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自我的精神力？

楚殇离思考着这个问题，她也意识到了系统的提示没有使用诸如是“坚强”或者“健全”，而是使用了“自我”。

“啊、看起来您意识到了呢。果然……能够和天才合作才比较让人舒服呢——虽然我自己谈不上是天才，但是、如果仅仅是挂载着系统的话，因为能够侵入到对方梦境的空隙中去，所以就算是傻瓜都能分析对方的内心——”系统笑道：“嘛，其实如果要是能够了解对方的内心，很多时候就能胜利一半了——只不过、大部分人都喜欢用自己的世界观和自己的思想去臆想对方，以至于得出来的都是些完全错误的结论。”

系统沉默片刻，低声道：“主人您也是这样吧？不对，应该说您曾经这样过——”

“你能窥探到我的过去么？”

“从理论上来说是能的，但是实际上我却一次也不想这么做。我认为过去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再怎么说现在的人格都是过去的事件累积构造而成，其实说到底也都是先有结果再解释原因——即使把过去的事情再经历一遍，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形成一样的人格——这已经是帝国测试过的实验了。而且我当时也是作为‘素体’而存在的，所以我其实非常讨厌其他人假装出一副很了解的模样，仅仅是了解了我的过去——”

系统以充满活力的声音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一点也不想把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原样施加给他人，哪怕那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我也不想这么做——”

又是素体——

楚殇离心中想着，如果要是单独凭借她刚才说的一番话来判断，她肯定毫无疑问是个大好人——

不过、最终却变成了系统的一个意识，侵入他人的精神。

“咦？您刚才好像在思考，我真是个好人什么的——这种想法难道不是太武断了么？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啊，只是和您说了两句话，您如果要是凭借这个就能判断我人品的好坏的话，那么大概您原本是个很天真的人，之后经历了某些事情才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既然你这么胡乱猜测，还不如读取我的过去呢。既然我已经允许了，比起我自己讲出来，或者大脑思考的时候被你读取到，还不如你从一开始就看到，我们双方都方便一些——”

“是吗？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呢——还有我其实是个自控能力很差的人，我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早就给自己的意识上了锁，无论对方在思考什么，我都是一样不能够听到——只要是关于过去的，我所听到的就是都‘滋啦滋啦’的杂音而已——怎么样？我还算是一个自律的人吧？”

是不是自律，其实楚殇离并不清楚，但是她只是感觉这个人还真是有一些奇怪的执着。

尽管对方对她的过去有兴趣却保持着原则，可是她却想要不遵守任何原则读取对方的经历——说不定是能够稍微引起她的共鸣的状况。

“嗯？你好像对我的过去很感兴趣？但是很遗憾，我的过去其实没有什么有趣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完全可以传输到你的大脑中去哦，不过对于刚刚挂载了系统，容易认知产生错乱的——”