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走得很快，回来地更快：“瑞秋小姐正在大厅等你，少爷。”

“好的，我这就去。”布鲁斯略微思索，就知道对方一定是有事找自己。若是阿弗通知她来的，她此时应该还在路上。

布鲁斯很快来到大厅，一眼便看见了那名身穿深色职业装的女孩，她站在楼梯口不远处来回走动，胳膊无意识地摆动着，嘴里不停地还念叨着什么，似乎在组织语言。

“嗨瑞秋，你怎么来了？”早在新闻报道布鲁斯回归时，瑞秋就来找过他，只是两人当时并没有什么亲密接触。

瑞秋猛然抬头，从楼梯上缓缓走下的人可不就是布鲁斯么。

“布鲁斯，你要做什么！？我听很多人都在说，你要帮蝙蝠侠收集证据，是吗？！”

瑞秋脸上一脸着急，这让布鲁斯很开心。

“你就是要说这件事的吗？我以为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我本来就是专程来找你的！布鲁斯，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将韦恩家族推至风口浪尖！

别人找不到蝙蝠侠，一定会将注意力到韦恩家族身上，到那时你该怎么办？卡曼的残党一定会报复你的！”

“哈哈哈，那我可得紧紧抱住你的大腿了，检察官女士，请你把那些罪犯通通送进监狱吧。”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布鲁斯，我是认真的。”瑞秋第一次听到'抱大腿'这几个字，脸一下就红了。

布鲁斯最近总听张晓嚷嚷抱这个大腿、抱那个大腿的，不经意间说了出来。

瑞秋在心底默道：“不知道他这些年在外经历了什么。小时候，他沉默平静；现在却跳脱、张扬。活泼点挺好的，大概自己还是有些不习惯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气氛在这一刻冷了下来。

“你一定就是瑞秋，你实在是太漂亮。我叫张晓，是布鲁斯的朋友。”

张晓从楼梯上下来，径直走向瑞秋，并伸出右手。

“呃，你好，你认识我吗？”瑞秋被眼前热情的男子弄迷糊了，轻轻地与对方握了握手，以示礼貌。

“当然，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从某个人的嘴里，听到过不下1000遍你的名字。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个明星，后来某人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见到你本人后，我想某人大概是吹了牛。”

说完，张晓用眼神不经意间扫了扫旁边布鲁斯。

“哈哈，我觉得也是。”瑞秋是个敢爱敢恨、直来直去的人，她爱过布鲁斯，也能感受到布鲁斯对她的爱，只是他从未主动提及以及承认这件事。

“布鲁斯，你回来为何没有去找我？”瑞秋此时终于有名正言顺问出这个问题的理由。

“我们回来？哦，我想起来了。大概是十天前，布鲁斯丢下我和阿弗，独自一人开车出去了。

可不到十分钟，他就回来了。当时，你不会去找瑞秋了吧？”

张晓这句话，既像是回答瑞秋的问题，又是在反问布鲁斯。

布鲁斯耸耸肩，说道：“原本我是准备找瑞秋的，但走到路上时，突然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便回来了。

我知道这七年时间自己是多么地任性，所以很害怕我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你原有的生活。”

“可是，你也是我原来生活的一部分啊。”

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张晓上前岔开话题。

“我来之前你们在聊什么，方便告诉我吗。”

“那件事你应该也知道，布鲁斯要帮蝙蝠侠收集证据，我觉得太过危险了。”

“瑞秋，我的父亲希望自己起到表率的作用，当时他捐出了韦恩集团所有的钱。今天我这么做，他一定会支持我的。”

瑞秋沉默了：是的，若是托马斯叔叔还活着，他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好吧布鲁斯，但你一定要答应我，绝对不要公开承认。”

“放心吧，你不说我也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一下。

对了，蝙蝠侠收集到的证据，足够关卡曼?法尔科尼多久？”

“如果顺利的话。足够让卡曼下半辈子都呆在监狱了。

但哥谭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心理医生，叫克雷恩，他已经连续很多次将卡曼的手下诊断为精神失常，并将他们转移到他的精神病院。

这次卡曼一定会让他帮忙的。”

“好吧，这的确是个问题，还有其他问题吗？”

“还有不少法官被卡曼收买，不过没关系，我有他们受贿的证据，可以搞定！”

三人又闲聊一阵，大部分时间是两人说，张晓听。现在他可不是电灯泡，没有他在场，瑞秋待不了这么长时间。

“瑞秋，我们从外面带来一种效果很好的美容减肥药，你要不要试试？放心，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见瑞秋准备起身离开了，张晓连忙插嘴道。

瑞秋一听眼睛亮了，欢喜地说道：“好啊好啊，我想试试。”

张晓松了一口气，心想：“就怕你拒绝啊，所幸还好。”

给瑞秋强化身体肯定不能去蝙蝠洞，于是三人来到书房，这次还有布鲁斯给张晓打下手。

这次张晓准备了两管纳米机器人，一管强化身体，一管快速恢复。

瑞秋平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再醒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感觉怎么样？”

布鲁斯坐在一旁笑眯眯地问她，此时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瑞秋试着活动活动身体，惊喜地说：“我感觉浑身轻松不少！”

从椅子上下来，她快步走到镜子前，“皮肤、真的变、细腻了！…”

瑞秋为此着实兴奋了好久，不远处的布鲁斯一直安静地看她，也不打扰。

又过了一会儿，瑞秋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起身道别，布鲁斯并没有刻意挽留，只是提出要送她回家，被她直接拒绝了。

神出鬼没的张晓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对瑞秋说道：“既然你不让布鲁斯送，就由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特别是，你还这么漂亮。”

见瑞秋还要拒绝，张晓率先拉开车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瑞秋只好坐进车里。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钟，城市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轨道交通也只剩下最后一班车，夜猫子开始上街，走夜路确实比较危险。

张晓绕一圈走到驾驶门前，冲布鲁斯眨眨眼睛才坐进汽车。

布鲁斯目送他们离开，转身走进城堡，某只蝙蝠又要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