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毒舌，俊美……即使在外人眼里是缺点，在她眼里却是十足的优点，这样完美的男人，她怎么舍得放弃。

但是……

凌欢捂住眼睛，心中苦嚎:“我怎么这么苦『逼』啊。”

莫海棠起身走了出来，见凌欢坐在火堆旁边，没有缠着墨奕辰，颇为新奇，走到她身边坐下，“怎么？想通了？”

凌欢勾着红唇，“爷想休息了，我当然不能打扰他了。”

莫海棠瞟了一眼墨奕辰那边，然后凑过来压低了声音，“欢儿，你真喜欢上他了？”

“我是蛮喜欢他啊。”

“……”莫海棠拍了一下她的头，“别闹，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凌欢笑问，“那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

莫海棠一愣，看着面目笑容却无笑意的凌欢，顿时意识到了她说这话的深意。

他是以什么身份？以墨奕辰朋友的身份？还是以凌欢导师的身份？

但无论是哪个身份，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他都越矩了。

“或许你不相信，我是真心把你当女儿看待。”

“噗！我可没有只比我大十三岁的爹爹。”

“臭丫头，不知道多少人想认我做爹爹。”莫海棠听到凌欢的调笑，就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把他的越矩放在心上，或者说……虽然介意他的越矩，但却很轻易的原谅了他。

“欢儿，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亲切感，我看见你的第一次就差点抱着你喊女儿了。所以……我只是担心你，或许我是没立场问这个问题，但我很怕奕辰会伤了你。”

凌欢眼角上翘，“为什么你会认为是九爷伤我，而不是我伤九爷？”

“我知道奕辰这种人一旦爱上就是永远，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自己的爱人，但……”

见莫海棠沉默了，凌欢淡淡的接过话来，“但，九爷很有可能不会爱上我，对吗？”

“……”莫海棠无话可回。

“呐，你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啊，人家明明这么可爱。”凌欢双手张开撑在下巴上，嘟嘴眨眼，扮可爱。

“噗嗤……”莫海棠没忍住笑了起来，但笑过之后，却是十分『露』出一个十分严肃的眼神，“欢儿，我不否认你的魅力，但我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欢儿，如果你现在还能抽身，尽早抽身。”

凌欢眉眼一弯，看着墨奕辰的方向，充满了柔情，“我舍不得。”

无论凌欢现在还能不能抽身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凌欢舍不得，只要舍不得，她终究会沦陷下去。

“舍不得，那就努力让他爱上你。如果……哪天他真的伤了你，我也希望你能放得下。”

莫海棠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凌欢，看着她周围的景象都模糊了，看着她的笑颜却莫名的多了几分苦涩和期望……

看着，面前的凌欢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样貌。

看着，凌欢奄奄一息的躺在凌扬的怀里，嘴角含着笑，眼里带着眷念闭上了眼睛。

看着，凌扬满脸痛楚，一手拿着一颗跳动的心脏，而凌欢的胸口，却是破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染满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