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作者:水上漂的龟 | 分类:古言 | 字数:31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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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最后求一件事
他以为,宗华笛会好好的呵护她,却没有想到,原来就算相爱,也会不断的折磨。
芷晴,你看到了吗?我很快就会为你报仇了。
“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说。”
不管如何,奚络是无辜的,在这场战争中,在这十几年恩恩怨怨里,裘裴益突然觉得,最委屈的,最无辜的便是眼前的女人,曾经记忆里的她是那么富有灵气,好像天地万物都为她动容,而现在的她,就像一座冰冷的山峰,没有一丝感情。
“战争一起,百姓流离失所,龙国的掌控范围已经落入你手,我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的照看‘大家园’里的人,他们是我现在唯一的牵挂。”
“他们不过是百姓,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如此便好,对不起,我却帮不了你,我不会,再欠他人情了。”奚络说完后便纵身跳落悬崖。
“不。”裘裴毅见此大喊,他不想要奚络的命的,他不想。
用尽力气跑到悬崖边想要救回奚络,却只能抓到最后的衣角。
那抹白色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视线之中。
“跳崖,自尽。”宗华笛傻了,戴了,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奚络的样子,奚络的笑声和冷漠,他都清褚的记在心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宗华笛疯狂的仰头笑着,世界在旋转,宗华笛的笑声就像鬼魅,不断的在上空盘旋。
“皇上,皇上,皇上。”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担心,越来越多的人叫着宗华笛,试图将这个他们敬畏,厌恶的男人叫醒。
他的失败,就意味着他们将会失去荣华富贵,将会失去一切本属于他们的东西,而最后沦落为亡国奴。
“阿络。阿络。”宗华笛疯一般的叫唤着奚络的名字。
最后笑的没有了力气,靠在床沿默默的看着燃烧的蜡烛。
“时光,可以倒流吗?”宗华笛轻轻的问自己,如果可以,当初在神机的机关里,自己还会不会选择复仇的路。
“阿络,是我错了,你回来好吗?你走了,我拿什么支撑活下去的动力。”
“阿络,你知道吗?你是我唯一的信念,从小到大,我活着仇恨里,复仇是我唯一的信念,而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生的信念就你。”
“阿络,你等我,等我为你报了仇就去找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等我。”
宗华笛的眸子瞬间点亮,浑身好似充满了力量,站起身来喊道:“史霸天听命。”
“微臣在。”一直站在帐外的史霸天走了进来应声。
他吃惊的看着死灰复燃的宗华笛,在他的心中,宗华笛就像一个战神,此刻,他又恢复了战斗力,“你和黑鹰速速带着三队精英到齐国后围突击,朕会带领十万大军在前叫阵,务必将他们的精力集中在前方,而你,务必将后方控制。”
“是。皇上多加小心。”
“阿络,你等着,我会让天下,为你陪葬。”
战场,狼烟四起,两军对阵,中间好似一条褚河,将两军相隔。
裘裴益和宗华笛对阵相望,昔日好友,在岁月摧残中,不知不觉走向了兵刃相见的地步。
知己,又好像变成了另一种嘲讽。
“裘裴益,你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今日,也不会例外。”
他,依旧高傲的如同一头雄狮。
“奚络死了,我已经赢了,宗华笛,你注定和爱的人不能厮守,不能恩爱白头,因为你是冷血的,你根本就不懂爱。”
想到芷晴的死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裘裴益心中的怒火就不断的蔓延。
宗华笛轻撇笑容,她死,是自愿的,与我何干。
“你无情,所以奚络恨你一生,毁你一世。”
裘裴益几乎用咆哮的方式与宗华笛对话。
两年前,宗华笛遭到暗害身受剧毒,群医束手无策,芷晴听闻此事便日夜兼程的赶到狼国皇宫,虽曾想要用到芷晴师门的至宝圣水,为了救宗华笛,芷晴以身犯险偷了圣水交到宗华笛的手上,却被师门追杀,最后死于剑下。
裘裴益紧拽着拳头,现在的他,恨不得将宗华笛碎尸万段。
“你,该死。”裘裴益的话已经触动了宗华笛的地雷,叱怒的眼神除了裘裴益,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狼国君主,残暴无比,他们都有所耳闻,今日一见,他们更加深信不疑。
两代当世最强的君主对阵一方,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但是他们坚信一点,为了国家,他们绝对,不能输。
“所有人听着,只要是齐国士兵,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要齐国人看看,我们狼国,才是望着,才是矗立一方的王者。”
“杀,杀,杀。”狼国一方,杀喊声震天动地。
裘裴益高举手中长剑,大喊:“齐国士兵听着,跟着我,杀。”
“杀,杀。”一声声被拉长的杀喊声,旗帜在风中飞扬声,兵刃触碰声,一种种不同的声音交会在一起,形成了杀戮的乐曲。
“禀君主,我们皇宫被人控制了,现在我们无路可退。”有士兵上前对正在作战的裘裴益汇报。
而在最后的声音被淹没后,他的生命也随着后面挥来的大刀而消失。
“哈哈哈,裘裴益,你无路可退了。”宗华笛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裘裴益的对面,嚣张,猖狂,好像就是他的写照。
裘裴益这才醒悟,“你,你居然选择同归于尽。”
他了解宗华笛,宗华笛只会用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利益,他以为,宗华笛最不会用的便是这招,而万万没有想到,奚络的死,对他的影响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多的生命,竟是因为他想要利用奚络获胜的念头而死于非命。
“宗华笛,你这么做,对得起的你的百姓,你的士兵吗?”裘裴益质问着宗华笛。
显然,他明白自己的问话是多么的多余。
“那你,对得起你的百姓吗?裘裴益,你要知道,这场战争是你挑起的,是你在叛变着。”
宗华笛的话犹如一个棒槌深深的击落在裘裴益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