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郎君误此生
作者:冬阳菇 | 分类:现言 | 字数:6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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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可能爱一个人就是会如此
张雨亭掀开了内间的帘子,看见了正靠在床头看书的王月华。
他笑着道,“月华,我回来了。”
王月华头也不抬,翻了一页书,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嗯。”
张雨亭坐在了床前,笑着对着她大喊,“月华,我回来了。”
王月华正聚精会神的看书,被他如此一喊,乱了心神,她放下了书,伸手捏住了他的脸,开口道,“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张雨亭也伸手捏住了王月华的脸,撒娇道,“”我一整天都在想你,可你根本都没有想我。我进门来,你也不看我。只知道看书。“
两人同时捏着对方的脸,嘟嘟的样子,可爱极了。
张雨亭拉进了王月华的脸,很响的亲了一口,“啵~”这才笑着松开了她的脸。站起了身,伸手去解袖子上的扣子,编起了袖子,去外面洗脸去了。
王月华看着张雨亭往外走去了,笑着拿起了书,开口道,“傻雨亭。”
可能爱一个人就是会如此,无论他在外面多么雷厉风行,叱咤风云,可回到家,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一只温顺的猫,调皮打滚,可爱极了。
张雨亭洗漱完毕后,再次进了卧房,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了衬衫,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旁,靠在她的肩头,探着脑袋和她一起看书本的内容。
王月华笑着道,“你能看懂吗?”
张雨亭傲娇道,“哼,我什么看不懂啊。你老公我,可是天才。”
“好吧,我的天才老公。”
张雨亭靠着王月华,靠着靠着就不老实了。
他就像一只成了精的蚯蚓,在王月华的身旁蠕动。一双大手也极为不老实。
王月华一只手抓着书,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开口道,“别闹,这些必须要看的。”
张雨亭嘟囔着嘴,开口道,“还有多少啊?”
王月华翻了一下,开口道,“不多了,两页。”
张雨亭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到,“还有这么多啊。”
“才两页而已,半个小时肯定就看完了。”
“那我想睡了,你看完了,喊醒我。”
张雨亭滑进了被窝,将头靠在她的腰窝里,伸手抱着她的腰,睡着了。
时光静谧,王月华静静地看着书,身旁是他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王月华不自觉打了一个哈欠,终于看完了后,她放下了书,关了灯。
她要躺下,就必须挪开张雨亭的手。
害怕吵醒他。
她动作轻缓。
可张雨亭还是醒了,他睁开了眼,开口道,“都关灯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趁张雨亭松开了手,王月华躺进了被窝,开口道,“睡觉了,不关灯,怎么睡。”
张雨亭撒娇道,“你坏。”
王月华听着他如此娇嗔的声音,咯咯的笑了起来,开口道,“这还是我认识的雨亭吗?这分明就是窑子里的小倌啊。”
张雨亭翻身了身,将她压在身下,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小倌是这样的?”
突如起来的压迫,王月华忙说道,“我猜的。”
她知道的,张雨亭最爱吃醋了,若是让他知道她逛过窑子,甚至还让小倌端茶送水过几次,那可不得了了。虽然,她也没和小倌亲密接触过,她只是怀着好奇,点了一些。
“真是猜的?”
张雨亭边问边拉开了王月华腰间的腰带。
王月华耸耸鼻子,说到,,“小狼狗。”
张雨亭俯身咬咬王月华的耳垂,轻声说道,“分明你才是大色狼。”
“我才不是。”
“是你先对我动手的。”
王月华理直气壮的说到,“我没有啊。”
“我不是说今天,我是说刚开始的时候。”
“胡说,我分明没有动你。”
“你解我衣服了。”
“我只是解了衣服。”
“对啊,你最坏了,说是要绑我回去成亲,可解了衣服后,就睡着了,这更坏。”
王月华笑的开心,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她伸手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开口道,“我的雨亭啊。你真可爱。”
“月华,我爱你。”
张雨亭低头吻上了王月华。
唇瓣绵软,他就那样慢慢的吻着,直到王月华感觉气都喘不上了,他这才放开了她,慢慢的吻上了她的下巴,她的脖子▏…
王月华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忘却了所有。
屋外月色姣姣,繁星点点。
月光照亮了所有。
山间的小道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匆匆行走着,他穿着白色的短卦,黑色的裤子,一双破旧的布鞋,他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目露凶光。此人便是舒春望。
山间坟头
四下无人,月光照着他,在他身旁投射下的影子,他蹲下了身子,用铲子挖起了坟。
夜风习习,吹动着他的薄衫,他觉察到了丝丝凉意。
刨开了土,开了棺。他趴在棺材边上,仔细的看着棺材里的人。
“翩然,翩然。”
他唤了两声,哭出了声。
月光的银灰洒在她的脸上,依旧和初见时一样,她穿着粉色的旗袍,肩上搭着一根麻花辫。
他扔下了铲子,俯身将棺材中的人抱了出来,他抱着她很久很久,开口道,“我带你回家,带你回家。”
他合了棺,埋了土。
抱起了柳翩然,向山下去了。
昨日事情暴露,他便换了落脚点。
他在山下发现了一间废弃的茅草屋。
抱着柳翩然进了屋子。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完全不将她看做死人,他为她盖上了被子后,坐在了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翩然,别在给我做鞋了。你给我做的鞋还有很多。我只是舍不得穿,才穿着这双旧的。翩然,咱们的计划失败了。不过,我不会认输的,我一定会杀掉张祥玉,一定会的。”
舒春望伸出了手,轻抚过柳翩然的脸颊,开口道,“翩然,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漂亮。”
他脱下了鞋,躺在了柳翩然的身旁。
虽然躺下了,可他离她还是有一指宽的距离。
柳翩然因为被张祥玉强迫的原因,她本能的惧怕男人。
舒春望每次见她那么慌张,就舍不得她,舍不得碰她。
“翩然,我可以抱你吗?”
舒春望转过了身,看着她。
他慢慢探出了手,她没有反抗。
他慢慢地褪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开口道,“翩然,以后我们都在一起。”
山脚下的茅草屋,一具冰冷的尸体,一颗火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