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郡猫吗？”

“NO。”楚殇离并没有听到期望中的答案、垂下了肩膀——

“但是——”系统小声提醒道：“答案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楚殇离快速眨动着眼睛：“那么、你的前前任主人，柴郡猫的母亲——这一回总是正确的吧？”

系统沉默了良久——

楚殇离以为这一次绝对不会出错的时候，系统却发出了警报的声音——

“完全错误，真是遗憾。”

“哈啊？”楚殇离的嘴角扯动着——

楚墨吟、柴郡猫——答案越来越接近——

却还不是柴郡猫的母亲——楚殇离忽然觉得这个系统不会是在耍弄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把正确答案告诉自己吧。

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确答案——只是在拿自己取乐。

但是楚殇离也知道自己这番发言根本就是放弃治疗和思考的表现。

一定存在着正确答案、只是自己确实没有猜到而已。

“难道是我么？”楚殇离随口吐槽了一句。

或许本来是抱着破罐破摔、放弃治疗到底的想法——然而没有想到这一次却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哈啊，我还以为您要在这个环节猜上个一百次才能猜中呢。毕竟最近的距离，反而是最难猜测的——就好像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灯下黑是一样的——然而我没有想到您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被系统肯定的时候，楚殇离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怔愣了许久，才小声提出请求：“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系统把自己的请求重复了一遍——

“等等等等——让我稍微缓一缓、冷静一下——”

楚殇离用自己的大脑回溯了一番系统刚才的话——

“怎……怎么可能？这是玩笑么？”

“嘛、我觉得开玩笑还是要讲究场合的，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其实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系统顿了顿：“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如果您把无聊的玩笑当真了的话，感觉到麻烦的人不是您，而是我——”

“……”楚殇离沉吟片刻：“可是，我——”

“您不记得自己下达过什么命令，也不记得自己在地下世界生活过——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您的记忆不是一向不是完整的么？整整五年时间的记忆全部都消失了，偶尔闪回的碎片、其实大多数也是让您感觉到违和的。为什么会感觉违和——其实不过是自己透过那双眼睛、看到的视角不同，却被您误会成了视角捆绑了。”

系统忽然在眼前融化了——

在楚殇离眼前浮现出的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了——

楚殇离本来就不是近视眼、只是现在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了而已——这份清晰倒是让楚殇离感觉到了极为强烈的……

她以为是不自然感，实际比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要自然。

“如果这个世界能够调整基因的话，那么让人随意长大、变小也是可能的吧。我的主人、如果您原本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被构筑了虚假的童年，作为‘楚殇离’像是小孩子一样重新成长，您会认为这其中有什么不合理的敌方么？”

系统在白小芊的头上落下了一根箭头、同时在柴郡猫的头上也落下了一根箭头——

“你认为这群人对你的好感度，真的是无端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