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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第一桶金

作者:刀鱼啊 | 分类:其他 | 字数:14.6万

第九十二章 探访铸件厂

书名:我们的第一桶金 作者:刀鱼啊 字数:2219 更新时间:2024-11-26 03:35:52

台长只答应出修理费。可见师生情谊,令人动容。

台长跟我娓娓讲述了求学期间的遭遇,果然有父爱的元素在里头。

听完之后想到明智,更觉得语文老师具有舍己为人的品质,教育好别人的儿子才是正道,自己的儿子算什么!

从台长的叙述中我知道了语文老师~我曾经的房东,得了肺癌。

所以,语文老师的遗嘱自然要为明智铺平道路。

我觉得台长是继承了老师的啰嗦精神,遂告辞回厂里,壮阳土方都送了,何况修理费,算个毛!

土方是老铁给的。所以每次到农庄,看到刘姨神采奕奕地,居然还有些羡慕。

老铁说:此方是刘姨从钱老师那里回来之后,问一个云游僧人买的。

但是一个僧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方子,实在让人费解。

老铁说:僧人可能是假的,但方子是真的,就别纠结了。

其实我没纠结这个,我纠结厂里的事物。

原因是采购员李门进了一批假配件。

安装之后出现各种问题。

找配件厂交涉,查出是犯罪团伙借用该厂名号来进行推销。

遂报案。但结局如何谁也无法料到。

十多万现金是打水漂还是回本过来,谁也无法料到。

而李门吃回扣的事摆上桌面。

要不要开除,或者引咎辞职?

当然第二种的完美些。但该采购是小二婶安排过来的人,所以其一直显得死皮赖脸,仿佛无事一般。

我只得让他跟调度交换了工作。

谁知这家伙脾气上来了,对新工作心怀不满。

调度期间与前来修车的司机发生争吵,一度发生了肢体摩擦。

我打电话给小二婶,让她把人领走。

小二婶也是没法,认为倒了八辈子霉了,找了这么个远亲。

无奈之下,安排他去建筑工地做小工。

后来,据说,这家伙一怒之下,辞职去开了家汽配店。

可以说,他是拿着我厂的回扣去开的这家店。

这店是我间接送他的。

他进的假配件因某种原因就不了了之了,除此之外,我还能拿他怎么样?

所以,熟人介绍的千万不要安插在重要岗位,这是教训。

更让人胆寒的是,他与明智走得很近。经常在一起K歌鬼混。

语文老师死的那天,台长含泪将明智从歌厅拖出来。

李门也跟去了,与明智一起披麻戴孝,好像语文老师的另一个儿子。

据社会各界人士猜测:两人似乎有恋情。

我没去深究,原因是关我屁事!

一看到那些假配件,就头疼的不得了。退又没法退,用也没法用。只能当废品卖。

老北也惋惜得不得了,后来他疑惑道:鱼啊,我前几天去环宇收废铁,听员工们说明智还开了家铸件厂,会不会……

我心念一动,问:你知道他开的铸件厂在哪里吗?

老北说:不知道啊!

我说:不如你再去问清楚。

老北说:看情况是家地下黑工厂,一般人不会告诉你的。

我说:操,他胆子这么大。

老北说:为了利益,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我说:我觉得他不是为了利益,是为了打垮我。

老北说:好恶毒啊!

我思忖再三,说:不行,必须要把这黑工厂打探清楚,然后端掉它!

小右知道这件事,也是义愤填膺。

她给我找了个具有化妆术的朋友,给我化成一个五十上下的资深老板,假装去环宇修车。

妆化的极其成功,那些合并时还在的老员工愣是没看出来。

我哑着嗓子说:车子给我保养一下。

马上调度就热情似火地过来进行调度。

接待员深情款款地过来接待。

修理工面无表情地过来保养。

我和修理工聊起来,很快就聊到了铸件厂。

我说:这附近有没有铸件厂?

修理工说:蚂蝗山北边有一家。

我惊道:那么远!

修理工说:我们老板新开的。

我说:哦,原来这样!

修理工问:你是搞批发的吧,批发的更便宜!

我随口“嗯”了一声。

……

我和老北连忙赶往蚂蝗山铸件厂。老北之要去的理由是看看有多少废铁,当然为朋友两肋插刀也是其一。

因为和瘦狗的减肥基地背道而驰,所以进入明智的铸件厂,还需要走一段山路。

此时天已黄昏。

好在能行车,十分钟后豁然开朗,眼前是一座废弃的采石场。场地边缘搭有砖房几间,大多已落锁。

门前堆着车下来的碎铁屑,老北估算了一下,约有两吨。

忽有一狗警惕站起,虎虎有声。我们知道不叫的狗会咬人,就一直呆在车里。

而有狗就预示着有人,这是生活常识。

果然,有间房门缓缓打开,出来一老头,应该是管门岗的,须发皆白,脸如核桃。

他平静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平静地看着他。

后来他过来,把脸贴在侧窗玻璃上,问:你们找谁?

我摇下车窗,说:这是明智的铸件厂吗?我们来找他订业务的。

那老头说:哦,这几天明智厂长都不在。要不,我给你们打个电话?

我说:不不,先来看一下,到时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老北故意问道:明智干什么去了?

那老头说:他爸死了。

我心说:他爸不死我们还来不了!

想着,递给他一包烟,问:老师傅,前段时间有没有一个瘦瘦的白面书生样的年轻人,在你们这里购买过汽车配件?

那老头飞快接了烟,边往口袋里塞着,边说:好像有,是叫什么狗日修理厂的吧!

我怒道:红日修理厂。

那老头说:听那书生说的就是狗日修理厂!

我气的浑身发抖。老北按住我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我强作镇定,告别了那老头,调转车头,飞驰着开回家(家早已安在农庄了)。

一路上,老北的阵阵惊呼再次验证了我的车技越来越好,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当时开的是赌气车。

这要是刚开车那会儿,不翻到山谷里才怪!

我没想到李门会这样直呼我的厂名。

思来想去,没调换岗位之前,好像没得罪过他啊!

他仇恨的种子哪里来!

难道被狗日的明智给洗脑了?

仇富,绝对的仇富!老北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