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程泽和白素一大早就要出差。

湖畔别墅。李燕刚下出租车，就看到方平也到了，他打招呼：“李秘书早。

“方秘书长早。”李燕也打招呼，看他手里拎了个袋子，问，“你这是买的什么？”

“给总裁的咖啡。”

李燕笑着问：“给我们万总也买了吗？”

“当然，当然。”方平指了指她手里的东西，“你这是买的什么？”

“给万总的早饭。”

“给总裁也买了吧？”

“万总没吩咐，我就光买了她的份。”

方平：“……”

两人走到门口，方平按了密码，侧身让李燕先进去。

李燕到厨房拿了碟子。方平看她把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摆好。又拿了两个碟子出来，摆上煎饼和几样他也叫不出名字的小吃。

“你买这么多，万总也吃不完呀。”方平说。

“剩下就给总裁吃吧。”

方平：“……”

两人正说着话，听到外面有动静，连忙跑到楼梯口看了看，看到徐程泽已经穿戴整齐，进了白素房间。

李燕嘀咕：“怎么还分房睡？”

方平瞥了她一眼：“你还是好好劝劝万总吧，亏我给你了那么多内部消息，你是一点劲儿都没使上啊。”

“谁说没使上劲儿，我们万总现在已经不在外面找男人了。”

方平：“……”

这也值得骄傲？要不要给你颁个奖？

徐程泽进了白素卧室，看到她还躺着床上呼呼大睡，喊她：“小黎，起床了，赶飞机。”

“我再睡一会会儿。”白素实在是眼睛睁不开，昨天斗地主斗到后半夜，把豆子输光了才睡觉。

徐程泽见她一动也不动，过去拉她：“起来了，昨天几点睡的？”

白素软趴趴地被他拉起来，挂在徐程泽肩上，还是不睁眼。

“乖，起来了，吃了早饭，车上睡。”徐程泽拍了拍她的背，见她不为所动，问她，“昨天豆子输光了没？”

白素终于有了一丝儿气，无精打采地回答：“输光了。”

“一会儿飞机上帮你赢回来。”

“真的？”

“嗯，赶紧起来吧。”

白素这才下了床，跑洗手间洗漱去了。

“楼下等你。”徐程泽说了一声，下楼去了。

“总裁早。”李燕和方平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方平把咖啡递给他，他喝了一口，拿着手机在看新闻。

方平给李燕使眼色，叫她招呼总裁吃早饭，毕竟是她买来的早点。

李燕却不为所动。

没一会儿，几个人就看到白素没精打采的下来。

“万总早。”

“早。”白素坐下来喝了口咖啡，才觉得清醒了一点，

“万总，吃早饭吧，包子和点心还热的。”李燕忙道。

“一起吃，一起吃。”白素说道。

“我们都吃过了。”李燕和方平说。

徐程泽吩咐：“李秘书，你上去帮万总收拾几件衣物，方平你去把我收拾好的行李箱搬到车上。”

“好的。”

“快吃早饭吧，时间有点紧。”徐程泽叮嘱白素。

白素吃了个包子，就说：“饱了。”

徐程泽：“你不是爱吃煎饼的吗？把煎饼吃掉。”

于坤把车已经开到门口，帮着李燕和方平把行礼放好。

七座的商务车，白素和徐程泽坐在第二排，方平和李燕坐在最后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