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何渡
作者:王衣白 | 分类:古言 | 字数:16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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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 莫徒羡鱼心
其实,源澄挺好奇,悕雪看到自己的胴体,还有……下面的脑袋,会是什么反应。
只是,源澄还是要遮住悕雪的脸,自己下了汤,撇开之前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为了遮住另一处的伤。
劫持那次,的确已经无碍,可还有更早的伤口,藏在了背后,是之前在丁奚城,被司马烈迫害所致。
包括前面,若是细看,其实也能依稀看出痕迹,一方面,有莫陈叔的悉心照料,另一方面,上次的时候,估计是悕雪大意,把新伤旧痕者混为一谈,才没能看出来。
就连刚才,悕雪一把抱住源澄,他捏着悕雪的手往下摸,除了有那么一点见色起意,很大程度上,也是想转移悕雪的注意力。
伤口的位置不好,时不时就会隐隐作痛,莫陈叔怕拿捏不好药效,就想到用药浴养经,因为是借源澄用自身气血,冲散伤口的淤气,所以十分稳妥,就是耗时较长。
然而,这药浴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后背泡在热汤里,源澄常会在里面坐立不安,所以,浴池旁还有一个木架,上面搭着另一块软巾,莫陈叔会将其浸满热汤,搭在他的背上。
源澄也发现了,这药浴中带有橘香,莫陈叔居然还动了他的橘皮……不过,他一点也气不起来。
当初,源澄一面收集橘皮“续命”,一面又把橘皮扔在药房,便是想断了对“公子”的那份念想,可现在看来,都用不上了,就算“病入膏肓”,他也已经寻到了,可以用一辈子的良药。
而今日,这良药就发挥作用了,哪怕悕雪只是站在那里,源澄只是想着这个小人儿,体肤之痛也变得可以忍受。
源澄缓缓合眼,感受汤药的疗愈,尚未注意到,下面那个不安分的脑袋,时不时动一下,在浴池中掀起圈圈涟漪。
悕雪靠近时,源澄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当她伸出手,想将自己拉上去时,源澄只是眷恋尚存,还有有的话,不想让悕雪看到自己的坏心思。
所以,在悕雪碰到的瞬间,源澄下意识地擒住她,凭借着非理智的气力,将人拉入了水中。
源澄自己也是一惊,然而,看到悕雪湿透的衣衫,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拉入怀中,并且紧紧地抱着。
这一次,良药不仅发挥了药效,更成了助力,将活血化瘀、通络散结之效,发挥到了极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那个愿望,源澄想到脑袋都要爆炸,想要得到,怎么能不身体力行。
“给我……好不好。”源澄说起了胡话。
源澄的喑哑之声,混着水花的翠响,在耳边荡漾开来,悕雪立马反应过来,源澄在暗指什么,她吓得不行,即便……即便看过图解,可和亲自上手,完……完全是两码事啊!
悕雪想要挣脱,可整个人都贴在源澄身上,还有一手被他抓住,根本无处借力,她只能借助下颚的力量,从后背去拉他的肩膀。
然而,悕雪刚碰到源澄的后背,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就把她吓得不轻,她慌忙看过去,只见后面,有条暗红的血痕,就像当年自己龙袍上,那只张牙舞爪的飞龙。
“这是怎么回事?”悕雪惊呼。
用气血冲击淤气,伤处难免肿胀充血,不过此事,源澄身上可还不止这一处如此。
“在丁奚城……”源澄脑中嗡想,他什么也不想隐瞒。
“是……被俘时造成的伤吗?”悕雪有些失神。
悕雪指尖颤抖,犹豫了好半天,才去确认了伤口,碰到的瞬间,源澄发出一声低吟,吓得她赶紧收了回去。
同时,源澄手上也泻了力,悕雪赶忙直起身子,焦急地确认道:“疼?是很疼吗……”
最后那个疑问词,即刻被水花声淹了去,源澄就将她向下一压,唇瓣便涌了上来。
这个吻短暂而激烈,悕雪尚未回过神,源澄便突然松开,耳边再此响起了那句话——
“给我……好不好?”
源澄声音之轻,仿佛春风拂过,语气之柔,就像最上等丝绸,着于最娇-嫩之处,也可以没有感觉。
悕雪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源澄重重地吞咽了一口,可声音依旧干涩难耐,“我……难受。”
起初,悕雪也不确定这个“难受”,具体是指什么,不过,源澄好像已经用身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的温度,告诉了她答案。
之前,悕雪也已经感受到了,源澄下面的异样,而她的那件最上等的丝绸,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源澄褪去,无意的碰蹭中,她感到那东西,是异常坚固,令人怯懦。
“你只要……夹-住腿就好,我不会进-去的……”源澄不禁喘息。
随后,源澄的吻就如绵绵春雨,流落在悕雪的身上,悄无声息,却连续不断地下落,一点一点,将悕雪的不安洗去。
自始至终,源澄都没有上手,他紧紧抱着悕雪,轻抚她的后背,好让挺直的背脊,可以慢慢放松下来。
最后,悕雪身子一软,按照源澄的意思夹紧了腿,又不知言语地轻哼一声,算是应允……
下面的脑袋听到号令,兴奋地扬起头颅,这一下,却不小心直接刮到,两人都不禁震颤。
只是刚才拿一下,源澄呼吸愈重,虽然,那块早就硬胀得发疼,可以经受来自悕雪的任何撞击,可他还是像捧着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慢慢挤了进去。
真是要命!
被凝脂般的肌肤包裹,已经令人难以自控,而那富有弹性的触感,更让是源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哪怕只是维持这个姿势,都可以让他失了心智。
可下面的脑袋,哪愿安然于此,他不经意的颤晃,迫使源澄进一步探究下去,他轻轻动了一下,滑腻细-嫰的触感,伴随着挤压时,从极小的缝隙蹿过的水流,给顺带来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阻。
源澄只觉得喉咙冒火,胸前更是剧烈地上下起伏,这种极致的愉悦,让一次,再一次……
悕雪倚靠在源澄肩头,见源澄的呼吸心跳,愈发急促,茫然之余,更是不免紧张,就下意识地,腿夹得更紧了。
“嘶——”源澄低吼。
悕雪怔愣,想要去问什么,就直接被源澄又嘴堵住了,悕雪整个人往下坠,源澄只能出手,托住她的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