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

顾栀微能想到这个，当时办案的人员自然也能想到，可秉着“相信科学”一说，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会真的去调查这个，除了韩旭柏。

“启育确实有很多，不能用现代科学来解释的东西。”像是在印证她的说法，又像是自言自语。

“她们之间除了能看得见的共同点以外，还有一点也是一样的。”韩旭柏说道。

顾栀微：“什么？”

“她们的八字全部都一样。”

韩旭柏说完这话，寻风的眼都亮了一下，“那有没有可能从这个八字来推算出下一个可能遇害的是谁？”

韩旭柏摇摇头，“根本不行，这个数据很庞大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则是有的学生，出生日期有误，就会加大查询的难度，所以想要查出来很难。”

从自己回了学校开始，就好像被人牵着走一样，顾栀微头疼万分，却没有任何头绪。

“韩津禹”的事不清不楚，那个俞韩更是查不下去，索性把学校的事捋清楚了他。

“你们不是说红裙子学姐都是出现在女生宿舍嘛，我亲自去钓一下试试。”

顾栀微是个冷静的人，特别是经过那些事以后，更是变了很多。

听到这个，韩旭柏黑着脸有些不认同，“不准。”

“不行。”寻风更是声音大了些。

“不是，那你们一个不行，一个不准，你说说，这事怎么查？”顾栀微也干脆往后靠，一副摆烂的样子。

“先把他当成普通案件，从死者身边的人开始查吧。”韩旭柏说着，看向顾栀微，知道她是不高兴了。

顾栀微撸了撸嘴，没发表意见。

“昨天我们在资料室的时候，那个叫吴婷的女生，应该是跟她同学一块来的。”寻风提醒。

这些小事一看监控，谁都知道。

韩旭柏：“那就从她们开始下手。”

“有什么用，我估计你同事，能问的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我们再去问，得到的结果，无非还就是那些罢了。”

在顾栀微看来，目前只有去钓一下所谓的“红裙子学姐”，可能概率还高一点。

对于顾栀微来说，她内心已经下意识的认为这里是平行世界，那么“红裙子学姐”，就一定是一个存在的东西。

“你能保证你就一定会碰到吗？”韩旭柏不是打击她，而是传闻这东西，可信度太低了。

像是人们杜撰一个东西出来，只是为了说服大众，这件事发生的合理性。

而这件事本事就已经不是合理的了。

一句话直接堵住了顾栀微，她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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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吴婷在一起的那三个女生，他们都是一个班的，虽然跟大多数学生一样，也住宿舍，可她们很多时候都不在宿舍里。

启育在这方面管理的很松散，在这上学的人，都有背景，宿舍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只是偶尔累了，去躺一躺的地方，跟钟点房没什么区别。

跟别人不同，吴婷属于成绩优秀，被学校作为招生福利收进来的人，那么自然就会被别的同学看不起。

其中就这三个女生最欺负她。

利用警务顾问的身份，韩旭柏很快就联系好老师，要对三个学生进行询问。

“何惠玉是吧，昨天你们离开校职工宿舍楼以后，又去了哪里？”顾栀微翻着桌子上女生的资料。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背景的人，在顾栀微这里，啥也不是。

何惠玉坐没坐相的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头发玩，“大婶啊，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还要我说，你们警察叔叔拿着纳税人交的钱，就是这么工作的吗？”

后面这话，何惠玉是说给韩旭柏听的，她喜欢好看的小哥哥。

“坐好说，问你什么说什么。”韩旭柏声音有些低，似乎是对这个女生说话的方式很不认可。

听到这话，何惠玉放下长腿，笑着趴在桌子上，“好吧，小哥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吧。”说完又撤回上半身，看着自己做的美甲，漫不经心的开口，“不就是跟朋友去喝酒唱k，不是这样也犯法吧。”

“喝酒唱k确实不犯法，不过若是喝的酒加的有料，唱的k额外收费，那可就不一样了。”韩旭柏话中有话。

何惠玉抬眸看了他一眼，可能也是在猜对方究竟知道多少。

韩旭柏拿出手机，从里面翻出几张照片，让她看。

那是何惠玉出了酒吧门口以后，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邦的一声，何惠玉手拍在桌子上，“你跟踪我。”

韩旭柏一笑，“大可不必，这种消息，如果你想要，我有的是，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你跟吴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栀微和寻风在一旁一脸的懵，不过是一张简单的照片，这有什么好怕的，可就是这样一张简单的照片，确实吓到了何惠玉。

何惠玉表情看上去很不好，紧咬着唇，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不过是普通同学罢了，见她好欺负，打过她几次，拍了几个视频，反正我未成年，最多关进去教育几天。”

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韩旭柏见的多了，顾栀微拿过手机，翻了翻照片，好一会儿才发现其中的端倪。

在某一张照片里面，有一个人，名声是出了名的臭，喜欢一些高中生，而何惠玉跟他若是有关系，那人肯定不会愿意让这些人牵扯到自己，到时候，何惠玉怕是根本就“洗不干净”。

“投资大户张文浩，靠投机取巧赚了个盆满钵满，在商场上可没有什么好名声，你若是不愿意说出来，一旦这个人知道你被警方怀疑，到时候你对他来说，是弃子还是棋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能是没想到顾栀微知道这些，何惠玉手抓着衣角，低着头在想要不要交代。

另一边韩旭柏也没有想到顾栀微知道这个人，看了她一眼，才又继续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警方的编外人员，而这些照片，只是我一个狗仔朋友无意间拍到的，或许你告诉我，我想要的信息，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