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督道长停下脚步，“钟姑娘，你对白素如此好奇，怎么不问问燕王爷？或者是燕王妃？”

“贫道毕竟是一个外人，对燕王府的事情实在不便多说。”

“呵，道长可不像是谨言慎行的人。”钟菱凡故意讽刺道，毕竟他之前可是被安王妃骗到西武，伤了林曼娘。

“呵呵。”仉督道长难堪的笑了笑，“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

“那...道长又是怎么救了燕王妃的？”钟菱凡继续往前走。

仉督道长脚步不停，很快到了他的院子，“钟姑娘，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明日早饭之后，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如此甚好。”钟菱凡点头，“那明日早饭以后，我过来找道长。”

“好，明日见。”

仉督道长进了院子，钟菱凡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扶廷修碰了碰她，才回过神，“回去吧。”

扶廷修牵着她，后面跟着三个人，大家都不说话。

将钟菱凡和林婉柔送回她们的院子，扶廷修他们才回自己的院子。

“廷修，这个仉督道长和闾丘道长是一路人吗？”项英杰问。

扶廷修星眸微转，“不知道，不过，他十几年前应该也参与了封印南褚厉鬼的事情，不然皇上不会对他那么礼遇，而且他也知道凡凡父亲的事情。”

“他也住进燕王府，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总觉得太过巧合了。”项英杰心中担心，“他...应该是冲着钟菱凡来的。”

“我会留意他的。”扶廷修抿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凡凡。”

“嗯。”项英杰点头，他则是以保护林婉柔为重点。

扶作人从两人中间穿过，然后回头看他们，“快进来吧。”

到了和仉督道长约定的时间，扶廷修直接在钟菱凡院外等着。

钟菱凡带着林婉柔出来，三人一起去见仉督道长。

仉督道长刚放下早饭的碗筷，伺候的婢女正在收拾桌子。

婢女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添了点心和茶水。

“过来坐吧。”仉督道长招呼她们过来。

钟菱凡走上前，执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水，然后双手捧到他面前。

仉督道长眉头紧蹙，“钟姑娘，贫道不敢当。”

“道长当得。”

仉督道长思索再三，终是接下来。

他仰头喝完，放下杯子，“姑娘想问什么，便问吧。”

“道长，当年那个厉鬼...就没查出它的身份吗？”钟菱凡问。

仉督道长很欣赏的看着她，“钟姑娘，你这个问题...问到点上了。”

“当年的事情，哪怕是皇上，也是三缄其口，不敢再提当年的情形，但是姑娘你来查钟天师的死因，有些事情还是要知道的。”

仉督道长用手蘸水，在桌上划写出一个名字，“当年，我们猜测，那个厉鬼是它。”

他的手指点在那个名字上，却敲击在钟菱凡的心上。

因为桌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白素’。

林婉柔惊呼出声，然后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仉督道长。

“为什么？”钟菱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