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一个措手不及，被推的摔倒在地，谷永新及时将阿玲搂住，免得她摔的太难看。

只是阿玲并不领情，将他推开，眼里满是恨意的看着谷永寿夫妻。

她挣扎着还想上去，谷永新上去把她搂着往后拽。

“阿玲，别闹了，庄主在这里。”他安抚着她，手掌在她背后轻拍。

阿玲一个扭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不要碰我。”

她走到庄主面前，面的扶廷修、项英杰和钟菱凡跪下，“庄主，各位大人，请为大牛做主。”

她叩完头，直直的跪着，“不管我们与永寿一家有何问题，阿琴杀了大牛是事实，我相信各位大人，只要是大人的意思，我都认可。”

庄主看向项英杰，项英杰点点头，“好，你放心，大牛的事，我们一定会给还你个公道。”

阿玲擦去眼泪，点点头，退到一旁，面对谷永新迎面来的善意，她仍然选择无视。

谷永新无奈的看着她。

而这一切也被阿琴看在眼里，她抿紧嘴唇，谷永新...在谷永寿不在家的时候，时常来帮忙，一来二去，两人便...她还记得他在床上跟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现在，却只当不认识她了？呵呵...

再看看谷永寿...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玲，你杀害大牛的事，还有什么话说？”庄主厉声问。

阿玲回过神来，看向庄主，她已经认命了，“我无话可说。”

“那你是认了？”

“我认，是我杀了大牛。”不用庄主继续问，她自己说明原因，“前日，不知道为何，阿玲又在破口大骂，站在我家院墙那里骂我，我知道，之前我和永新的事不对，我们也很久没有来往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只是默默的听着，可是她越骂越起劲，还说要杀了我和两个孩子，你们知道的，永寿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两个孩子，我很害怕，所以我就想，与其等她哪天杀了我，不如我先杀了她们。”

她说道，“第二天，我摸进她们家，却只看到大牛一个人，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他。”

阿玲听她描述的这么平静，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这女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平静？虽然大牛智力低下...但是他是个人啊，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动物，植物...

实际上阿琴并不是阿玲看到的这般平静，她在重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会想起大牛纯真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喊她，“堂婶婶，堂婶婶。你陪大牛玩吗？”

可是她就是在他这样的眼神下，动了手，用砍刀砍向那个孩子。

她恍惚间，看到钟菱凡身旁站着一个孩子，是大牛。

“你...你...”她颤抖的指着它，“大牛...”

永寿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也瞪大了眼睛，这就是活见鬼的眼神。

阿玲和永新已经见过了，也不奇怪了。

大牛仍是那懵懂的眼神，冲阿琴喊着“堂婶婶。”

阿琴捂着耳朵，别过脸去，“别，别叫我，别叫我。”

“堂婶婶？”大牛充满疑惑，以前堂婶婶看到他会笑的，怎么今天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