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老公很多钱
作者:半甜生巧 | 分类:现言 | 字数:3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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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醉酒的坏处
夏思洛嘟着嘴静静地看着他,突然一掌拍在他身上。
“我这么漂亮还出去招蜂引蝶,你这个坏人,坏蛋!”
顾择延觉得她这只是喝醉了酒后的胡闹,也没在意,就耐心地说,“我何时招过蜂引过蝶,又是怎么成了坏人?”
“你,和那个女人,拉拉扯扯,别以为我不知道。”说着,夏思洛竟然上手捏了捏顾择延的脸,“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嗯,我是你的。”顾择延认真的点了点头,配合着已经醉到九霄云外的夏思洛。
顾择延以为她总算消停了,不曾想她突然一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带到自己面前,然后很严肃的说出了两个字,“亲我。”
顾择延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嫩白细腻的肌肤清晰可见,仿佛一碰就破,朱唇微启透着点点星光,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你确定?”
夏思洛坚定的点了点头。
顾择延没再给她反悔的机会,旋即覆上了她的唇。
夏思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翻了个身,刚要起身,顿觉浑身酸痛无力,还有些头晕,她低呼一声又躺回床上。
她看了一下四周,这才反应过来,周围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十分陌生,她揉了揉发晕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只是隐约记得她昨晚被曲飞邀去包厢,然后喝了很多酒。
夏思洛心下一惊,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换了,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失身了?
身上不同寻常的感觉不得不让她确认这个猜想,她缓缓地低下头,撩开衣服,当看到锁骨上面若隐若现的吻痕时,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夏思洛就这样呆坐在床上,闭上眼努力的想要想起昨晚的事情,企图搜寻一些蛛丝马迹来确认这吻痕的罪魁祸首。
几个模糊的影像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有曲飞略显猥琐的脸,还有皱着眉的顾择延,还有...那个妖媚的女人。
她甩了甩头,感觉自己现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还一团乱麻,根本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泪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溢满了她的眼眶。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顾择延穿戴整齐的端着一盘食物从门外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夏思洛泪眼盈盈,满面悲伤的看着他时,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她身边。
“你怎么了?”顾择延把食盘放到一边,关切的问。
夏思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来,过了几秒钟,她终于开口哽咽的说,“顾择延,我好像被人睡了。”
顾择延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说,“我知道。”
夏思洛见他如此平静,不由得有些委屈,但是她又细品了他说的这三个字,还有他的反应,他端来的食物,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难道...
“昨晚...是你和我...那个”夏思洛说着,指了指锁骨上的吻痕。
顾择延点点头,接着将粥拿来舀了一勺放到夏思洛嘴边,“喝点粥,补充一下体力。”
夏思洛见他一点都没有打算交代一下的意思,闷闷地把粥推到一边,有些气愤的说,“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和你那个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的确应该。”顾择延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扯下了自己毛衣的衣领,若无其事的看向夏思洛。
他的锁骨,锁骨之下赫然出现了一个个清晰的吻痕,夏思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像是她做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弄的?”
“不然呢?”顾择延反问道。
夏思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看顾择延的样子,昨晚应该是被强迫的一方,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喝醉酒的样子竟然这么的...狂—野。
昨晚的情景也仿佛慢慢地蹦回了她的意识里,她又咽了一口口水,内疚自己“强”了顾择延还误解了他,她拿过顾择延手里粥,舀了一勺放到他嘴边,“还是我来喂你吧,我想你比我更需要。”
顾择延轻轻的笑了一下,吃完了夏思洛喂给他的那勺粥,然后又重新将粥拿在手里,笑着说,“这个时候不必客气,你先在这吃一点,待会儿回家喝点鸡汤,补补。”
顾择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句话,又淡定的喂了夏思洛几口粥,而夏思洛却早就羞红了脸,虽然昨晚的事她大多都不记得,但她初逢男女之事,那场景只要想想就能够她害羞半天。
在路上,夏思洛得知曲飞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夙西晨工作也会照常,辰星娱乐公司更不会受到牵连,这才放了心。
对于曲飞这个人,他虽然没有对夏思洛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必定存在过歹心,并且他从前借着手中这点权利也潜过不少无知的女孩子,现在惹到顾择延头上,被刑拘不说,以后就算是出来了也不能再娱乐圈混下去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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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后,夏思洛回公司照常工作,工作到一半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和顾择延那个的时候,有没有做安全防护措施。
如果没有,那她就有怀孕的风险,她还这么年轻,工作才刚刚起步,不想这么快就当妈。
于是夏思洛就直接跑去了顾择延的办公室。
顾择延正在工作,看到她急匆匆跑来的模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他走上前去,给她理了理后背,“出什么事了?”
夏思洛使劲的喘了一口气,才使呼吸恢复正常,“顾择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你,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顾择延好奇地盯着她看。
问这种事对于现在的夏思洛来说,的确有些羞于开口,她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嗫嚅地问他,“我们那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
顾择延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她口中的“那个”和“防护措施”指的是什么,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到底有还是没有呀?”夏思洛紧张的额头上几乎要冒出冷汗来。
顾择延淡定的说:“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