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
作者:苍山携壶 | 分类:悬疑 | 字数:6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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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新的征程
“你忍着点痛。”上官灵月吩咐梦言取来纱布,“等、等下,”陈凡有不好的预感,“乖乖、不会又要滴血吧?”疼痛的记忆开始复苏。陈凡见电视上都能视死如归、正气凛然地一动刀子划开口子,他可知道那滋味。那是假的,他这却是真的。“拜托,一定要使用那么古旧的手法吗?”陈凡喃喃,一瞥眼见梦言鄙夷的眼神,“陈凡哥,你不会是害怕了吧?”“胡说,我哪有害怕?!”“那就快点吧,我等不及了。”梦言手托白纱布,两眼放光。“你这人真好生残忍。”上官灵月将刀子递给陈凡,“消毒了吗?”“用火烧过。”“这把刀够利吗?会不会我划半天划不开?”“放心吧,很锋利的。”
陈凡哭泣,上官灵月居然真是一本正经地在回答问题,仿佛那种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梦言把白纱布一把塞给上官灵月,她抢过陈凡颤颤巍巍手中所握小刀,“让我来帮你吧。”梦言两眼放射出异样的光芒,陈凡夺回来、“拼了!”他一下划开,“咝——”上官灵月将他的手指推向宝剑上方,一滴鲜红色的血液缓缓落下,滴在了玄英剑的剑纹上。无甚变化,陈凡正要移开、被上官灵月按住了。“血量还不够多。”“啊?!”没法,陈凡只得耐心地等待第二滴血,他此刻但求血小板打个小盹。梦言睁大眼睛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乌黑暗沉的玄英剑。
陈凡正自不耐烦,上官灵月很坚定地握着他的手臂,陈凡因此才等到第n滴血液汇流入剑缝。只见血液慢慢流淌,沿着剑身纹路、依稀能辨出是一条龙的形状,梦言兴奋起来、血液在铁剑虽显暗沉,毕竟不同于其本身的颜色,还是比较明显的,当鲜血流过三分之二的剑面时,陈凡终于能感受到玄英剑的呼唤,正如去时的感应一样。陈凡知道上官灵月的方法是对的,但俩位女孩是没有那种联系的,上官灵月见陈凡神情有变、似有喜色,“你有反应了?”“嗯,你的方子真灵。”“还不行,”上官灵月放开他的手将手机打开递给他、“你照上面这个心里默念”。上官灵月帮陈凡裹上伤口,陈凡看了一遍、都是什么“金风迎露、春阳润雨水”一类古文运法,到不存在何生僻字、也是难得。上官灵月将梦言拉出去、她依依不舍,“我们在外面等你好消息。”
陈凡将受伤的手放在剑身上,照着一大段文字念叨、他逐渐感受到其中的某种力量,上官灵月未交待要念几次、陈凡猜测一定是要等到成功为止,他已经见过其法的奥妙,当下无疑。正像念金刚经会让人充满力量与正气,这段文字不知如何竟能使陈凡与铁剑本身的联系愈益强烈。玄英剑散发出五色毫光,正缓慢地升起,陈凡即便惊异却并不停止口中的念念之词,他怀着对上官灵月的信任以及玄英剑对他无恶意的肯定。
“啊、我想看嘛。”“不行,施法需要独自行用、若有外人在场,玄英剑可能无法完全信任。”梦言哭唧唧,她还是贴在门上细听、并不能获知任何她想得到的信息。屋内寂静地宛如无人。上官灵月将梦言拉开,把她带到小厅的桌旁坐下。“灵月姐,你就那么放心吗?法子不也是别人告诉你的。”梦言好奇心起,实在坐不住。“不是别人,那是我师傅上灵真人。他说的不会错。”“嗯……”梦言还是“不大放心”,她又溜到房门前。“等下!”上官灵月以为她要进去,这时门反倒从里面开了,陈凡走出来、手上仍包扎着白纱布,因放在剑身上染了点鲜血。另一只手空无一物,神情平静,就像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梦言进房内,周视地上床上都不见玄英剑的踪迹,她十分惊异、“陈凡哥,你的剑呢?”陈凡指指自己,梦言扯着他衣服转了一圈,哪里有半点藏剑的影子?“看来是成功了。”上官灵月高兴道,陈凡点点头。“不是吧?真的假的。”梦言还是不可置信,她不相信会有人能把剑藏到体内这种怪事发生,她又进屋内翻找了一边。她的房间再熟悉不过,一番折腾并未发现有玄英剑。她当下不得不信其言,“那该怎么取出呢?”“轻易无法召唤,惟有遇上邪崇它才会出来。”“好吧,”梦言略感失望,为自己错过精彩的场面而闷闷不乐。陈凡将话题岔开,“不说我了,明天可就要假期结束了噢。”的确,他们将今晚提交申请入职书。上官灵月打开梦言的电脑,登上邮箱、点开其中一个附件分享到弎人群里。
“我已经和丁先生通过消息了,他很高兴我们能重返旧职,下午就同意过、只要走个例行公式就行。”灵月姐,下午怎么不见你提?”“不是在忙剑的事吗?”陈凡、梦言很快就把表格填好,他们在心中又思考了一遍、终于提交。“要来了吗?”陈凡望着窗外的月色,又是明亮如昼的一晚,这绝对是好的兆头。“灵月姐,这次我们的番号是几啊?”
上官灵月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嗯,我请求的、现在东部可能没有那么多组了。”“东部,好久没听到谈论起这个的话题了。什么情况啊?”“改日再说吧,我没有问、也不好开口。”“嗯,”陈凡怀着期待的心情与二人道过晚安回到房间,他忆及MKE所遇到的车祸总觉得哪哪不对,这些日子闲赋在家新闻他也没少看,当初张生那件大案没盖住是有报道的,自此大的谋杀几乎匿迹,最近闹得比较大的也就杀妻案,那个总不可能与他们有关。MIKE那次动手未必就是陆清云的旨意,张生的事被用作警示或者某种宣告、不可能持久,陈凡安慰自己或许并不如此前想象那样危险。如果只是以邪术迫害,他此刻是做好了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