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帮炮灰男配逆袭人生
作者:DQ.水寒 | 分类:其他 | 字数:5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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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互相威胁
傅景喝了许多酒,回来时人已经醉趴下了。
是司机把他扶到卧室去的。
李老板不是一个特别崇尚酒桌文化的人,他把自己弄成这样,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
“我还要喝,去拿酒来,拿酒来……”
“你都已经喝醉了,赶紧洗漱睡觉。”
傅景脸色通红,浑身酒气,他笑嘻嘻地看着宁夕:“宁夕?你回来了!”
“嗯!我放好热水了,你赶紧洗洗睡觉。”
“我不!我今天做得很好,又和李老板敲定了一个项目,嘿嘿~”
“嗯,太棒了,你最厉害啦!”
“是吧!”傅景像一摊泥,稳稳地撞入她的怀中,两人双双陷进沙发里。
傅景太重了,尽管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依然不能动他分毫。
“你起来,去休息了!”
“宁夕~”傅景用食指摩挲她的唇间,眼中仿佛有万千柔情,化成了温柔乡。
“嗯,什么?”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额……好像说过!”
“不对,你不喜欢,你都不吃醋,你骗子,大骗子……”
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原来他喝醉了酒这么可爱吗?这么会撒娇吗?
他把头像婴儿一样靠在她的心脏处,缓缓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里还低声嚷嚷着:“宁夕,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亏我还喜欢你呢,我也不想喜欢你了!”
……
宁夕哭笑不得,只能保持原状,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哪有,我喜欢你的,超喜欢的,睡吧,睡吧……”
……
反正不知道哄了多久,宁夕只记得自己很困,手都抬不起来了,眼睛也睁不开了,但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地说些安抚的话,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下起了大暴雨,雨滴滴答答的敲打在玻璃上,扰了清梦。
傅景率先起床,像没事人一样起身坐到沙发上。
宁夕也想学他,但太费力了,她感觉已经的手都要断了。
“你能不能拉我一把?”
“你还不老啊,怎么就起不来?”
“这你应该问自己。”
“什么?”
宁夕撇撇嘴,喝醉了也能理解,便不想追究,“没什么。”
“哦!你昨晚去见谁了?我听公司的人说你开车出去了。”
她本想静悄悄的,奈何到处隔墙有耳。
也不是什么非要保密的事,她便把自己和范洲见面的对话说了一遍。
“是不是很搞笑?他居然怀疑是你或我带走了他的母亲。”
“他应该是狗急跳墙了吧,陆慎延的进攻挺猛烈的,范洲现在是有三头六臂都未必能转得过来!”
“那诬陷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或许是卖惨,或许是有其他计划。”
“也对!”宁夕赞同地点点头,范洲还有最大的王牌没有打出来。
那就是陆慎延身边的南夏,只要这张排还在,他就不可能倒。
宁夕的所有猜测都是正确的,范洲根本不担心陆慎延的进攻。
如果范氏要亡,那他绝对不会独自赴死,同样的,陆慎延想要打倒他,他自己必然也会倒下。
虽然上一次南夏反水,但她认错态度良好,并且主动认错,做了很多事挽回,他这才重新把她留在身边。
“查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陆慎延带走我母亲?”
“我敢百分百确定不是他!”
“那到底是谁?傅景有可能吗?”
南夏不希望范洲被打倒,其实她更不愿看到他和陆慎延闹到这种地步。
但事情就是发生了,而其中的挑事人却是宁夕。
她对宁夕的恨意又加重几分,心中逐渐出现了一些极端的想法。
尤其是对范洲的爱意,已经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不允许她刻意去遮蔽。
“宁夕也有可能。”
范母已经失踪一天,她每天都得靠呼吸机生活。
如果真的被别人绑架,那么可能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
范洲现在无心做其他事,对于母亲的担忧已经到了发疯的地步。
以前的仇家,包括父亲,他全部亲自审了一遍,都未发现有可疑人员。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也许就是宁夕或是傅景。
医院的监控完全没有,母亲就像变魔术般地现实,这太诡异了。
“我现在去君庭园!”
他立刻动身,一步当三步迈上车,带着一众弟兄开着车浩浩汤汤地赶往君庭园。
宁夕和傅景在公司忙得团团转时,管家来电话,范洲带着一群人冲进家里,像土匪一样到处翻找。
“你继续忙,我去解决!”宁夕主动拦责。
然而,傅景比她更有决心,道:“我去!”
走之前,他还特意叮嘱下属,不允许宁夕离开公司。
君庭园内,范洲的人已经找遍了地上两到三层,唯有地下还没有涉足。
他的人正想下去的时候,傅景出现了。不过他看起来并不着急,还貌似对他们的出现表示欢迎。
“搜到什么了吗?”
“傅景,是你吧?你这个卑鄙小人!”
“别!”傅景谦虚地说道:“和你我真是小巫见大巫,况且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卑鄙了。”
范洲看不得他那天塌下来也不急的样子,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把我母亲带到哪里去了?请你立刻给我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傅景勾唇笑道。他瞅了瞅旁边蠢蠢欲动的那帮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最好让你的那些人住手,否则谁死还不一定。”
范洲震怒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两片薄唇止不住地颤抖:“停下,赶紧给我停下!”
他看向傅景,怒气已经不复存在,惊愕也一转而逝,剩下的全是祈求和恐惧。
“傅景,你决不能动她,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我承认什么了?你为何这个表情?”
“傅景,放过我母亲,我们之间的账,让我们来算!”
“我记得我好像也对你说过这种话!”
范洲从未如此脆弱过,也是第一次这么软弱,这么对人低声下气。
“你要我怎么做?你怎么做到把我母亲带走的?傅景,我真没想到你如此卑鄙无耻!”
傅景无动于衷,漠声驱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请你现在离开!”
“傅景,如果你敢懂我母亲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范洲的威胁说得很没有底气,声音弱弱的,像泄气的皮球一般。
傅景不以为然,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上百遍了。
“说完了吗?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