一定会起来吗?只是单纯的抱着?”

男人很耐心地回答:“只是单纯的抱着不会,但单纯的抱你会。”

“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上瘾。”

已经困得像只软趴趴的糯米糍小狗迷迷糊糊道:“那我对你很上瘾的话,我会长出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