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作者:玖玄汐 | 分类:古言 | 字数:10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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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她有问题
既然误会都解除了,金凤兮自然用不着担心这几天过的可谓轻松自在,要不是还有事情必须得做她倒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如果每天都能带着沫儿出门转悠一圈,那也挺美好的。
偌大的祁天国乃其他几个国家中最富有繁华的国家,曾经在父皇的口中得知时她还没有什么概念,如今当真见到了方才知晓所谓的繁华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她不是一个对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人,然而对于祁天国她真的有那种大呼小叫仿若进入世外桃源的感觉。
也不知到底转悠了几天,也没有见到那个人再来找自己,倒是顺手救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刚好就是那第一天早晨被欺负女子的爹。
对此金凤兮不得不感叹一句世界之小,转眼遇见自己认为不可能的陌生人。
这当然并不是最重要的,最让她头疼又哭笑不得的是她被缠上了,那女子非得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倘若她不答应就打算当牛做马一辈子,总之这个恩情算保定了。
“姑娘,你当真不必这样,我没有资格让你报恩,如若你实在过意不去大可以跟你爹二人请我吃一顿好点的饭菜,要不给一两银子也行。”
这个要求可以说很良心了,谁知那女子居然在听后眼圈通红,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让金凤兮无话可说。她现在只想抽自己两巴掌,叫自己没事多管闲事!如果知道当初救人会这么麻烦,她当初就应当袖手旁观。
如今说再多都没用,已经多管闲事了也回不去唯一能做的只有辛苦点,早日让这位姑娘断绝当牛做马的念头,最好永远别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就纳闷儿了当初这位不是被那什么少爷看上了吗,怎么就没事呢!?
“你下别哭啊!我这跟你商量呢。实在是我无法接受有个人莫名其妙伺候自己,所以我的提议其实对咱们都好。我也不能因为随意出手一次就让你做丫头啊,那我成什么了?”
金凤兮自认说的很对,谁知话音刚落那女子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通红眼泪大颗大颗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倔强的仰头看着她:“公子你讨厌婉儿吗?”
“不讨厌啊,我好端端为什么要讨厌你。这个跟讨厌没半点关系,我当真为你好也为我自己好。你瞧我是一个游客,四处漂泊居无定所说不定哪天还会得罪人,带着你容易出事。而且你还有爹爹得照顾,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难道你能走的心安?”
瞧瞧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快要被自己感动哭了,多么的善解人意,如何替他人着想。
结果那成为婉儿的女子跪着一动不动,唯有眼泪越来越多大有哭死在这里的决心:“公子讨厌我吗?为何如此对婉儿?”
“哎哎,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切莫说此等令人歪曲误解的话,我可没随手治病救了个人,结果搭上自己那点品行。”
“公子,婉儿只想终身侍奉在你身旁,以此报答救命之恩当真没别的意思,还请公子成全婉儿一片报恩之心。婉儿不怕苦也不怕累,至于爹那里公子大可放心我相信爹能照顾好自己无需我操心。”
“你知道我游荡世间会去什么地方,要去多久吗?我告诉你,你跟着我走很大可能无法回到祁天国。”
结果这位婉儿姑娘咬着下嘴唇,一副委屈兮兮的看着她:“果然不喜欢玩儿吗!如果姑娘当真不喜欢婉儿,您说哪里我一定改。”
“你很好,只是跟我不合适。我这种四处漂泊没钱没势又没能力的人,怎么配拥有一个人照顾。”
她已经把姿态放的很低了,这位婉儿姑娘要还不肯死心,她就得考虑看要不要找那位丞相公子帮忙带走她这种损招试试看。
好吧,似乎根本没什么用,至少金凤兮确实没有看到她犹豫,相反居然更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婉儿不怕,只要能跟在公子身边让婉儿做什么都可以。而且公子如此才华横溢,医术了得怎能说自己没有才华。”
她确实比不过!这位婉儿姑娘的决心要比她更强,估摸着这招没什么用。
“婉儿姑娘,你可否听在下一句?在下用不着人照顾,而且在下身边有徒弟,也有夫人。在下对夫人一心一意绝无二心,也与夫人发过誓言此生绝不找第二人。”
“公子当真讨厌我至此?讨厌到用如此漏洞百出的接受敷衍。公子婉儿从未想过当你的夫人,只愿陪在公子左右当牛做马,哪怕一个丫鬟也甘愿。”
终于金凤兮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她面无表情周身那种与生俱来的压力无所觉的释放而出,吓得对方小小一只缩做一团吓得脸色苍白:“婉儿姑娘,在下说过在下无需旁人伺候。难道你认为我很蠢?还是在你眼里我没手没脚,这么大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没有!!公子何出此言,婉儿只想跟随公子身侧为公子排忧解难,用自己那点微弱的本事报答您而已。您怎能如此看我。”
她的身体颤抖,小脸苍白无血色,看着怪可怜,可是金凤兮对此无动于衷只是冷眼俯瞰她,与先前温和好说话的她判若两人。
转折:她有问题
无需开口她只需那样站着,周身自有威慑四散开来无形中给人压迫。
好在周围没有像子钰那样的人,否则她估计自己得露馅儿!
金凤兮不自知,然而跪在她买起来了的人可不好受,被这股强大压力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吓的腿软无力。
她忽然发现自己可能触怒了一头野兽,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何会惹得对方发怒。
金凤兮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令人恐惧如同恶魔之爪撕扯身体一般痛的无法喘息:“倘若你在敢缠着我,休怪我手下无情。哼,既然我可以救人就有能力杀了你,别怀疑因为杀你这种普通百姓再简单不过。”
“公,公子我......”她被金凤兮吓得不轻,虚弱的起身踉踉跄跄离开金凤兮的房间。
“你的态度未免有点过于极端,她可算好意。”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但她半点不害怕反倒嘴角上挑笑道:“好意?你当真认为这是好意?我可还不想死的太快。”
“嗯?什么死的太快,难道席大夫认为自己会被勾走魂?”
转身之际毫无形象可言的翻了个白眼,讥诮的盯着他的面具:“大侠你不都知道吗,何必还要开如此没有营养的玩笑。”
“席大夫认为我应该知道什么?如何让一个女人被勾走魂儿?或者说席大夫的魅力?”
对于他的话金凤兮咬牙启齿,又没法反驳哼哼唧唧两声正经道:“难道你当真没觉得她有问题?”
“哦?有什么问题,难道喜欢报恩的人在席大夫这儿都有问题?你当真不懂得如何享受!”
对于他的调侃金凤兮直接当没听到,充耳未闻接着自己的话题:“我前几天见过她,就在刚来的第二日早晨。”
“所以,我应当说席大夫跟她有缘分,还是说席大夫运气好?”
“请问大侠,可否在此刻说正事的时候认真一点?你如此玩闹叫我如何继续说下去。”
闻言他只微微额首算作回答:“嗯。”
“我那天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被人带走,而那个人是一位丞相的独生子。”
“大侠身为祁天国人,想来要比我区区外人更清楚那位公子的为人,所以你觉得她凭什么逃过一劫,还能好端端站在我面前。”
原本以为他听了自己的分析,一定会跟着严肃,哪成想他却给自己涮了个茶杯,优哉游哉的喝起了茶,似乎完全没有当回事。
见此一幕金凤兮嘴角上挑,冷冷的说:“子钰,你其实很早之前就知道那女人有问题吧。”肯定的话,他也很给面子的点点头:“呵,你认为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区区小事而已倘若我连这都不知道,还需要活在世上吗。”
金凤兮沉默,不为对方的自大而是为自己的愚蠢!她怎么怎么一时糊涂忘记他的为人了呢!
凭这家伙疑心病并过重的性格,估摸着早在得知有那个人的时候就去将人家祖坟都查出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底细。
“你还真......”真什么?真有先见之明,还是真惜命?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似乎也没有必要。
而子钰好像在笑,那双平常静如碧波水面的眼里,此时含着为数不多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容易靠近了许多。
金凤兮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他会有种心头如蝴蝶飞舞擦过的微妙感。她似乎对这种感觉有种从心底到身体上的抗拒。也可以说是逃避。
至于究竟在逃避什么,又无法明了。
“早在你进城那个女人就出现过,那天被你看见是因为她在监视你。后来估计是看出你的谨慎,所以打算近距离监视。可惜席大夫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而且,席大夫的谨慎要比他们所想象中更深。”
这句话个中的意思金凤兮听得明白,只是没打算戳破讪笑着道:“哈哈,我哪有那么厉害您当真过奖。”
“呵,席大夫谦虚。咱们那点交情多少够我了解一二,所以席大夫不必在我面前过于谦虚。”
“大侠你今天来所为何事?当真不害怕那些监视我的人看到?”
“他们没那个能力,而且如今监视你的人全都是我的,你认为他能知道什么?”
挑挑眉紧盯着那张面具仿佛要透过面具看到他的脸,可惜她没有透视眼盯多久看到的依然还是那张冰冷,不吓人也没什么存在感的面具。
有时候金凤兮会好奇他的长相,听声音很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来岁左右,身材也好的没话说,她想那张脸应该没可能长得特别磕碜才对。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日常带个面具,谁好端端带面具出门啊!就算有,那也只有两种人。一种不敢见人,另一种长得太丑。
据她所了解到的子钰来讲,不敢见人估计很玄,那就......
金凤兮自己都觉得好笑,没事瞎想人家长相做什么,她们只是合作关系,长得在好看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真够无聊的。
心下鄙视自己一通,就听到他问:“你最近没睡好?怎么总喜欢发呆。”
“喜欢发呆跟没睡好有什么关系。”
“没有为何发呆?难道在想我?”
“不可能的事。大侠你还有别的要说吗?没有的话早点回吧,万一他要找我呢。”
正说着门外响起脚步声,赶忙着急的看向他却见他依然淡定的喝茶,而空出来的那只手里竟多出了一把长剑,剑很普通属于那种到处能买到的种类。
她发现这个人手里的武器似乎都很普通,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专属武器,与旁人一点都不相同。
见金凤兮的双眼定定看向自己手里的长剑,顺手扬了扬剑:“外边随手捡的很好看吗,送给你?”
“咳咳,你自己留着吧我有。我有一点很好奇,你这样的人应当有自己专属武器才对,为何却没有?”
既然他那么淡定,金凤兮也就没什么好紧张,逐说起自己的好奇。
子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长剑,无所谓的反问:“我为何非得跟他人相同?而且一把佩剑,杀个人都很费劲。我没有那种虚荣心,不需要被世人记住所以无所谓。”
“难道在你眼里,那些手持自己武器的人,仅仅因为想被人记住?”
“是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算了吧,跟你没法聊这个。你难道就打算这样干坐着等对方推门?”
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金凤兮有点坐立不安,脸色凝重的提醒。
然而他竟不疾不徐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将茶杯擦拭干净方才起身朝窗口走去。
站在窗口时低声道:“喊。”
“什!!”自知说话太大声她赶忙压低声:“什么?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