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雁，你在说什么？”钟菱凡被她吓得不轻，不满的问。

“小姐，昨天那两个女的，她们是飘着走的...”

钟菱凡没想到她居然一直惦记着这事，“怎么会呢？你看错了吧？”

“没有，我没看错。”灵雁摇头。

“一定是你看错了，我清清楚楚看到她们是走出去的。”钟菱凡坚持这么说。

她这么坚持，灵雁就不确定了，她抓抓头发，“是吗？”

“是，一定是你看错了。”钟菱凡点头，然后继续打瞌睡。

灵雁不好再打扰她，把身子倚回马车上，眉头一紧一紧的，还是不太确定。

钟菱凡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瞄着她，见她最终闭眼休息，才放下心来，这丫头也不好忽悠。

回到永乐城，她们直奔知府衙门，这个时间，林川军和林玉书肯定在衙门里做事。

“果真？”林川军听了她们在玉山村探查的消息，激动的坐起来，“难怪马大人这几天在城内查不出什么，凶手竟然是在城外。”

“爷爷，我马上带人去把包江抓回来。”林玉书说着就出去了。

抓人的事交给林玉书了，看时间，他怎么也得到下午才会回来，钟菱凡自然不会在衙门里等着了，最重要的是，她想回去补眠。

林婉柔也和她同样的想法，两人便回了毕府。

她们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遇到了乌思蝶，作为客人，遇到主人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毕夫人。”两人规规矩矩的行礼。

乌思蝶伸手拦了一把，这两人可是林府的小姐，“两位小姐这么早出门？”

她是毕府的夫人，府里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她？这两位小姐和那位天师离开了两天两夜，今天这是刚回来呢。

“不是，我们刚回来。”钟菱凡看到她就想到毕卢雪还有毕卢雪说的那些话，“毕夫人，你这是也要出门吗？”

乌思蝶点点头，“是啊，出去给我家卢雪准备些东西，她过两天也要回京了。”

“卢雪？毕夫人说的是房夫人吗？”钟菱凡问，“我听说房夫人是已逝的那位前夫人的女儿，没想到毕夫人你竟可以视她如亲女，实在让菱凡感动，如夫人这般良善之人，这世上实在太少了。”

乌思蝶神色微暗，眼下一片阴晦，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笑着对钟菱凡说，“哪里？我听小姐喊林夫人为舅母，你们相处也亲近，想来林夫人也视你如亲女吧？其实，这世上良善的人还是很多的，对吧？”

钟菱凡点点头，“对，是菱凡说错了。”

“没事，那两位小姐请便，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乌思蝶跟她们点点头，带着丫鬟离开。

钟菱凡看着她的背影，良善？希望她真的是良善之人吧。

回到房间，灵雁初雪都退下后，钟菱凡正要钻进被窝里补觉，却被林婉柔拉住了。

“怎么了？婉柔？”钟菱凡不解。

林婉柔拉着她坐在床边，极度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表姐，你告诉我，你...”

“什么？”

“你的那些法力...”

钟菱凡看着她，等她把问题整理好。

“你怎么会有那些法力的？那天那两个女人是谁？其中一个好像是房夫人？她怎么会？”林婉柔问。

钟菱凡正襟危坐，收起不正经，“婉柔，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些法力是怎么回事，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