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金手指暴露后
作者:芦芽短 | 分类:现言 | 字数:23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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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陈豫竹回归
姚玉玲接过信,道:“哦,走了啊,挺好的。”
“你就这反应?”吴沛不可置信道。
姚玉玲没有接话,只是不解的看着他。
吴沛被她看得不自然,说道“我只是觉得贾哥对你挺好的,怎么着你都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你表现得太过冷静了。”他解释道。
贾哥自己摔伤了,他不为自己考虑,还惦念着利用自己的伤势给姚玉玲送吃的。
如果是他,可做不到这样,有肉留给自己吃不好吗?
一个汪新,一个贾哥,这两人怎么都是一个德行。
他细细的朝姚玉玲看去,看了一会儿,嘀咕道:“也没比别人多一个鼻子或者眼睛啊。
怎么就惹得他的兄弟们各个跟着了魔似的。”
“你在说什么?”姚玉玲问道。
“没说什么。”吴沛尴尬道“那啥,你先看信,我上班去了。”说着,跟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姚玉玲莫名其妙的摇摇头,转身回了屋。
她坐到桌子上,展开信,贾金龙的字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深沉内敛的感觉,但每个字细小的笔画处,又给人极其嚣张的感觉。
“姚玉玲,很遗憾我不得不离开海河这座小城了。
我知道对于我的离去,你肯定很不以为然,甚至巴不得我走。
但我不一样,我很在乎,我很不想离开。
海河这座小城因为你的存在变得让我格外眷恋。
姚玉玲,不要忘记我,我还会回来的。
我说爱你,我说想和你共度余生,我说想和你共享富贵荣华是认真的。
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
我在这边找了几户揭不开锅的人家,让他们替我办点事,给你送点东西,还希望他们送东西时你能收下。
不然他们没了这份工作就没办法维持生计了。
还请你怜悯一下他们。
最后,我想说,姚玉玲,忘掉他,爱上我。
我不像他,我绝不辜负你。
你信我。”
“还真是玩得一手好胁迫。”姚玉玲冷嗤道。
她若是不要,就是断人饭碗。
贾金龙,当真是一个强势又不懂得尊重人的人。
姚玉玲随手将信纸丢在了她放垃圾的地方。
哈城,陈豫竹刚刚踏进公安局,就见助手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陈豫竹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这次任务,他潜伏在山里与一群间谍你来我往斗智斗勇十几天,刚回来就要来局里主持任务,。
说实话,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肉体凡胎,所以他的心情格外暴躁。
陈豫竹情绪鲜有外露的时候,他的这一瞥助手只知他心情不好,但猜不到他心情不好到何种程度。
于是,考虑了一下还是把该说的说了出来,他小心翼翼道:“我接到一个电话,她自称是您的母亲。
说是给您介绍了一个女孩子,让您抽空见见。
还说您都三十岁了,自己心里该有点数了。“
快步疾驰的陈豫竹听到这些话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了句:“滚去上班。
以后这种事不需要替我传达。
你要清楚,你是我的工作助理,不是生活助理。
再搞不清楚,就哪来的回哪去。”
助手一听就要糟,陈豫竹这个人他不太了解,但跟在他身边久了,纵然深不可测,可多少也能窥探出几分。
据他观察,这个人挑剔得很,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
他手下的人让他不舒服了,他会酌情给机会,但这机会绝对不会多。
一旦他给的机会用完,就该滚蛋的滚蛋,那时候他一点情面都不会讲。
而他,最近犯了不少次他的忌讳,若是再不想办法补救,那就距离滚蛋不远了。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份道:“陈局,我给您汇报的重点不是这个。”
“那重点是什么?”陈豫竹凉凉的看着他,目光里是洞察一切的了然。
助手暗恼,他的这一点道行在陈局面前连看都不够看,如此轻易就能识破。
他道:“重点是那个女人的身份,她是红星机械厂厂长的女儿。
陈局您最近不是正在调查红星机械厂厂长的夫人吗?
你何不以那个女人作为攻破点,岂不是事半功倍。”
“最后一次。”在他说完之后。陈豫竹语气平淡的说道,但听在助手的耳朵里,仿佛有千钧之力向他压迫而来。
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于陈局而言,越是平淡,越是生气。
或者说不是生气,因为他等这种小人没有让陈局生气的资格。
他的平淡应当是失望。
他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多此一举,本来事情不会太大的。
现在反而彻底惹恼了陈局长。
“我不会靠一个女人更不会靠出卖感情来成事。
还有,我强调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别人指导我做事。”走远后的陈豫竹道。
助手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教导自己。
只要它还肯教导自己,那就没准备彻底放弃他。
“谢谢陈局,我一定铭记于心。”助手大声喊道。
陈豫竹不曾停顿,也不曾转身。
好像这话不是给他说的一样。
回到办公室的陈豫竹喝了杯茶后仰躺在办公椅上,静静地想着心事,顺便休息一下。
他昨晚后半夜一直在车上,山路崎岖,开车在路上颠簸不平。
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压根儿睡不着,十几天的奔波和少眠,还有加上昨晚几乎一夜未合眼,他这会真有些累了。
他需要休息休息。
可是闭上眼睛,那个他用十几天来遗忘的身影又因助手短短几句话又在他心里活跃了起来。
姚玉玲,她还好吗?她和汪新怎么样了?感情是不是更亲密了?
可是,这一切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他真该考虑考虑找个人了。
只要她知书达礼,安静,本分就好,反正只要不是她,是谁好像也无所谓。
“叮铃铃。”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揉了揉额头,接起来,道了一声“喂”
“陈豫竹,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要打你的办公电话才能找到你是吧?
你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